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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叫順風順水的石仲瀾如何受得了?況且這幾日冷眼瞧著,先生又叫大家學那些個武夫做派,豈不是正遂了姓牧那小子的意?今日對方見了自己也照舊一副死人臉……是以石仲瀾頭腦一熱,竟俯身抓起地上的石子,朝牧清寒後腦勺砸去。杜文卻是邊走邊回頭,見狀大驚失色,大喊當心。牧清寒不慌不忙,只把頭微微一偏,那帶著尖銳稜角的石子就擦著過去了,又飛出去不過三兩步遠便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他站定,轉身抱手冷笑出聲:“手無縛雞之力,還想偷襲?”這話確實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就連最近幾日剛開始鍛鍊的杜文也有些赧然。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幾個師兄除了比較穩重的洪清兩人之外,那五個都嗷嗷叫著撲了上來,亂作一團。牧清寒只把杜文往旁邊一推,叫他不要添亂,便抬手撩起袍角掖在腰間,舒展胳膊,弓身迎了上去。但見眨眼工夫,場中便拳腳亂飛慘叫連連,唯三沒動手的洪清、霍簫與杜文都目瞪口呆,著急的不得了。只是他們也實在插不上什麼手,杜文年歲也小,上去之後怕真的只能裹亂,三個人只得扎著手在旁邊拉架,又大喊別打了,別打了。牧清寒自打來到陳安縣城,其實心裡一直憋著一股氣,又擔心兄長安危,又恨自己無用,十分苦悶,索性今日一併發洩出來。不過眨眼功夫,那五位師兄就都叫他打翻在地,衣服皺了,髮髻散了,有幾個人臉上也青紫交加,活似打翻了醬缸。這麼大的動靜根本瞞不住,聽到聲響的肖秀才自前院匆匆趕來,剛一進門兒就被驚得瞠目結舌:但見幾個得意門生在地上成了一堆的滾地葫蘆,站著的三個這幾個也是驚慌失措,與平日文質彬彬的情形簡直……他的書院裡何曾這般過!作者有話要說:ps,試問哪個意氣風發的小男孩兒上學期間沒打過架呢!不打架的童年不是好童年!沒一起打過架的同學不是好同學,哼唧!pps,【注】文中出現的“道袍”,並非宗教中道教人士穿的那種道袍,而是我國古代歷史上出現時間頗長的一種男子服飾,穿著者分佈很廣,社會階層沒有嚴格限制,但是因為相當大的比例袖子非常寬大,勞動群眾和武人穿的比較少,會給人一種文縐縐的印象,這裡杜文說的意思是,牧清寒看著也時常寬袍大袖,挺文生的一個人,誰知道武力值這麼強悍。 肖秀才又急又氣,當即喝住,幾個學生見他來了也十分害怕,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先生沒問也不敢分辨,只是捂臉的捂臉,揉腰的揉腰,極其狼狽。肖秀才狠狠的瞪了他們幾眼,又掃視全場,只挑了平時最老實的杜文叫他說經過。石仲瀾知道他與牧清寒是一波的,怕他講偏話,剛要開口就被蕭秀才狠狠一眼瞪了回去,只得訕訕閉了嘴,垂頭喪氣。眼見著牧清寒一人打五個還絲毫不落下風,一眾師兄比他高的有,比他身架大的也有,可竟然都無還手之力,杜文正看的熱血沸騰,與有榮焉,也不屑於告黑狀。他說的確實不偏不倚,肖秀才聽後問洪清是否屬實,洪清也無話可說,直點頭道事實確實如此。肖秀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轉身回房,取了戒尺,叫參與鬥毆的幾個學生在院中對著聖人掛軸跪成一排,挨個打手心,任誰求情都不管用。牧清寒倒罷了,他本就體格健碩,習武所要承受的苦痛遠勝體罰十倍百倍,故而打戒尺於他而言不過撓癢癢。可憐石仲瀾等人剛被小師弟痛揍一番,此刻尚且渾身疼痛難忍,轉頭竟然又捱了戒尺,端的是裡子面子全沒了……打完之後,肖秀才又轉著圈兒的罵,鴨蛋青的直綴下襬在空氣中狠狠劃出幾個圈:“你們也是能耐啦,書都讀完了?文章也做好了?就有空來打架!人人都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真該叫他們看看你們何等勇武!瞧瞧一個個的,果然叫人大開眼界,我看你們明日也不必讀書啦,省的埋沒人才,就卷卷鋪蓋去戰場殺敵算了,敵人一定聞風喪膽。保不齊,趕明兒的請功摺子上就有你們幾位的高姓大名呢,還做什麼酸詩、破爛文章!”真是讀書人罵人都別具一格,肖秀才說了半天不帶一個髒字兒,卻字字誅心。那幾位參與鬥毆的卻已經快把腦袋扎到地裡,羞得脖子都紫了,就是牧清寒本人也有幾分慚愧,有些後悔衝動了。這肖秀才也是神人,他問明白緣由之後,知道雖然牧清寒動手打人不大好,可畢竟是石仲瀾等幾個做師兄的有錯在先,就分別責罰:人都叫因材施教,他卻也是因材施罰,叫石仲瀾等人連著一個月,每日早晚都圍著書院跑五圈兒,而牧清寒則是每日抄書,若是寫的不好還要打回重寫。如此定論一出,果然人人都苦了臉,每日只應付這些懲罰就精疲力盡,也沒空再去跟對方互看不慣,書院內空前安寧。杜瑕等人聽說之後也都大笑出聲,直道這位肖秀才實在是個妙人。杜文也笑說:“牧兄雖寫的一筆好字,可最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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