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十分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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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的人如蘇毓一般反應敏捷,立時緊捂住口鼻;而遲鈍些的,則在嗅到那惡臭後,忍不住乾嘔不止,場面混亂得彷彿遭受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生物戰。
即便遠離數步,那噁心的味道依然能隱約可聞,眾人或蹙眉,或捂鼻,臉上的表情無一不在表達著對這種異味的厭惡。
一名無辜受牽連的婦人更是痛苦不堪,連續乾嘔,聲音中帶著無助與哀求,“吳大姐,真不是我故意要說,你那氣味...嘔~”,話音未落,又一次被自己的嘔吐感打斷。
那種味道,簡直是世間罕有的惡臭,就像是混合了多年未洗的腳底板所散發出的腐敗酸臭,再加上一絲絲死亡氣息下腐肉的黴味,足以讓最堅強的腸胃也為之一震。
那嚼舌根的婦人此刻已被羞辱與恐懼淹沒,慌忙捂緊了嘴巴,眼神中既是恐懼也是怨恨,直直盯著蘇毓,似是要將這一刻永遠銘記於心。
周遭的指點與竊竊私語如同無形的箭矢,一支支射向她的心窩。
在這裡,每個人都是熟悉的面孔,這種羞恥感讓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蘇毓並未停手,她深知,對於這樣的長舌婦,僅是皮肉之痛遠遠不夠,必須直搗心靈深處,方能讓其徹底醒悟。
於是,她輕啟朱唇,聲音雖小,卻清晰無比地傳入那婦人的耳中,“你的病症,想要根治並非難事,但你偏偏觸犯了我的底線。”
“而今,縱然我可以不計前嫌,你又有何勇氣來求我醫治?”
那婦人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名狀的光芒,那是絕望中的最後一絲希望,然而很快就被複雜的情緒所吞噬——渴望痊癒,悔不當初,對蘇毓能力的懷疑,對未知後果的恐懼,以及因尊嚴受損而升起的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令她顯得愈發脆弱與孤立。
這頑疾已糾纏她多年,痛苦的陰影如影隨形,嘗試了市面上流傳的各種偏方與正規醫療,卻如同石沉大海,不見起色。
她的丈夫,在這無盡的絕望中逐漸疏離,最終選擇了逃避,背棄了共同的誓言,在外尋覓另一片溫柔鄉。
因此,當她遇見蘇毓時,那份積壓已久的怨懟與痛苦便找到了一個不理智的宣洩口,她無意識地將蘇毓描繪成魅惑人心、拆散家庭的妖狐,言辭間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而今,這位年輕女子竟聲稱能解救她於苦海,為她的人生重燃希望之火,旋即卻又彷彿開玩笑般收回了承諾,這種從雲端跌落谷底的落差,讓她的心境複雜到了極點。
理智告訴她,自己的惡語相向確實讓人難以接受,覆水難收,縱使放下尊嚴懇求,對方也未必願意伸出援手,更有可能借機報復。
心中的五味雜陳,交織成一幅說不出的苦澀畫卷。
面對這一切,蘇毓輕蔑地冷笑一聲,袍袖一揮,決絕離開,渾然未覺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視線正悄悄跟隨。
儘管她已不在場,但人群中的議論聲並未因此停歇,長舌婦的遭遇成為茶餘飯後的笑談。
眾人普遍認為口臭乃是個人衛生習慣不良的象徵,誰能料到那背後隱藏的是無法言喻的疾病。
於是,尖酸刻薄的調侃與笑聲此起彼伏,如同鋒利的匕首,一刀刀割在心口。
“哎喲,這位大嫂,您這也太不修邊幅了吧,區潔牙粉再貴,每日口腔清潔總該堅持吧?您這一開腔,簡直就是茅廁的氣息再現啊。”
“確實,這麼大味道,她家那口子是如何忍受的,別說親吻了,估計同在一個屋簷下呼吸都是挑戰吧。”
“嘿嘿嘿,可不是嘛……”
在這陣陣惡意的笑聲中,她再也承受不住,捂住面孔,淚流滿面,逃離了這個令人心寒的場景。
在旁,秦紅——那位一直強忍著刺鼻氣味陪伴左右的女子,此刻稍作喘息,見狀立即起身追趕。
“喂,吳姐,等等我啊!”
秦紅心知肚明,吳姐對於潔牙粉和各類口腔清潔用品,從不吝嗇,出手大方。
這般看來,她絕非邋遢之人,若非有難言之隱,怎會有今日之事?出於對老友的關心,秦紅決定深入探究。
蘇毓則是一路來到驛站,牽了事先安置的馬車,隨後才前往醉仙居。
何宏茂已在那兒等候多時,對醫館發生的小插曲渾然不覺,以為蘇毓是因為別事耽擱。
望見那熟悉的馬車緩緩駛近,何宏茂迫不及待地上前迎接。
“總算等到你了。”
蘇毓步下馬車,目光所及,是煥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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