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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大人身後的魏淵和郭遊眼中似乎帶著幸災樂禍等諸多情緒交雜的笑意,杜文心道既然左右都是死定了,說不得要拉一個墊背的,於是一咬牙,指著郭遊道:“秦大人,我便去了,順便與你推薦一員猛將!你是不知的,這位郭遊郭曠之端的是一員猛將,想當年我等同在濟南府學,他射的好箭,騎得好馬……” 杜瑕正在家裡逗兒子玩, 就見小雀進來回稟說:“夫人, 大爺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一位郭大人。”杜瑕的動作一頓,有些疑惑的問道:“哪位郭大人?”就她的記憶來看,熟悉到能夠到彼此家中做客的姓郭的大人,貌似只有那麼一位,可之前牧清寒不是說他們已經因政見不同割袍斷義了麼?眼下不該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怎的還一同來家?“兩個人瞧著如何,可吵架了?”小雀一愣, 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回憶了下才搖頭道:“並沒有, 不過也不曾說笑,就是一前一後進來,瞧著樣子倒是有些古怪。”杜瑕又問了那位郭大人的樣貌,基本上就確定來的便是郭遊, 不禁有些滿頭霧水。見她久久不語, 儼然忽視了自己, 毛毛有些不滿的抓著她的手指啃了一口,嗚哇兩聲。見兒子這般, 杜瑕輕笑出聲,用另一隻手輕輕點了點他的鼻頭,捏捏他的小腳丫,笑道:“又亂啃。”小孩子還沒長牙,兩片牙齦軟軟的, 並不疼痛,只是癢癢的有趣。毛毛撲閃幾下眼睛,又要去抓她的手指,嘻嘻哈哈鬧得歡。杜瑕陪著他鬧了會兒,想了想,才對小雀道:“你悄悄地打發人去前頭問問,看郭大人是坐一會兒就走呢,還是留下吃飯,定了就過來回我一聲。對了,也叫人好生注意著些,萬一聽見動靜不對,趕緊拉開……”聽牧清寒說,之前二人鬧得頗兇,畢竟連割袍斷義這種狠話都放過了的,便是老死不相往來也不為過。這會兒各自的師公又已分了輸贏,兼之二人都是個暴脾氣、直性子,萬一一言不合動起手來,對外可就說不清了!小雀答應著去了,不多時就回來道:“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可大約說的起興,要燙酒呢,約莫是要留飯的,想來一時半會兒也打不起來,不過奴婢也叫人留心了。”聽說這些文臣官老爺不比他們家老爺那般正直,心思十分難猜,往往一句話裡都能品出來幾十個意思,翻臉比翻書還快,他們哪裡敢懈怠呢!杜瑕點點頭,叫人去給劉嫂子傳話,叫準備幾樣小菜,分別是煮毛豆、糖醋藕片,再加一個用泡發的蝦米、魚肉捶打的包漿魚丸為主料做的麻辣香鍋,這些下酒是最好的。這些年她越發愛研究吃食了,花樣也越來越多,經常往來的人家都知道杜夫人心靈手巧,不光寫得好畫本,也做得好吃食,送人最是別緻。像是官宦人家之間往來,其實輕易也是不好送名貴物品的,講究的就是一個花樣,端看誰家不落俗套,是旁人家裡沒有的,若做得好了,也是一件很有臉面的事情。之前杜瑕爆出自己是指尖舞先生,每年節禮中便有自己親手畫了稿子,書海掌櫃的幫忙一同刊刻的信箋和請帖,十分別致,受人追捧。除此之外,便是他們家與旁人不同的小菜和點心了。也許那些菜餚之類並不如何名貴,可看的就是“別緻”二字,端的是別無分號,因此總能給人深刻印象,外人說起杜瑕來,往往也是“杜夫人極其有心”的好評。房內,杜文和郭遊在榻上對坐,中間的矮桌旁邊立著一隻幽幽燃燒的紅泥小火爐,上頭用陶壺溫著熱酒,桌上放著幾個碗碟,裡頭是正咕嘟翻滾的麻辣香鍋,以及毛豆、藕片並其他兩樣爽口小菜和果子,氤氳的熱氣不斷升騰,將眼前一片空氣都模糊了。古人有詩云: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此時他們喝的卻非什麼渾濁有浮物的低等酒,可點的卻也是紅泥小火爐,而外頭也確實是陰沉欲雪,只不知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吶,是不是真想喝一杯?杜文執壺斟滿酒杯,也不說話,只仰頭喝下。對面的郭遊抬起眼睛瞅了他一眼,也跟著飲盡,又苦笑道:“三思,你可是害得我苦。”杜文一挑眉毛,嗤笑一聲,反問道:“我害得你苦?究竟是你害苦了我還是我害苦了你?方才是誰幫著對付我?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說完,兩人都笑起來,只是卻不如記憶中的笑容乾淨爽朗。方才魏淵和郭遊合夥把杜文釘死了之後,杜文也是破釜沉舟豁出去了,眼見著自己逃不脫,便又硬拉郭游下水。這會兒能多一個人,就代表著稍後自己少找一個人,秦大人自然是願意的。郭遊與魏淵同屬一派,方才坑了政敵一時爽,這會兒若想全身而退卻是不能夠了。魏淵倒罷了,他畢竟年紀大了,做不來這個也無可厚非,然而郭遊甚是年青,既然杜文不得不去,那麼他也沒有逃脫的道理。於是,在關鍵時刻,魏淵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了一位傑出政治家的剛毅果決:棄卒保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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