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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是悲是喜,竟難以說清了。杜瑕原本也想去迎接牧清輝的,可憐素來身子強健的毛毛竟意外有些發熱,如今也正吃藥,一家人都心疼的了不得,只好在家候著。得知牧清輝到了之後,杜瑕抽空去拜見了,又對他說了牧植的情況。牧清輝聽後感激不已,唏噓道:“這幾年多虧你同慎行二人幫忙照顧,那小子十分頑劣,當真叫你們費心了。”說著,不禁又嘆了一口氣,道:“到底是我連累了你們,唉。”見杜瑕又要來勸自己,牧清輝忙收斂心神,又趕著問起毛毛的情況。孩子都是孃的心頭肉,杜瑕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道:“那孩子身子骨極好,許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反而大意了,前兒天氣略暖了些,他自己鬧著不愛穿衣裳,我們也就縱了,抱出去時沒批外頭的大衣裳,哪知突然就陰了天,又下起雨來。他小小孩童,如何受得了這一冷一熱的?又還是四月初的天兒,早晚也頗有涼意呢,當夜就發起熱來,如今也還吃藥呢。”牧清輝自己就有兩個兒子,雖然忙著外頭生意,可也疼得很,對這種情況並不陌生,當即自家弟妹略論了一回育兒經,然後慚愧道:“論理兒,我該去瞧瞧他的,只到底剛從那種地方出來,一怕身上不乾淨,二也覺得晦氣,竟還是不看的好。”杜瑕自己雖然不信這個,可也知道大祿人最講究這些,倒也沒有勉強,只又勸慰了幾句,又說自己前兒就派人往濟南傳話了,想來要不了幾日就能得到訊息,叫他不必擔憂。牧清輝又謝了一回,這才去了。然而次日,杜瑕等人早前的擔憂和猜測就被印證了:牧清輝當夜就燒起來,第二天直接就起不來了。人在突然放鬆下來之後,過度壓抑的身體會瞬間反彈,反而容易生病。好在眾人早有準備,周伯又深知他的習慣,撐著一把老骨頭跑前跑後的忙活,五六日過後,牧清輝已經能重新下地活動了。然而這還沒完,又過了幾日,去濟南傳信兒的人回來了,說商氏已經病了大半月,這會兒瞧著都起不來炕,如今是少東家牧植忙前忙後……早在獄中那些日子,牧清輝已經反思過多少次,深深的覺得自己對不起髮妻商氏,如今正想著該如何彌補呢,怎聽得下這等訊息?登時就坐不住了。杜瑕見他大病未愈,又狠勸了一回,好歹又留他休養兩日,後來見他果然憂心不已,便是強留於此也無法安心養病,只得打發了幾個穩妥的人,連同奶公周伯一起,好生送回濟南府了。牧清輝既擔心妻子情況,又憂慮長子無法掌控局面,更記掛幼子孤苦無依,真是心急如焚,若非周伯再三堅持,只怕他就要日夜兼程的趕路了。可饒是這麼著,牧清輝也還是隻花了短短半月便回到濟南府,然後馬不停蹄的直奔家門。這會兒商氏臥床已經一月有餘,因內外憂心,情況總不見好,這對夫妻見到對方的瞬間,都有些不敢相認。剛吃過藥的商氏愣了會兒,喃喃道:“又換藥了?如何我竟瞧見了幻影兒?”一別近三月,中間形勢數次反覆,更險些陰陽兩隔的牧清輝聽了這話,直覺鼻頭一酸,這位從不肯認輸服軟的八尺漢子竟也虎目含淚,當即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床邊,拉起妻子骨瘦如柴的手,哽咽道:“是我,真是我回來了。”商氏呆了半晌,瞬間淚如雨下,渾身發抖,只不斷地張嘴,卻始終說不出話來。夫妻二人一躺一坐,皆是淚流不止,周伯等人也跟著掉淚,這會兒也都退了出去。良久,商氏才哆哆嗦嗦的抬起一隻手,努力往牧清輝面上扇了一巴掌,恨聲道:“你,你怎麼才回來!”說完,又是止不住的掉淚。她素來多麼要強的人,說話做事巾幗不讓鬚眉,如今卻瘦得脫了形兒,連打人的勁兒都沒了,牧清輝越發心如刀絞。他拉著妻子的手哭了一會,竟抬手往自己臉上狠狠拍了幾巴掌,悔不當初道:“是我對不住你!”他到底是個男人,又樣了這些日子,已經有了些許力氣,眼下又是下了死手,幾巴掌下去,兩邊臉上立刻就腫起來,再配上他滿臉的鼻涕眼淚和褶子,真是說不出的滑稽。商氏瞧著他的模樣,一行哭一行笑,又心疼,顫巍巍抬起手去摸他的臉,聲音沙啞道:“咳咳,當真是坐了一回牢,腦子也丟了,往自己臉上拍巴掌,不疼麼?”到底精力不濟,體力也不足,不過幾句話,這樣簡單的動作,商氏卻像是撐不住了似的,額頭滲出虛汗,臉也白了,只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牧清輝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按住她,又扯著嗓子叫大夫。商氏努力閉了一回眼,見丈夫是此生未有的驚慌,心酸之餘卻也覺得熨帖,又擰了眉頭,斷斷續續道:“卻又作甚麼妖兒?咳咳,大夫每日都來得,方子也換,不過將養著罷了,偏你又來鬧我。”在牢獄之中徹底想開了的牧清輝如今將甚麼財權富貴都不放在眼中了,只將一眾家人放在心尖兒,見妻子這樣,越發心疼得狠了,剛一開口,一雙眼睛裡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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