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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守著的小雀和奶媽都聞聲進來檢視,見狀也笑了。“夫人也真是,小少爺多招人疼呢,偏您還笑話他。”小雀又過來撥了一回火,問道:“夫人和少爺要不先去歇息?估摸著老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呢!”另一個丫頭就笑,言語間帶著那麼些明顯的歡喜道:“老爺如今簡在帝心,又成了太尉,沒準兒聖人體恤,能留宿宮中呢!”說的眾人都歡喜起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便是盼著主子的官兒越當越大,如此大家的日子就都好過了,出去也能挺直腰桿抬起頭。杜瑕卻笑著搖搖頭,一邊輕輕拍打著已經睡過去的毛毛,一邊低聲道:“莫要胡說,哪裡能這般容易?罷了,天也晚了,去將床鋪收拾下,我這便同毛毛先睡下。”因牧清寒不在,杜瑕越發憐惜兒子,又怕因奶孃之顧薄了母子情分,毛毛週歲之後,她就親自帶著兒子睡。大約是前幾日等的心焦,杜瑕母子就沒睡好,今兒又熬了這麼晚,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一覺天明。然後等天亮睜眼,杜瑕就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這床什麼時候變的這樣擠了?因才剛醒來,人還有些迷糊,杜瑕躺在原地愣了會兒,突然聽到頭頂一聲熟悉又陌生的低沉輕笑,一抬頭,就看見了過去兩年多里朝思暮想的那張臉。就見牧清寒正斜撐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兩人四肢交纏,中間還夾著一個兒子,那小子仍在呼呼大睡,面上紅撲撲粉嘟嘟的,如同小豬仔一般。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情緒翻滾,似覺得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可到了這會兒竟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夫妻二人就這麼對視良久,忽感到中間的小豬仔,動了一動,兩人齊齊低頭看去,就見毛毛翻了個身,咋吧咋吧嘴兒,竟又睡了過去。杜瑕本能的抬眼朝牧清寒看去,卻見他也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不禁笑了,又什去手去摸他黑瘦的臉,感慨萬千的道:“黑啦,瘦啦!也更好看了。”頓了下,又道:“總算家來了。”牧清寒也覺得心神激盪,不禁伸出手臂,將她小心的摟在懷中,也跟著嘆了一句:“家來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有了一種踏踏實實的回家的感覺。也許是近鄉情怯,早在大軍回來的路上,越靠近開封離家越近,可牧清寒這心裡就越沒底,越七上八下起來。離開這麼久,孩子都好大了吧?也不知妻子如何?岳父岳母兄嫂,侄兒如何?師公師伯先生三思曠之等人如何……他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饒是勉強入睡,也會頻頻從夢中驚醒。有時他會夢到自己正在閤家團圓之際,敵軍突然破門而入;又或者是他在看到妻子的前一刻,卻又突然被告知,這是假的,他們不曾回家……昨夜的慶功宴,一直持續到今早的四更天,牧清寒躺下之後直接就不敢睡,只把兩隻眼睛死死的盯在妻兒身上,貪婪又專注的看了幾個時辰,直到此刻自己的一顆心重新放回肚中,這才真正有了回家的安心感。雖然中間還夾著一個小東西,可比起過去兩年多的分隔兩地,這樣簡單的肢體相觸就已經叫他們無比滿足。回家了,這次是真的回家了,而不是曾經遠在塞外,無數次午夜夢迴後發現一切不過是夢一場。兩人抱了一會兒,杜瑕才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聽見動靜?你也不叫我,大早上的,卻把我唬了一跳。”說到最後,已經是有些嬌嗔了。時隔兩年,終於再次見到了魂牽夢縈的妻子的面容,聽著她的嬌聲軟語,牧清寒哪裡能不激動呢?又是過了兩年和尚般的日子,這會兒不覺心神激盪,熱血沸騰,身體某處就有些不大受控制。老夫老妻了,誰不知道誰呢,杜瑕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猜出六七分,不禁面上緋紅,遷遷往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衝仍舊睡著的毛毛努努嘴,意思是別混鬧,孩子還在呢。牧清寒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這才勉強抑制住體內燥熱。他拉著杜瑕的手親了親,道:“這兩年難為你啦!”杜瑕只覺淚意上湧,卻還是強撐著說道:“有什麼好難為的,也不缺吃,不缺穿,又有大筆的銀子可用,你在外打仗,京中也沒人敢怎麼輕慢我。”牧清寒聽了也不當真,知道妻子是習慣性的報喜不報憂。莫說各種自己不知道的細節,單從偶爾傳過去的蛛絲馬跡中也能知道這兩年中京中著實經歷了不止一次的驚濤駭浪,頗為兇險。妻子一個人在家,又帶著孩子,遇到事兒也沒有人可以商量,還不定怎麼難呢!想到這裡,牧清寒越發覺得自己虧欠妻子良多,當即暗下決心,餘生要儘可能的彌補,並竭盡所能的愛護她,呵護她,保護她。兩人略敘相思之情,便又說笑起來。杜瑕瞅了他一眼,笑道:“光顧著說話啦,還未當面恭喜太尉大人一句升遷之喜。”這樣年輕的太尉大人,註定了要青史留名!牧清寒也笑了,拉著她的手道:“太尉夫人,同喜同喜。”兩人又笑了一回,杜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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