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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絲歉意，道：“水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聽到張夏至的名字時，陳水水的眼眶就紅了。她狠狠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痛意，說道：“你我之間，還說這種客套話幹什麼。”“夏至他……的確是我對不起他。如果沒有我，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陳水水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了。李沁沁懊悔地皺了皺眉頭，她怎麼就不長腦子，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就不要再自責了。說起來，張夏至的死，跟你其實沒多大的關係。”李沁沁輕輕拍著陳水水的背，安慰道：“再說了，如果他還在，也一定希望你過得開開心心的。”陳水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李沁沁又把話題扯到別的事上聊了一會兒，之前沉悶的氣氛才消失。直到夜裡十一點多，兩人才睡下。翌日。李沁沁在晨光中醒來，習慣性地摸起手機看了看，上面竟然有方辰逸發來的簡訊。“早上想吃什麼？”雖然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但李沁沁看著，覺得心裡有淡淡的甜蜜感在流動。她的眼裡噙著淺淺的笑意，手指噼裡啪啦地在螢幕上敲下幾行字，“我想吃三明治和熱狗。水水的口味比較清淡，給她準備白粥和一個煎蛋吧。”方辰逸很快就回復了，只有簡單的一個“好”字。李沁沁放下手機，唇角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戀愛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大清早就笑得這麼燦爛。”陳水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第一句話就是打趣李沁沁。“你羨慕嫉妒恨，自己去找一個啊！”李沁沁輕哼一聲，斜了陳水水一眼。“小樣！看把你嘚瑟得！”她們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兩人總是相互損對方，感情卻越來越好。因為世界上有一種朋友，在她面前，你可以肆無忌憚地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不用擔心她會被你嚇跑，更不用擔心你們之間會產生隔閡。陳水水於李沁沁而言，就是這種朋友。兩人又絆了會嘴，才穿好衣服下床。洗漱的時候，陳水水從鏡子裡看了李沁沁一眼。因為在刷牙，她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沁沁，等下是想在家裡做早餐，還是想出去吃？”李沁沁淡淡地應道：“方辰逸去準備了。”陳水水“哦”了一聲，笑道：“那我就沾你的光了，過過飯來張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