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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碌整整衣領,對他露出一個得體中略帶傲慢的微笑:“那你還拿著許哥家的房卡,合適嗎?”關卿:“……”江碌:“畢竟許哥是公眾人物,希望你也為他考慮一下,不要為了自己的私心——”關卿看著地板,說:“跟你沒有關係。”江碌挑眉,好像沒有想到關卿會反駁。他聳聳肩,走進了電梯。關卿想,原來他在害怕這個。他在害怕,當他後悔的時候,謝許已經不在那裡了。或者……謝許從來沒有在等他。以前的擁抱、親吻,無條件地愛與寵溺,原來一直都不是關卿專屬的。當他牽著謝許的手的時候,當他窩在謝許懷裡的時候,當他被謝許吻醒的時候,他一直都像個霸佔了主人家的小偷。無法心安理得。關卿把手中的卡放在門口。他把手貼在鐵門上,讓那冰涼從掌心一點點滲透進心臟。最後,他笑了笑:“謝許,我今天來過了……“以後就不來了。”——謝許大概也不再需要他了。他們的愛情裡,關卿一直躲閃,一直在試探,一直在逃避。這些都不過是因為,他不敢相信謝許愛他。就像一生窮慣了的乞丐,突然發了一筆橫財,一直疑神疑鬼,一直猜忌不安。等到哪天手裡小心翼翼捧著的的珍寶摔碎了,才會在傷心難過中感到一絲久違的輕鬆。原來他不是大度、不是為謝許著想。就像謝許說的那樣,他只是自己累了。先放手的是他。“媽,你給江碌我家的卡幹嘛?”和母親爭論許久,謝許憋著一肚子氣掛了電話。謝許很生氣。他算是發現了,江碌的意圖十分明顯,而且還很不識趣——他都明確的說過了,對方還用盡手段要往這邊湊,說實話,他有點看不上。接完關卿的電話後,謝許的酒猛然醒了。他抱著手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他看著玻璃落地窗反射的自己的臉,想,有點傻。但是——至少關卿還沒有討厭他。謝許爬起來收拾好房子,開啟窗,把好幾天的髒衣服都丟到洗衣機裡,搬著小板凳坐在洗衣機面前看。要是關卿來了,看見家裡那麼亂,一定會不喜歡。關卿那麼愛乾淨。要是他發現家裡很乾淨,發現謝許是個自律的人,是不是就不會嫌他麻煩了?是不是會留久一點?是不是就……不會走了?然後門鈴響了,進來的是另一個人。謝許搖頭,掐斷了不愉快的回憶。他笨手笨腳地把衣服按著關卿常用的方式疊好,把洗碗機裡的杯子碟子拿出來,規規矩矩地擺好。他盡力把這個家還原成關卿還在時的樣子。以前關卿老嫌他邋遢,教他疊衣服、做家務他老學不會。當時他拍完戲回家倒頭就睡,關卿穿著圍裙一邊洗碗指責他,謝許就把他抱到懷裡,一邊拿沒刮鬍子的下巴蹭他,一邊說:“有你在我學什麼做家務啊。”關卿怕癢,一邊笑著推他一邊說:“要是我不在了呢?”要是我不在了呢……?一語成讖。謝許把疊好的衣服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低聲道:“你教我的,我都認真學了。”他不是懶,他只是喜歡關卿愛他的樣子。他也喜歡在朋友晚上邀請他去喝酒的時候,一邊拒絕,一邊說:“太晚了,我家寶貝不讓。”很自豪的語氣。擁有關卿,是他人生裡最自豪的事情,遠遠超過他以往的一切成就。做好了家務,謝許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天色漸漸暗了,然後又慢慢亮起。謝許看著窗外,偶爾會出現幻聽,聽到有人按門鈴。一直到正午時分,謝許都不信。他開啟門,看到門口壓著的——關卿專屬的,房卡。“原來你來過了。”謝許蹲下身,撿起那張卡,笑得比哭還難看。“就這麼討厭我?連見一見都不願意。”說要回來,原來就是回來還卡。“你……這是什麼意思,”謝許眼眶酸澀極了,看著卡,小聲又委屈地問,“是說,再也不回來了?”那你別跟我說啊。別讓我……抱有期待啊。他捂住臉,過了很久,才拿起卡。他開啟社交軟體,對著那個‘卿卿’發語音:“你今天把卡弄丟了,我先幫你保管著。“你想要它的時候……隨時來拿。”他想了很久,明明是對著一個不存在的人,卻仍說不出口下面那句話:“你下次來拿卡的話,能不能順便把我也帶走。”這太不要臉了,關卿大概也不會喜歡。謝許不敢說,現在他一無所有,什麼也不敢伸手討要。儘管,他要的其實不多。關卿就是吊在他頭頂的那根蘿蔔。他明明知道,怎麼跑他都夠不著,但是僅僅是這樣看著,也足夠他努力跑上很久很久。他反省過,以前是他貪心了,他有悔改。他真的只要一點點甜頭就好。偶爾給他打個電話,見一面,再像以前那樣朝他笑一笑,就夠了。他會一直跑下去的。但是關卿連這個也不願意給。“我……”謝許把臉埋在手掌裡,低聲道,“我也會累的。”見到關卿就會很心痛,見不到又很想他。原本懸在頭頂的鍘刀落下來,變成了一把鈍刀,一點點在他心臟上胡亂地割。他大可以無所顧忌地連著刀刃一起擁抱,畢竟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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