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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腦海中飛快的過了幾遍拳, 這才差不多了,對著那張瑩潤如玉的小臉兒微微笑道:“那我可真就等著了。”杜文聽後大笑,道:“好啊,你們兩個賺錢, 竟不帶我!如此看來, 我若不也跟著出些力氣, 豈不生分了?”三個人又是一通笑鬧, 方才的小插曲便似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牧清寒回家之後,內心的思緒卻久久不得平復。這真是個非常特別的姑娘!最初與杜瑕相識, 不過是因為她是杜文的妹妹, 自己自然也只是拿她當一個熟人家的小女孩兒, 可漸漸地,這關係似乎就變了。因為這實在是個很與眾不同的姑娘!她心靈手巧,卻不會尋常姑娘家應該會的針線女紅;她讀書識字, 卻從不看面向未婚女子的閨閣訓誡;她也喜愛穿衣打扮,卻不沉迷追逐,只做欣賞。便是三人湊在一處玩笑說話,談些詩詞論些道,她竟也從不多眷顧哀怨纏綿的女兒篇,隻言片語中便可見天地壯闊、四海蒼茫……真要說起來,這對兄妹也確實蠻像:杜文天生自帶一股狂氣,並不愛將各色規條戒律放在眼中,動輒批判,言辭犀利;杜瑕雖收斂些,並不愛出言反駁,也總是笑吟吟的,可牧清寒看得出,她是打心底不屑,瞧,就連眼神中都透著一股輕蔑,連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也好像在說:本姑娘只是懶得說。她年歲尚幼,家境一般,並未去過多少高山大川,可她的思維著實寬廣,胸襟端的開闊,眼光何其高遠!她確實立足於腳下幾寸土地,身處小小院落,可她的視野、她的魂魄,她眼中所看,心中所想,卻早已飄飄蕩蕩,不知飛出去幾千萬裡!牧清寒越想越激動,竟忍不住渾身戰慄,兩手發抖,心臟一下下越跳越狠,血液一股腦的往腦袋裡湧。這樣的女孩兒,這樣的女孩兒……不不不,這樣的友人!這樣的友人,若還粗鄙簡單的將她以性別劃分,本身就是一種褻瀆!原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然將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姑娘放在平等位置!你是哥哥,我敬你,卻不懼;你是妹妹,我護你,卻不讓。此“不讓”非欺壓,而是牧清寒早在認識到之前,內心深處就早已認定,這姑娘根本不需要自己讓,她不屑於別人的讓……轉眼到了去方家做客的日子,王氏這幾天特意拋開一切活計,專心給女兒準備了一套新的綢緞衣裳,清早親自給她打扮一新。杜瑕卻笑:“不過是出去玩罷了,娘何苦這樣破費?月初才給我做的衣裳,只穿了一回呢。”王氏一邊給她整理衣角一邊道:“你哪裡知道外頭的厲害?方家高門大戶的,便是方姑娘為人率性可愛,難不成上下都沒個勢利眼?況且咱家又不是沒錢,你只穿著吧!”自家距離方家卻是有些遠,王氏正想著去外面叫一頂小轎,自己送她過去,就見外頭來了兩個婆子,笑道:“我們姑娘叫我們來接杜姑娘了。”王氏又驚又喜,萬萬想不道方媛做事情這樣妥帖,又見其中一個婆子確實是那日跟在方媛身邊的,也就放下心來。那婆子笑說:“我們姑娘說了,好好地請來,回頭再好好地送回來,午間就在家裡吃飯,請太太不要擔心。”王氏活了小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被人喚太太,只覺得好似渾身骨頭都輕了二兩,越發喜氣盈腮。杜瑕抱了一大三小四個盒子出來,道:“這卻是給夫人和幾位姐姐的一點小小心意。”就見那三個扁平小盒倒罷了,大的盒子足有成人半人高,她這麼抱著,幾乎整個人都看不見了。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婆子連忙上前幫忙抱了,一行人這才出門上轎。杜瑕與王氏道別,上轎之前便摘了一個素面荷包遞過去,裡面卻是兩百錢,笑道:“大清早的,勞煩諸位跑一趟,不成心意,這點錢卻與大家吃茶。”她今兒也掛了兩個大肚荷包,裡面裝了不少銅錢和幾塊一二分的散碎銀子,就是預備著出門打賞人的。窮家富路,說的也不僅僅是出去遊玩的時候花費大,但凡出了門都少不了打點。尤其又是與方家這樣的人家來往,更加要留心。雖然是她邀請的自己,可自己若是真的一毛不拔,難免被人詬病。再者,若是大家一同上街,或是湊份子玩耍,她身上要是一個錢也沒有,又怎麼合群?這就是所謂的交際和人情往來了。要不怎麼說窮人家交際不起呢,不是他們不想,而是真的支應不開。若不是杜瑕自己有了賺錢的路子,怕也不敢上前。那婆子如今才是真正的大吃一驚。他們走著趟原不指望有什麼賞錢,且不說這寒門小戶拿不拿的出,怕是平日不出門,壓根兒就不知道還有這般打點的道理。哪知人家瞧著竟非但熟悉得很,更出手大方,不由得呆住了。因為杜瑕給錢的動作也沒瞞著其他人,大家觀那荷包的分量與聲響,便能大體猜出有多少錢。他們兩個轎伕、兩個婆子,便是那接錢的婆子拿大頭,剩下的少說也能得二三十個,卻是小半日的工錢,不由得便對她十分感激,那個婆子也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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