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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小廝跪倒在地上,驚恐地說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小人攔不住啊!”夏侯淳看著止不住咳嗽的寧國候,看向夏侯灝說道:“七哥有沒有辦法?侯爺這麼咳下去也不是辦法。”又轉身看著小廝說道:“你還不趕緊找大夫!”“是是是!小人這就去。”小廝忙應聲從地上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就準備出去。“慢著。”夏侯灝突然喊了一聲。“王……王爺?”小廝轉身看向夏侯灝。夏侯灝看向一旁的夏侯淳說道:“老十,你扶著王爺,用真氣護著侯爺,我去找人。”“哦!”夏侯淳走到夏侯灝身邊接過寧國候。夏侯灝立馬走出門外,往容淺月的包廂走去。叩叩叩。聽到敲門聲,容淺月以為是夥計上菜來了,於是便示意紫竹去開門。紫竹走到門前將門開啟,看著門外的夏侯灝,一驚,“王爺?”容淺月聽到紫竹的聲音,朝門外看去,只見門外夏侯灝面帶急色的,她微微有些意外,起身問道:“灝王殿下?有什麼事情嗎?”夏侯灝有些著急地說道:“容姑娘,寧國候在隔壁包廂出了點事情,能否請容姑娘為侯爺看一下。”“寧國候?”容淺月微微皺眉,卻是沒有耽誤走到夏侯灝面前說道,“請王爺帶路。”“姑娘這邊請。”夏侯灝帶著容淺月回到剛才的包廂。容淺月見包廂裡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上氣不接下氣,抬腳走了進去,執起中年男子的手。“七哥,她是誰?”夏侯淳看著眼前的帶著面紗的女子,似乎從未見過。“容淺月。”夏侯灝說道。容淺月?夏侯淳微微思考著,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哦那不就是莫太醫的那個弟子,修文的小師叔?”夏侯灝點點頭。容淺月沒有顧的上身旁的兩人,她發現寧國候的身上的氣息十分紊亂,便迅速的出手在寧國候身上的幾處穴道點了下去,配合著真氣慢慢梳理著他身上紊亂的真氣。很快寧國候慢慢停下了咳嗽聲,扶著桌子微微喘著粗氣。夏侯灝見此眼神微閃,看向容淺月說道:“沒想到容姑娘居然會武。”容淺月輕笑一聲說道:“師父說女孩子家學點武功安全點。”“自然。莫太醫考慮的很周到。”夏侯灝笑著點點頭,走到寧國候身邊問道,“侯爺,您怎麼樣?”“好多了。多謝王爺。”寧國候喘著氣說道。夏侯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侯爺該感謝的不是我。”寧國候聽了他的話,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容淺月,仔仔細細打量著,然後笑著說道:“你便是莫太醫的弟子?”容淺月笑著點點頭。“早就聽聞莫太醫帶回了一名女弟子跟在太后身邊服侍,甚得太后寵愛,沒想到今日居然見到了。”寧國候笑著說道,“姑娘醫術果然厲害。這隨隨便便一出手,本候就覺得舒服很多。”“侯爺謬讚了。因為情況緊急,淺月只是將侯爺體內的真氣暫時壓制。侯爺是否曾經受過重傷?”容淺月問道。“是啊!”寧國候點點頭,“本候一生征戰沙場不知道多少回了,受過的傷數也數不清了。”“原來如此。”容淺月點點頭,看著桌子的酒,繼續說道,“淺月說句實話,早年侯爺受的那些傷雖然治癒了,但是卻在侯爺身體落下病根,再加上侯爺已經上了年紀了,如今侯爺的身體很是虛弱,根本不適合飲酒。”“本侯曾讓宮裡的太醫看過,太醫也這麼說,可是本侯就好這麼一口酒,不讓喝酒怎麼行?”寧國候說道。“侯爺,到底是您身體重要還是喝酒重要?”夏侯灝在一旁勸道。寧國候眼一瞪,說道:“當然是喝酒重要了。”容淺月頗有些哭笑不得,對著身邊的紫竹說道:“紫竹,去和掌櫃要些紙筆過來。”“是,主子。”紫竹應了一聲,離開房間。容淺月看著離開的紫竹,又看向寧國候說道:“侯爺,就像剛才我說的,我只是封住了你的穴道,暫時壓制你體內亂竄的真氣,我會給侯爺開一副藥,侯爺回去熬著喝,一日三次,連喝七日,這期間,一滴酒也不可以碰。若是侯爺不相信我的醫術,大可以回去另請高明,不過侯爺最好還是讓轎伕抬您回去吧,您現在這身體實在是不宜亂動。”“你既然是莫太醫的弟子,本侯自然相信你,開藥吧。”寧國候擺擺手說道。容淺月點點頭,恰好此時紫竹拿著紙筆回來了,她接了過來,鋪在桌子上,寫了個藥方,遞給寧國候的小廝說道:“侯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老十,你是坐馬車來的,你送侯爺回府。”夏侯灝在一旁說道。夏侯淳聞言點點頭,應道:“是,七哥。”容淺月跟著兄弟兩人將寧國候送出門外,然後對著身邊的夏侯灝說道:“既然已經無事了,淺月便回去了。”“今日多謝容姑娘。”夏侯灝對著她笑著說道。“這是一個醫者應該做的。”容淺月嘴上客氣著說著,心裡卻在想著幸好自己恢復了記憶,否則昨天的自己可不敢隨便的下藥方,那寧國候也算是幸運了。不過就算沒有自己,頂多也就是吐吐血,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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