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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男人雖不如她能賺,可也十分勤勉,在南市固定開一個煎茶鋪子,又賣些雜貨,一日也能有一百多文入賬,足夠支付家用。張家也有一兒一女,只是兒子卻有十歲了,如今也在東城一家學堂讀書。女兒也九歲,日日跟著趙氏學做針線,天資出眾,大有青出於藍的架勢。西鄰宋家卻十分艱難,那男人每日只是挑著擔子走街串巷賣些雜貨,一天累死累活也只得幾十個大錢,女人便帶著三個女兒替人做些漿洗的活計,以此供應兩個兒子讀書!王氏帶著杜瑕分別串了幾次門,也就大致摸清各自脾性,也知道日後該如何往來了。趙氏自己有本事,便十分敢說敢笑,由內而外的透著一股底氣十足,很有幾分好強和傲氣,輕易不大服人,可喜在為人率性,竟也有些可愛。宋家生活艱難,男女老少便都日日被愁苦纏繞,人人恨不得生出八隻手腳去幹活賺錢,眼神和麵容都有些呆呆的,根本無暇交際,王氏去了幾次後便不再去。並非她嫌貧愛富,實在是自己若太熱情,反而給萬家造成負擔。所以很多時候並非人不愛交際,而是不能。她每次去宋家總要禮節性的帶點東西,或是一針一線,或是一飯一點,可饒是這一針一線一飯一點,在她看來或許算不得什麼,但落到宋家,卻幾乎是給他們不堪重負的生活更添一筆!交際交際,講究的就是有來有往,王氏既然給了宋家東西,於情於理,宋家都要回禮,可回什麼?怎麼回?拿什麼回!這日趙氏過來找王氏說話,不知怎麼講到宋家,趙氏便立刻撇嘴,很有些嫌棄道:“那家人古古怪怪的,偶爾見了也陰沉得很,你竟不要跟他們來往才好。”王氏替她倒茶,又感慨道:“話也不好這樣說,都是窮鬧的。”趙氏不以為然,抬頭看到窗臺上插著野菊的陶罐就笑了:“這個倒好看得很,以往我去那些個財主家做客,也見他們這樣擺弄,不曾想你竟是個雅緻人。”王氏捂嘴笑,又帶著幾分母親特有的隱晦炫耀:“哪裡是我,是我那個丫頭慣愛胡鬧,放著好的不要,竟非要弄這些玩意兒來,倒是叫你見笑了。”交往幾次,趙氏見王氏母女穿戴雖然不甚富貴,可也乾淨整潔,衣裳也不算陳舊,就知道他家必然不是因為負擔不起才不得不用次一等的,也不往心裡去。“哪裡就笑話了,我竟覺得你家女孩兒靈氣的很,以往這些東西我見過多少次,從不肯多瞧一眼,誰承想這麼一擺弄,倒很像一回事,隱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的!”於是王氏又連稱不敢,趕緊再誇獎對方家裡的兩個兒女,是如何如何心靈手巧,果然說的趙氏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攏,越發覺得與她投緣。後來說到兩個兒子,趙氏便問杜文在何處上學,待聽說還未決定後便力邀他去自家兒子所在的學堂,說是很好。對這等大事,王氏向來不敢隨便答應,只笑稱外事一貫有當家的做主,她並補償和。趙氏很不以為意,只說王氏太過軟弱,又教導她合該硬氣些,最後竟慢慢歪成“馭夫之術”的交流大會……杜瑕出來倒洗筆水,偶爾經過她們所在的窗外便被裡面一陣陣詭異的混雜著害羞和期待的笑聲嚇出滿身雞皮疙瘩……晚間杜河回來,飯桌上王氏也將趙氏推薦的學堂說了,杜河聽後卻連連搖頭,並不中意。“我已把縣內咱們能去的學堂都問遍了,那家並不十分好。我聽可靠的人說,那裡的教書先生很是愛財。”他頓了下才又補充道:“倒也不是心疼那幾個錢,為了孩子的前程有什麼捨不得的呢?只是教書先生卻該以教導學生讀書做文章為?”杜河又叫人細細打聽兩天,最後才給杜文定下一家,又挑吉日與他帶著束脩去磕頭。那先生姓肖,雖然只是秀才身份,可還遠不到三十歲,在讀書人中算十分年輕,又上進,貌似名聲不小,他日後未必不能中舉,已收的學生中有兩個就是特地從外縣慕名前來。難得他挑選學生也十分認真,一應都要自己親自考校了才下定論,拜師當日只把杜文問了個底兒朝天,額汗涔涔。肖秀才問了半日才停下,那邊杜文已經快要支撐不住,杜河老大一個人也熱汗滾滾,生怕兒子不得中。就見肖秀才微微蹙眉,似乎不大滿意,只說:“卻是有些靈性的,只是底子到底薄了些,竟除了啟蒙之外沒讀什麼書。你也八歲了,讀書也有將近三年,怎得過去都荒廢了?”杜文已是頭昏眼花,口乾舌燥,卻還是恭恭敬敬的將實情說了一遍,又帶些懇求的表達了自己求學的心思,“求先生教我。”杜河見兒子小小的人彎腰弓背十分可憐,有心幫襯卻無從下手,又怕好心辦壞事,汗流的更多了。肖秀才盯著杜文看了半晌,這才點頭,道:“倒也難得。”杜文大喜,撲倒便拜,直呼先生,聲音都微微發顫。“倒是機靈,”肖秀才總算笑了,搖頭道:“求學一事何等鄭重,拜師也不是這個拜法的。你且起來,三日後再來,可巧昨兒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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