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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先牧會長在時如何如何”,“若是牧會長處理此事必會如何如何”……更別提因為少了牧清輝這個居中聯絡的人,他們根本無法同心高氣傲的南方海商搭上線兒!按理說,同南邊合作,一塊兒跑海線這一遭買賣已經做了幾年,越發順風順水,有牧清輝的底子在那兒,他們不過是照葫蘆畫瓢便是,哪裡會想到真做起來這般麻煩!南邊的人死活沒了動靜不說,便是江浙一帶的老夥計們一看不是牧清輝牽線搭橋,竟也不似從前爽快,今兒推明兒,明兒推後兒的,往年這會兒都妥當了的,今年竟還連個影兒沒瞧見呢。這些年,濟南商會的成員們吃慣了跑海商的甜頭,越發幹勁十足,如今停了,哪裡肯依!又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不多會兒便怨聲載道起來,也越加懷念他們牧會長在的時候。哼,要還是牧會長掌權……那二人本就有些壓不住了,一轉眼竟又發現牧清輝回來了,當真是毛髮悚立,只覺得雪上加霜也就是這樣了。兩人都有些發毛,生怕牧清輝頭一個拿自己開刀,真是坐立不安,好歹忍了三日,便跑到老會長家中去商議對策。老會長聽著耳邊亂七八糟的抱怨和求救聲,越發心煩意亂,終究沒忍住,猛地一拍桌子,吹鬍子瞪眼道:“吵吵吵,吵什麼!堂堂七尺男兒做婦人態,成何體統!你們自己不嫌丟人,我還嫌臊得慌呢!”那二人一怔,更急了,恨不得撲到老會長身上去,眼睛裡泛著淚道:“老爺子,救人如救火吶,咱們兄弟對您可一直是孝敬有加,便是對自己的親爹也不過如此了,眼下火燒眉毛,您可不能撒手不管了!”說罷,竟當真哭了起來,又歷數自己上位以來的重重不順,又抱怨那些人不識好歹,竟只念牧清輝的好,反而不將他們放在眼裡。難看就難看吧,失態也便這麼著了,左右沒有外人瞧見!若能度過眼下難關,莫說失態,便是失錢他們也願意啊。北地春日極短,這會兒才不過卯時,太陽便已落山,屋子裡早已點起約莫一寸粗細的牛油蠟。數十隻光滑細膩的牛油蠟錯落有致的分佈在鑄有仙山和神鳥的青銅燭臺上,靜靜燃燒,將一整間屋子都照的亮如白晝。四月的天其實已經有些暖了,窗子關的便晚些,偶爾一陣薰風吹進,只叫這些蠟燭都齊齊舞動起來,室內光線再次變得晦暗不明。扭曲了的陰影不斷折在屋內三人的面上,便如他們的心情一般起伏不定,越發叫人心煩意亂了。老會長給他們聒噪的頭疼,擰著眉頭喝道:“如今說這個還有用麼?說到底還不是你們不爭氣?我好容易推你們上去了,你們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按下葫蘆浮起瓢,如今只會哭,我又能如何?”說罷,卻又揚聲對外道:“都是死人麼?起風了也不知關窗!”一時語畢,已經有兩個小廝悄沒聲的將窗子關了,然後又靜悄悄的退遠了。“老爺子,”其中一人好歹也是七八尺的大漢,這會兒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梗著脖子,依舊面紅耳赤的辯解道:“實在怪不得我們呀,都怨那牧清輝那廝,慣會收買人心,誰知道他使了什麼妖法,人都不在這裡了,竟還有人念著他的好!”“放屁!”老會長終於沒忍住,罵了句粗話,拍著桌子恨聲道:“你們是頭一天做買賣麼,還是第一日掙錢?咱們經商的,圖什麼,不就是白花花的銀子麼!你們當自己是讀書的秀才麼?只一味地畫餅,卻不給點實在的甜頭,誰聽!”罵了半天,老會長到底不解氣,又灌了一杯茶,用柔軟無比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不慎飛出的唾沫,這才指著前面兩個狗頭繼續罵道:“素日裡我只聽你們吹噓,好似天大的本事沒使出來,如今我倒是拼命與你們掙了機會,你們倒是使呀!海樣的銀子倒是去掙呀!偏又壓不住人,一把年紀的漢子了,竟還有臉哭!你們有臉,我的臉面卻都叫你們丟盡了!”桌上上等青瓷盤裡擺著新鮮的櫻桃、枇杷、李子等,均個頭飽滿圓潤,色澤誘人,不等湊近便能聞到一股濃郁果香;牆角也擺著幾盆怒放的牡丹,或白或粉或紫,還有兩株極其罕見的綠牡丹,每一株都是價值千金的名品!屋裡頭的這三個人,單獨拿出去也算一方人物,他們卻無一人有心思品嚐鮮美甘甜的果子,欣賞體態動人的花卉……眼見著朝不保夕,有今天沒明日,便是有命掙錢,能有命花麼?有這樣的擔憂擱在心中,誰還有心思吃喝玩樂呢!邊關訊息滯後,牧清輝被捕之時,牧清寒才接到杜文繞了好幾道彎兒才勉強叫人捎過去的京中形勢大變的訊息。大祿同炤戎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雙方都損失慘重。因之前大祿出人意料的勇猛,眾將士都抱了有去無回的心,反而異常兇悍,竟將素來以彪悍著稱的炤戎軍隊連連逼退,一時士氣大漲。而炤戎見自己竟被輕視多年的綿羊國軍隊大敗,且在自家地盤上給攆的漫山遍野亡命逃竄,也是羞憤交加,發誓要破釜沉舟,必要洗刷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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