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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書呢,另有那筆墨紙硯……不行了,不能想,窮!太窮!不過想到筆墨紙硯,杜瑕還是強打精神問掌櫃的,說要買紙。掌櫃的也不因為她是窮苦人家的女子就多問,只問要哪種。杜瑕略一看,但見紅的白的灑金的梅花的,帶香味兒的不帶香味兒的,有格子的沒格子的,寫字的畫畫的,竟多達數十種,問了大半刻鐘才大體弄清楚了各自的用途。上個月杜河叫人捎了一支毛筆、一刀黃紙和一塊粗墨回來給她,筆和墨倒罷了,比較耐用,字帖也可以向哥哥借。只是她剛學寫字,失誤既多,字型也大,紙費得實在快,饒是如何節省,也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必須得買。且哥哥杜文也節省慣了,只用最便宜的黃草紙練字,稍好一些的青竹紙則用來交作業,十分不易。黃草紙一刀只要十文,最便宜,可質地鬆散不說,又容易暈染,寫上去的字跡常常糊成一團,完全看不出什麼濃淡變化、起承轉折,根本不適合練字!杜瑕畢竟有現代社會的消費觀念,在這方面並不摳搜,當即咬牙買了兩刀青竹紙,如此一來,六十文又沒了,原本沉甸甸的荷包裡如今就只剩下可憐巴巴幾個大子兒……倒是王氏叫她的豪氣唬得不輕,可到底是讀書識字的大事,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說,可這小小女孩兒家,竟也這般放得開?杜瑕看出她的心思,就耐心解釋道:“娘你有所不知,練字這種事也如同跑馬一般,想要跑得快,就得配好馬,給好料,我倒罷了,可總不好叫哥哥一直用那黃草紙,等他再過幾年大了,一手字可就要被旁人超過了呢!聽他說如今考試,字跡也佔大頭呢。”王氏對這方面並不熟悉,聽她說的振振有詞,也就稀裡糊塗的覺得有道理。只是一時想起來女兒這般小竟就知道替兄長的將來打算,實在難得,關鍵不像等閒孩童似的將錢捂得緊緊的,竟捨得如此大的耗費……見王氏想的出神,杜瑕還以為她仍舊覺得貴,就又笑道:“娘您不必憂心,今兒您也瞧見了,人家給出五十五文一對兒呢,我一天略費點工夫打兩個就什麼都有了,且一刀紙足足一百張,能用許久了。”王氏哭笑不得,到底沒再解釋,只是暗自決心將這段插曲說給自家相公聽。稍後娘倆又去布莊買布。好容易進城一趟,要是不給家裡的長輩帶些東西,實在說不過去,而且眼見著開春了,少不得要換春衫,正好藉此機會給兒子女兒都做幾身。公婆是不必說,只挑那穩重的海松、赤褚兩色一樣要上幾尺,拼接一下便是兩身衣裳了。杜河是壯年男子,自然要穿石青等色才壓得住。兒子年幼,又是讀書人,便挑了淺碧,穿在人身上十分精神抖擻,又文縐縐的。女兒也是一天天的大了,又是女孩兒家,更該好好打扮,況且如今她有了主意,自己竟也能掙錢,王氏便格外重視。可巧現在杜瑕本人就在跟前,王氏知道她是個有主意的,便笑著叫她自己挑去。杜瑕知道家中經濟並不算寬裕,一身衣服恐怕要穿好幾年,一個鬧不好就是終生的黑歷史,因此不敢推脫,忙用心挑了了一色淡竹青,一色鵝黃,都是十分淡雅嬌嫩的顏色,正適合春天穿。王氏見她挑的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不免十分遺憾,又指著一匹濃烈大紅,一匹桃紅粉,都豔麗的不不得了的道,“我倒覺得那兩個好,嬌嬌氣氣的正襯小姑娘,偏你不喜歡,只得依你,倒也罷了。”杜瑕看了那兩匹布的豔俗顏色,立刻冷汗滾滾,又想像一下那布假如裹在自己身上的模樣,頓時十分僥倖。審美差異什麼的真心太可怕。 只是王氏用心挑選一頓,竟然只給公婆、丈夫和子女買,自己並不挑,就這樣要結賬。杜瑕不依,連忙攔下她,又叫掌櫃的拿杜若色、橘皮色、淡蔥等顏色的來瞧,說要扯幾尺。王氏見狀忙道不必,說自己還有衣裳穿,又向掌櫃的賠笑,只說是孩子鬧著玩,不必當真。王氏的辛苦杜瑕一清二楚,當然不樂意,又仗著自己是小孩兒模樣,索性開始撅嘴使性子,大聲嚷道:“娘不做衣裳,我也不穿,況且我有錢,我買給你。”王氏聽得十分感慨,眼眶酸澀,不好說什麼,只是道:“哪裡要你的錢?你且留著自己攢私房吧!”旁邊掌櫃的卻不知道其中的緣故,只道女兒心疼娘,不由的笑著道:“果然是孝順,嫂子有福氣了。只是嫂子,我家是二十多年的老店了,賣價十分實在,素來薄利多銷。況且你拿的多,我便再饒你幾文錢,你一併拿了,一家人一起穿新衣,豈不自在?我觀你身材甚為瘦削,這種毛棉布細膩又耐穿,顏色也好,統共也不過多花個幾十文罷了。”王氏拗不過,又不好駁了女兒的面子,況且她的衣服,果然十分舊了,竟也狠心買了幾尺。當下精打細算,連那邊邊角角都沒放過,堪堪夠做一身衣裳。說來王氏是今年也才二十七歲,放到現代社會,正是熱情洋溢的好年華,可在這裡卻已經算是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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