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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照業扒了她的衣裳,仔細地檢視了一番,伸手往她腰間淤青的部位探去:“這裡可疼得很?”“你說呢?”瑤光一邊冒汗一邊咬著牙,面相兇狠。朱照業的手繼續在她腰間尋摸了兩下,她的腰盈盈一握,纖細得很,不知道是吃什麼養大的,面板細若凝脂,他粗糙的大手撫摸上去像是在用一把生鏽的鐵刀摩擦上等的綢緞。“大概是肋骨斷了。”憑著豐富的受傷經驗,他判斷道。瑤光疼得絲絲吸氣,縱然想在他面前努力維持高冷的模樣,但因傷處實在太疼而忍不住哭出聲來。“嗚嗚嗚……”聞此哭聲,朱照業身軀僵直了一瞬間。他還記得她揮劍隔袍時的決然,那時她同樣是眼中含淚,堅毅果決,讓他愧疚叢生。可此時的哭又與那時的不太一樣,不知為何,他心尖兒升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被火星燎了一下,又痛又癢。“別哭。”他笨拙地伸手想為她擦淚。“啊——”她慘叫一聲。他的袖子落入了她的眼裡,扎人得要命。朱照業越發慌亂了手腳,趕緊俯身上前檢視:“是不是戳到你眼睛了?”紅彤彤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他戳紅的還是她自己哭紅的。她一時氣結,咬著唇,撇開眼不看他。“六娘……”“莫要如此稱呼我。”她粗暴地打斷他。朱照業:“好,那就瑤光吧。”瑤光慪氣。“王爺,大夫來了。”金水在外面通報道。“請進來。”拎著藥箱子的大夫匆忙進來,額頭掛著汗珠,喘氣也不是很均勻,應該是一路奔襲而來的。“可否讓老朽摸一摸患者的傷處?”大夫診斷了片刻,請求般的看向朱照業。朱照業轉頭看瑤光,她輕輕點頭。“輕點兒,莫要再傷到她。”朱照業坐在她的床邊,將她衣裙的一角掀起,眼神警惕。所幸金水請來的是正經大夫,並沒有藉機多摸,只是輕輕觸診了兩下,便斷定是肋骨斷了。“先接骨,然後再好生修養,至少三個月不能下床走動。”瑤光的眼角溼潤,感嘆自己時運不濟,好好地坐在馬車裡也能遇上這麼大的變故。既然傷到了骨頭,那便要送回東宮好生修養了。朱照業彎腰,雙手將她抱了起來。“啊……”瑤光仰頭痛呼,不自覺地拽緊了他身上的袍子。上好的錦服被拽出了絲線,他低頭看她,瞧見了她滿面的痛苦。若不是受這等重傷,可能他不會見到她如此脆弱的模樣。莫名地,他心裡的一角突然陷了進去。“走啊。”她大口喘氣,一邊流淚一邊催促他。這般語氣,他倒真像是她請來的僕從了。金水叫來了馬車,朱照業將她平放在馬車裡,自己也貓著腰坐上去了。瑤光被肉身的痛苦折磨得渾渾噩噩,眼前也不甚明朗,模糊之間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朱照業……”她的聲音也低了下去。“嗯?”他湊上前,仔細聽她說話。“你剛剛為什麼不讓大夫給我開一副止痛藥……”她運足力氣,怒目圓瞪,唾沫星子都要噴到他臉上來了。朱照業一時不備,怔在當場。所幸她只是發揮了最後一絲力氣,吼完後便力竭地暈了過去。她滿頭大汗地躺著,鬢髮汗溼,眼圈紅紅,連鼻尖和嘴唇都是紅的,一向厲害的眼眸終於閉上了,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安靜柔弱的姿態。忽然,他察覺到心裡塌陷地那一角被放得越來越大,他坐直了身體,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魂魄。……瑤光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棲蝶院的床上了,腰間被太醫處理的結果就是裹得跟粽子一般。“小石榴……”她喊了一聲,覺得不僅是腰,連腹部都開始痛了起來。小石榴本坐在一旁穿針引線,聽聞這細弱的聲音,耳朵一動,瞬間放下線筐跑了過來。“娘子,你可算醒了!”“我怎麼渾身都痛死了……”瑤光張嘴,感覺說話都是痛的。小石榴心疼地看著她:“您可真是有出息,別人都是拿婢女奴才頂上去的,您到好,還推奴婢一把……”說著,小石榴的眼淚便砸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會傷得這般重啊……”瑤光扯了扯嘴角,安慰她,“好了,下次推你上去,行了吧?”小石榴知道她又說起玩笑話來了,抹淚轉身,給她到來一杯溫水。“太醫說您傷得不輕,恐怕到正月都不能下地行走呢。”小石榴端著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一杯水下肚,喉嚨的乾澀也消失了。瑤光抬頭,問:“那日在街上馬兒為何會失控,可有人查訪過嗎?”她從來不信什麼巧合,一切都是有因果關係在裡面的。馬兒突然發狂,自然是遇到了什麼變故。“太子殿下說要查,平陽公子得知後主動將其攬了過去。”“結果如何?”“那日咱們在馬車裡未能瞧見事發時的情形,但街上見到的人不少,平陽公子找了幾人詢問,都道當時是一隻黑狗突然衝了出來,先是撞了左邊馬兒的蹄子,後又咬上了右邊馬兒的馬腿,兩匹馬這才一怒之下發了狂。”小石榴道。“那狗在何處?”“當日混亂之下早已跑走,不見蹤跡。”狗不見了,它身上所遇到的故事自然也一併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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