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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沃特艾文兒這個詞作真的是神奇,我感覺ta的筆尖像是被繆斯吻過。就是那種,又有靈氣又有趣。 謝許睜大眼睛,清醒過來。關卿只親了一小會兒,就輕輕拍了拍謝許的臉,說:“洗漱,吃飯,然後去片場了。”剛剛謝許的助理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催,謝許今天上午十點有一場戲,讓他至少九點半要到。謝許磨磨蹭蹭地起來,叼著牙刷就走出來,跟在關卿後面,看他:“老婆你幹什麼啊?”謝許滿嘴的白沫,湊到關卿前面,看他的複習資料,看了一會兒,說:“……看不懂。”關卿想,你看得懂才怪了。誰知謝許看著他,又委屈地重複了一遍:“看不懂,老婆。”“啊?”關卿不明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親我一下。”謝許賴皮道,帶著滿嘴的白沫作勢要來親他。關卿舉起資料擋住他的臉,笑罵:“別胡鬧。”他把謝許推回廁所,遞給他刷牙杯,督促著謝許把牙刷完。然後,他才指指自己的嘴唇,說:“可以。”謝許傻笑著抱住他。好不容易把謝許收拾得勉強能出門,送走謝許,家裡又空蕩下來。關卿拿起思政記背知識點,低頭看起來。別想了,該來的總會來。沒有來,只是時候未到。謝許是蛋糕頂上最甜的那顆櫻桃,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夠得到。天氣一天天轉涼。關卿的生活基本步入正軌,白天覆習,晚上和謝許通電話,然後週末時兩人約會,膩膩歪歪。元旦的前幾天,輔導班安排了一次模擬考。關卿考完出來很沮喪。雖說勤能補拙,但和他一起在競爭那個名額的,都是些應屆生,或者至少本科是讀的心理學,而他什麼都沒有。當大家的努力程度相近時,起跑線的重要性就顯現出來。每天謝許都是晚上八點半打來電話,兩人聊到十點,然後關卿再複習一個小時,睡覺。關卿今天本來就喪,等謝許的電話又左等右等等不來,刷微博反倒看了不少‘驚!謝許疑移情別戀’‘謝許與某知名影星出入賓館實錘’等。關卿隨便點開一個,是今天九點剛拍攝釋出的。謝許今早剛給他發了張自拍,從衣著和身形來看,照片上的的確是謝許,和……江碌。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關卿想,說了要相信他,說了你不怕痛,你不能出爾反爾。“嘟——”“喂,老婆?啊,今天有點忙,忘記給你打電話了,我現在還有事兒,我等會兒再——”“嗯,”關卿點頭,儘量平靜地問,“你今晚都在忙什麼?”“拍戲啊,一直在影視城這邊。”謝許毫不猶豫地說。關卿捏著書頁的手指僵了僵,影視城和照片上賓館的地址隔了一整個s市那麼遠。他頓了頓,說:“等會就不打了吧,你那麼累,明天再說。”“也行。”謝許不在意地說,“那老婆我掛了,導演找我。”“嗯。”那麼巧,謝許明明是去拍一部小成本電影,他剛好記得這個導演,也記得這個導演沒幾個人關注的微博。那個微博上,下午四點發布了一條新訊息:慶祝謝許殺青。謝許為什麼會這樣,滿口謊話,面不改色。關卿分不清了。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他知道自己需要給謝許信任。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像克里斯他們那樣,時刻保持著在愛情中的平等。但是他控制不了。關卿看了會兒書,完全看不進去,打算睡,突然下面一陣汽笛聲,然後是很大的響動。這邊是密集居民區,人口很多,有大媽探頭倒了盆洗腳水出去。他剛打算睡,被人這麼一吵,也心煩。開啟窗望了望,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樓下,朝他的方向張望。是謝許。一整天的喪氣和不開心在那一剎那消失了。當然不愉快還在,只是謝許的出現就是短暫的止痛藥。但他不能一直吃止痛藥度日啊,下樓時,關卿想。但是——十二月底的s市很冷,關卿看見路燈下謝許搓著手,一米八多的身材委委屈屈地縮著,哈出一團白氣,像臘月隆冬裡還在種地的老農民。關卿走過去,謝許在路燈下笑著看向他。謝許的眼神實在太溫柔,那種滿到要溢位來的情愫,一瞬間就讓關卿又想哭了。謝許先是抱著他親了親,然後說:“老婆,過來。”他看看四下沒人,撩了撩大衣和毛衣,露出半塊腹肌。“……?”關卿不明所以,“你幹什麼呀,不冷啊?”“這兒暖和。”謝許指指肚皮,說,“你手冰涼的,來。”“這傻子。”關卿鼻頭一酸,把他扯到車裡,“找我幹什麼啊?”“找我物件不行啊。”謝許理直氣壯地說。“那找完了,可以走了?”關卿作勢要開啟車門,謝許連忙攔他:“哎,你還記不記得,你欠我一頓飯。”關卿迷茫地想了很久。追溯到……遙遠的八月份,分手時,謝許逼著他簽了一份流氓合同。那時謝許還說,“關先生,再給我做頓飯吧。”。沒想到在這兒等他呢,關卿只好說,“好吧,去哪兒?”“咱家。”謝許吹了聲口哨,發動車向他一直住著的、他倆以前的家裡去。陳設一點都沒有變,只是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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