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饞歸饞,眾人卻不好意思伸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勁兒的傻笑。不等牧清寒開口,杜瑕自己先就樂了,就近塞到其中一個士兵手中,這才吐了口氣,道:“同我生分什麼?我虛長你們幾歲,便是嫂子了,做嫂子的給自家兄弟做點吃食,值什麼!若是你們不要,才叫我傷心呢。”被迫接了滿滿一手的小士兵臉都紅了,他哪裡見過誥命夫人這般和氣溫柔的?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夫人給的,拿著吧!”一個略年長些計程車兵道,又對杜瑕抱拳,“倒叫夫人破費,是兄弟們有口福了。”瞧這滿滿當當三大籃子——說是籃子,單看個頭都算得上小筐了!那小子拿著都頗吃力,說不得一個就能有二十斤上下,便是將今日當值計程車兵都集合起來,估摸著每人也都能分得一二。杜瑕笑著擺擺手,道:“不過點吃的罷了,休要再提!天這樣冷,弟兄們不吃些硬貨如何扛得住?不怕說句你們惱的話,我們好歹比你們寬鬆些,三回幾回的,也不值什麼。”卻不知她這番話反而越發叫人敬佩了。民間有云:窮當兵的,說的就是當兵之苦,既有性命之憂,又得不到應有的回報,總叫人憋屈。與這些底層士兵相比,手頭寬泛的人不知凡幾,可莫說當真自掏腰包犒勞大家,便是好話都不一定有人肯說呢!說話間,就見車簾忽然動了動,從裡面鑽出來一個帶著白狐狸皮棉帽子的娃娃,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露出來的粉嫩小臉兒同牧清寒果然有七八分相似。他身上穿著一件厚厚的鼓蓬蓬的灰色輕襖,上頭繡著雪花紋樣,帶著一副同樣花紋材質的手套,整個人活似雪球一般。正在說話的眾將士一看就笑了,“呦,這是小公子吧?長得可真好!”又有人說同牧清寒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叫牧清寒越發歡喜無限。雖然是頭一回來北山大營,可毛毛卻不怕生,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的往四周瞅了幾眼,然後伸出一截短胳膊,興沖沖的指著前方連綿起伏的雪白山脈道:“山!”眾人鬨笑出聲,又一本正經的誇他有見識。杜瑕也撐不住笑了。因孩子太小,他們兩家又在風口浪尖上,過去兩年中她甚少帶著毛毛出門,饒是偶爾出去活動,也不過在城內罷了,何曾見過這般壯闊場景?難怪他這樣欣喜了。“來,叫叔叔、伯伯。”毛毛站在車內,勉強抱著兩條短胳膊,似模似樣的對眾人行禮,又軟軟糯糯的稱呼叔伯。軍營中七成以上都是光棍兒,便是偶爾有幾個孩童也大多粗粗拉拉,胡亂放養,哪裡有過這樣精緻可愛又乖巧伶俐的娃娃?因此將眾人歡喜的壞了。因怕影響他們當值,牧清寒和杜瑕又飛快的說了兩句就上車了,臨走前,牧清寒還對大家道:“我已訂了牛羊,最晚後日就有人送上山來,到時候咱們全軍上下輪番歡慶!”之前有慶功宴不假,可只針對軍官,似這等底層士兵,能沾邊兒的也只有接下來的額外賞錢,屆時牧清寒和朱元這兩個最體恤人的上官走了,還指不定能不能全額到手呢。眾人不禁喜上眉梢,又紛紛道謝。這院子杜瑕他們差不多兩年沒回來了,可一直都有人看著,被褥都是挑日頭好的天兒曬過又日日取出來烘烤的,炕頭也燒的熱烘烘的,頗有人氣。杜瑕指揮一眾下人拾掇,牧清寒來不及過多感慨,抱著兒子,徑直帶禮物拜訪四鄰。朱元夫妻二人也正在家中閒坐,見他們爺倆來了俱都歡喜不已,也是頭一遭見毛毛的朱元更親自抱了一回,又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顆用紅繩穿著的狼牙,親自掛在他頸間。這本是他許多年前頭一回上戰場時親手殺的第一匹狼的狼牙,原本打算傳給兒孫,哪知命中福薄,如今正好給毛毛。牧清寒也不推辭,只叫毛毛好生帶著。毛毛很是乖巧的道了謝,又摸著狼牙稀罕不已,問明白是牙齒之後小臉兒上露出幾分驚駭,又張大了嘴巴去摸自己的牙齒,似乎是想瞧瞧兩者究竟有何不同,將在場諸人都笑倒了。朱元此番也數次受傷,元氣大損,近來都不大出門,只在屋裡同老妻閒話,偶爾幫忙劈些柴火什麼的。妻子抱著毛毛去火爐邊烤紅薯,朱元在一旁剝花生,中間也看了幾眼,眼中滿是慈愛。他一輩子無兒無女,若是有後,生個孫兒差不多也該這般大了。朱元不是多話的人,這會兒牧清寒來了,他卻主動開口道:“我揣著一樁心事,除你之外,再無人可託。”“將軍但講無妨。”牧清寒抱拳道。朱元一笑,躍動的火光映照在他臉上,說不出的滄桑落寞,“什麼將軍,如今我也不是將軍了,不過一個無用的糟老頭兒罷了。”這次歸來,他雖成了萬眾矚目的國公爺,瞧著是風光無限,萬事不愁了,可實際上已然被高高架起,手中一點兒實權也無,什麼事做都不得。倒不是他貪戀權勢,可如今這個樣子,卻教他想替死去的兄弟們做點什麼都不能夠。朱元剝花生的動作明顯放緩了,盯著牧清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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