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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洛惜的肚子這會也有三個月了,將將能看出一點,不過冬日裡衣服大多穿得厚重,倒也看不出什麼。但對錢洛惜來說這些都不妨礙她挺著不大的肚子,在重華宮裡盛氣凌人。如若不是昨晚上皇上來那麼一出,估計再等肚子大點,她都能在這滿後宮裡招搖過市。要說錢洛惜現在最恨誰,那非沈玉珺莫屬了,昨晚她想了一夜,今日還是來了正殿見德妃了:“嬪妾給德妃娘娘請安,娘娘吉祥!”“起來吧,”德妃也沒有故作為難:“看座。”“謝娘娘!”“今兒怎麼有空來本宮這了?”德妃知道這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也不想與她多費唇舌:“可是有什麼事兒?”錢洛惜也沒有直接回應德妃,只是眼神向散落在四周伺候的宮人們掃去,意味自是分明的。德妃也沒有讓她失望,擺擺手示意宮人們退下。等宮門關上,德妃開口道:“說吧,什麼事兒?”“今日嬪妾過來,就是想跟娘娘做個買賣,不知娘娘願不願意?”錢洛惜低著頭,一手撐著腰,一手輕輕撫著微微鼓起的小腹。“說來聽聽,”德妃看她撫著肚子,就知道她這買賣是什麼了,就不知道她求什麼。“既然娘娘爽快,那嬪妾也痛快點,”錢洛惜這時抬起了頭,看向德妃:“這麼些日子多謝娘娘護著嬪妾了,嬪妾也不是個傻子,自是知道娘娘想要什麼?”“錢良娣這話怎麼說,你是本宮宮裡的人,本宮護著你不是理所應該的嗎?”德妃淡而一笑,就沒有下文了。錢洛惜見德妃這般,也不著急,繼而說到:“論起來淑妃娘娘的家世、容貌都不及娘娘您,可為什麼皇上每個月都要去她宮裡坐坐呢?想必娘娘心裡比嬪妾更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你倒是個有心的,連這點子細微末節都能注意到。今天要不是你說,本宮竟然都沒發現呢。”德妃撇了她一眼,真真是噁心人:“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本宮還有宮務等著理呢。”“既然娘娘不得空,那嬪妾就不拐彎抹角了。”錢洛惜這次是低著頭,兩手撫著肚子:“嬪妾自知身份低微,雖說懷有龍子,但也心知無權撫養。嬪妾願把孩兒託付於娘娘。”“哦。是嗎,就不知你所求什麼?”德妃神情還是一點沒變,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好似她真的對這個孩子沒想法。“嬪妾只求娘娘替嬪妾除掉熙德容跟馮良媛,只要娘娘能做到,嬪妾母子日後但為娘娘馬首是瞻。”錢洛惜抬首看向德妃。德妃以為她會求位份什麼的,真沒想到她心這麼大,不忍嗤笑一聲:“嗤……哎呀,這是本宮開年以來聽到的 冬天日頭短,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轉眼間就要到元宵了。萱若閣的安凝軒裡, 楊良媛坐在榻上, 拿著本佛經在看。她的陪嫁大宮女綠裹端著碗湯藥進來:“小主,藥好了, 您趁熱喝了吧。”楊良媛嘆了口氣:“還真是上心!這湯藥……算了, 端了我喝吧。”“小主, 您不要多想, 現在咱們也沒別的法子。”綠裹怎會不知她家小主在想些什麼,可是就算想了又有什麼用,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既然當初做了決定,我就已經想到會有今日了,”楊良媛喝完藥, 把空碗遞給了綠裹:“任人魚肉罷了。安惜軒裡,這幾日倒是安靜, 她不鬧了?”“自周嬪死了, 就沒再鬧了,”綠裹也有些疑惑:“難道是想開了?”“她想開了,那我這又該怎麼論?”楊良媛想到當初那個賤人的陷害,就差了那麼一點點:“不管用什麼法子, 我都要她生不如死。”每每想到這, 楊良媛都恨不能食她的肉, 喝她的血。要不是因為那個賤人, 她怎麼會親手把自己的孩子送於她人, 以求自保。“小主,既然德妃娘娘已經答應您了,那您就不要再插手了,以免髒了自己的手。”綠裹知道她家小主的苦,但也擔心又會出什麼意外,到時就不知道德妃還會不會再出手保她們了。楊良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可能,我與那賤人至死方休,不是她死便是我亡,反正我這一輩子已經看得到頭了。”“小主,您怎麼就這樣想不開呢?”綠裹都哭了,她自小就是跟她家主子一起長大的,自然很是瞭解主子的性子:“即便是沒有之前的事兒,小主子也大都是不能被養在您身邊的。”“不,綠裹,你不能體會到那種感覺,”楊良媛眼裡的淚已經填滿了眼眶:“因為那個賤人,我連努力爭取的機會都沒有了。我每天夜裡,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哭著問我為什麼不要他,為什麼要把他送給別人?我怎能不恨,我又怎麼能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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