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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如此,日向日差仍然決定替兄長去死,而且還自詡為“一生中唯一一次自己決定的命運”。可是你所有的決定都是建立在你是分家、你的頭上刻著“籠中鳥”的基礎上的!你怎麼知道如果沒有這一切、如果你是宗家你仍然會去死?!你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日向由美內心的吶喊無人聽到。日向日差赴死之前還特意叮囑她,“由美大人、不,這次我就像以前一樣叫你由美了,不要因此而怨恨任何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是別人逼迫的結果,我的死是為了保護我的哥哥、我的孩子。”日向由美的手在寬大袖口的遮掩下,指甲掐出來的血已經把手上的繃帶都浸透了,她當時只想給日差一拳,看看他能不能清醒點,可是在三代火影、日向家長老和兩個宗家的注視下,她連冷笑都不敢,只能掩藏起殺意,深深地低下頭,“我知道,守護宗家是我們的職責。”“不,跟宗家或者分家無關……算了,”日向日差苦笑著放棄了,他輕聲說,“寧次就拜託你了。”在可以選擇不死的時候主動去死,這是自由。在你不選擇死別人幫你選擇的時候,主動去死,這不是自由,這是迫害。當時我是怎麼回答的?日向由美回憶,哦,對了,她說的是,“不管是日足大人還是寧次,都請放心交給我吧,老師。”那真是她一生中演技的巔峰。作者有話要說:日差是老師是我二設 “請帶他回去吧,自來也大人。”日向由美說,“三代大人的這個決定讓我完全看不到誠意,雖然我對日差老師沒什麼敬意可言,但也不打算讓他唯一的孩子死在我手上。”自來也問,“這個實驗的危險性究竟有多大?”“很大。”日向由美想了想,沒有告知他具體的實驗方向,而是說,“關鍵是我在實驗過程中會不斷髮動‘籠中鳥’確定效果,非常痛,而且這疼痛不知道就究竟會持續多久,也許一兩個月,也許年,只有這一個小孩子給我連續用,他會被這種無望的刑囚折磨瘋。”“你說得對。”自來也說,“所以當你確定這孩子支撐不住的時候,可以傳訊給我,我會聯絡日向家輪換。”“哈?輪換什麼,下一個小孩兒?”由美有點抓狂了,這些忍者是有多跟兒童過不去啊,“不要十六歲以下的謝謝,給我特上、上忍!”自來也換了個方向問她,“那麼當你在其他人身上成功之後,你會特意幫這個孩子解除‘籠中鳥’嗎?”“不會,說了沒那麼閒。”由美明白他的意思了,“您覺得我剝奪了他抵抗宿命的權力了,但是拿自己的生命和身心健康冒險,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一個七歲、不,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腦子都沒發育好,他們無法判斷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多麼大的風險,也不明白死亡意味著什麼。”“所以我替他們判斷,小孩子沒有資格來我這裡冒險。”“由美大人!”本來站在院子裡的日向寧次聽到了越來越大的爭論聲,忍不住跪坐在走廊上偷聽,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一把拉開了紙門。“我能忍受那種疼痛!我……”他低頭深吸了兩口氣,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平靜了,“因為我曾對雛田起了殺意,日足大人懲罰過我,我知道‘籠中鳥’的滋味。”日向由美對著他抬起了下巴,姿態十分傲慢,“寧次,我說過讓你在外面待著吧。”日向寧次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幾乎連眼周的青筋都要浮出來了,“請您不必考慮我的感受……”“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日向由美打斷他,“我考慮的是我的感受。”她又轉向自來也,“想必自來也大人您也誤會了,我並不關心這些孩子們的健康和未來,只是遵守與自己的約定而已。”不對兒童出手,這是日向由美給自己劃定的線,一條能讓她在忍者生活中維持住自我的基準線。自來也嘆了口氣,所謂與自己的約定有的時候指的就是自我修行的準則,話說到這個地步,他自認是無法說服日向由美了。他問日向寧次,“那麼你就跟我回木葉吧?”日向寧次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搖搖頭,“不,除了自己,我已經一無所有。”所謂的木葉、所謂的日向家,也已經不是他想要回去的地方,曾經宗家的存在,是束縛也是歸宿,被他所仇恨著,卻也是他僅剩的親人。他曾以為自己的宿命唯有像父親一樣為了維護宗家而死,可是忽然一夜之間整個宗家都不復存在,他茫然了幾個月,一時覺得自己應該像兄長保護妹妹一樣保護雛田和花火,有時又忍不住痛恨著她們。一時感激著打破藩籬的日向由美,偶爾又不由得為伯父和祖父之死而傷感。直到自父親死後一直關照他的表兄穗經土來找他,問他願不願意徹底去除額頭上的咒印,可以為此付出多大代價——即使那已經是也許永遠不會有人發動的咒印。直到那時,日向寧次才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標。“自來也大人,請您回去吧,我會留在這裡繼續請求由美大人的。”“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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