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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看了他一眼,神色複雜地離開。瑤光上前,與小石榴一左一右地將太子扶了起來。“孤這是遭人算計了?”太子喃喃道。“吃一塹長一智,您以後多留點兒心。”瑤光抽出袖籠裡的手絹為他擦拭臉頰上的水珠。太子眼神彷徨,似迷路的孩童一般無助。“孤這是遭君父厭棄了?”未必。瑤光心想,聖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糊弄過去的人,昏迷的太子,被發現時所處的地方,以及在一旁煽風點火的睿王,這一切都太像一盤棋了,棋局鎖定的正是對此毫無所知的太子。以聖人多疑的心思,他之所以如此迅速地發落了太子便是不想再做過多糾纏,既然事情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及時隔絕影響才是當務之急。回了東宮,瑤光將太子留在自己的院落,並召來小石榴。“小石榴,將你與我分別後發生的事說來聽聽。”“諾。” 助力小石榴一路跟隨在睿王的人後面,一直到了一座偏僻的宮殿。當時那名內侍從偏門走了進去,他似乎警惕性很高,進門之後便從裡面上了鎖,小石榴無法,只有繞著宮牆走了一圈,幸好找到了一棵大樹,那樹枝剛好伸入了牆內,便把小石榴“送”了進去。“奴婢進去之後便看到太子殿下暈在一邊,而那人正扛著一位娘娘往殿下的身邊放。”太子搭在膝上的雙拳握緊,頓覺羞辱。可睿王帶人進去的時候明明見到的是小石榴和太子躺在一塊兒,那位娘娘呢?“小石榴,難不成是你調換了人?”瑤光有些驚訝。小石榴點頭,瞥了一眼太子,緩緩低下頭:“奴婢原本打算敲暈那名內侍偽裝成太子受襲的模樣,但怎奈奴婢前腳才將人放倒後腳就有人在後面對奴婢下了手。”“還有其他人?”太子抬頭,眼底風雲滾滾。瑤光握住了太子的手,似是安慰:“都過去了,所幸陛下也沒有完全相信對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今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在扮演這隻麻雀。只是她卻不宜過早地將真相告知太子,如今對付睿王一個就夠吃力了,若太子再恨上他……破釜沉舟之下,說不定他會做出什麼更讓人難以預料的事情。“瑤光,是孤太輕敵了。”太子反手抓住瑤光的手,眼神很是受傷,“孤以為孤與睿王之爭是一場君子的較量,誰輸誰贏都是劉家的天下。但他今天設下的這局擺明了是想讓孤壞了名聲,遺臭萬年。”“從前他也是騎在我肩頭叫過我兄長的啊,怎麼今日變成如此令人作嘔的模樣了。”太子失魂落魄。這些年,他就算想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也從未想過讓睿王去死,可今日……“他這是在送我去死啊。”瑤光傾身向前,單手環過他的肩膀,輕輕拍他的背:“殿下,生在帝王之家便是有這般的無奈。於睿王而言,不是你死便是他亡了,若您還這般顧及手足之情,他日這東宮上下都要遭此厄運。”太子並非天生善於籌謀的人,他總是被人逼著前進,就連這太子的位置,也是先皇后臨終之時陛下許出來的。先皇后瞭解自己的兒子,若她不替他爭,他是永遠也不會伸手去要的。先皇后死了,沒人再替他籌謀了,他也搖搖晃晃地在太子位置上坐了這些年。現在瑤光來了,給了他越來越熟悉的感覺……“瑤光,孤是不是讓你失望了?”他伏在瑤光的肩頭,聲音沉悶。“沒有。”她輕輕一笑,“妾身寧願殿下心存善意,太過冷血無情的人妾身也不喜歡。”若太子有朱照業那般的手段,還有她秦瑤光什麼位置呢?她寧願太子是這幅優柔寡斷顧念舊情的人,這樣他日她犯了什麼錯也不至於被一杆子打死。太子伸手抱緊了她的腰,就像抱緊了海面上最後一根浮木。“瑤光,孤能得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宣室,聖人靠在榻上閱覽奏摺。“徐秀,添茶。”說著話,他的目光仍舊粘在奏摺上。徐秀上前,矮著身子低聲道:“陛下,都三更了,該歇著了。”劉光移開奏摺看向一旁的滴漏,眯眼一看,確實是時候不早了。“也罷,都收起來吧,朕明日再閱。”劉光放下奏摺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覺得頸椎似乎有些僵硬。“喏。”洗漱完畢,劉光躺在龍床上,面前的帷幔被輕輕放了下來。“徐秀。”“奴才在。”徐秀的手頓了一下,不知道他這時候還有什麼吩咐。“今日太子的事,你有何見解?”徐秀立馬警醒了起來,多年伺候聖人的心得告訴他,此時是最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能說錯半句話。“殿下喝醉了,難免失禮,不是什麼大事兒。”徐秀微微笑著說道。一聲輕笑從聖人的喉嚨裡溢了出來,他枕著雙臂,道:“那睿王今日的表現呢,你如何評判?”“奴才哪有資格去評判王爺,陛下折煞奴才了。”徐秀惶恐的說道。“朕讓你說便說。”劉光加重了語氣,似乎有些不悅。徐秀的心思千迴百轉,一番話在肚子裡再三揣摩:“奴才……奴才覺得今日睿王有些激動了……”話說到一半,他的冷汗便從後背沁了出來。“嗯。”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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