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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那幾位武官的夫人,也多是灑脫肆意之輩,雖不敢說厭惡讀書,可若是叫她們湊在一處研究學問,恐怕當真要把人惹毛了。幾個人終於在球賽開場前見到了自家媳婦,然後幾個人兩兩無言。杜瑕和牧清寒對視著,本來有滿腹猜測想要交流,可到了眼下,竟覺得什麼都說不出口。大約也不必說了,想必自己能猜到了,對方也早就想到了。思及此處,杜瑕突然就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委屈。她咬了咬唇,又癟了嘴,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怎麼就這樣了?”他們不過是出來玩的,她也不過是想跟幾個志趣相投的朋友去野外隨便玩玩,酣暢淋漓的耍一回,怎麼就陰差陽錯的跟這要命的事兒扯上關聯,又非要在上千人眼皮子底下打球?耍猴似的!牧清寒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懷裡,微微嘆了口氣,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什麼安慰的話也沒說,只是重複了他曾經無數次說過的經驗之談:“別怕,打馬球這種事球技還在其次,最要緊的便是勇氣,你要有一種勇氣,足夠叫人膽怯的勇氣,要叫對手覺得你不畏死,哪怕骨頭碎了也一定要把球送入球門的勇氣……”他說一句,杜瑕就點一下頭,心情也神奇的漸趨平靜,最終竟也終於升騰起一股不斷沸騰翻滾的戾氣和勇氣來。來呀,誰怕誰不成?我怕痛怕傷怕死,難不成她們就是不怕的了?可等到兩人要分開了,牧清寒卻罕見的在外面流露出一點兒女情長,拉著她的手遲遲不捨的鬆開,最終卻又吐出一句話:“方才我說的,你都忘了吧,保護自己才是最要緊的。”什麼功名利祿,什麼前程富貴,他都可以捨棄,只想要眼前這個人。只要兩個人全須全尾的在一起,哪怕就是回老家種地去,也是快樂的。正躊躇滿志準備大幹一場的杜瑕一怔,旋即噗嗤笑了。她微微踮了腳尖,飛快的在牧清寒唇角親了一口,然後意氣風發的跑走了,只留下空氣中一句話:“瞧好吧!”看我不給你們打的滿地找牙!這座馬球場是皇家專用,能有幸在場上賓士的非公候貴胄及其後代莫屬,也時常被用來舉辦大型賽事,便是想要入場觀賽,也需得有身份。若在平時,像郭遊、洪清這樣身上還沒有官職的在讀太學學生是不可能被允許入場的。牧清寒等“球員家屬”陸續入場之後,竟又接二連三的聽裡頭通報“三公主到”“二皇子、四公主、七公主……”等等,眾人本能的心下一緊:這事兒越發鬧大了。而後面剛剛換好衣裳的杜瑕等人卻又接到訊息,說是出了名愛好馬球的七公主得知訊息後也決意下場,並且又拉了幾個人來,如今已經決定了分成兩隊,一對六人,兩位公主各領一隊。杜瑕等人對視幾眼,紛紛覺得胃疼。這無疑是她們最不願意見到的場景了。若說之前對於九公主要拉攏大家的想法還需要猜測,那麼這位七公主來挑場子的意圖簡直不言而喻。七、八、九三位公主同歲,前後只差了幾個月,拋開八公主生母只是個嬪,不足為懼外,其餘兩位公主都不可輕視。九公主的生母乃是皇后,出身江南與金家並駕齊驅的世代書香大家關家;而七公主的生母卻也是如今的肅貴妃,正經將門之後,兩人打從會說話了就互看不順,這已經是個公開的事實,連聖人也無可奈何。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九公主有個三皇子的親兄長,而七公主恰巧也有個哥哥,二皇子誠順,今年已經三十一歲,比三皇子要大六歲。傳說,當然是傳說,兩位皇子關係十分和睦,從沒紅過臉,堪稱是兄友弟恭的典範……杜瑕暗暗嘆了口氣,三十一歲了啊,確實更加等不及了。稍後,九公主果然穿著一身金紅相間的騎裝過來,胳膊上綁著一條紅緞子。她先叫人把剩下的五條紅緞帶分發給大家,又帶著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解釋說:“因是一時興起,也來不及趕製隊服,便以此緞帶為記,咱們是紅的,她們是綠的,等會兒打起來也不至於分不清敵我。”她說的和風細雨的,可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杜瑕硬生生從裡頭聽出一股狠勁兒來。等激烈到什麼程度,才需要分辨敵我啊?話說是打球,不是打人吧?眾人紛紛稱是,正綁著緞帶,就聽九公主又說:“想必你們也早有耳聞,肅妃娘娘球技高超,七姐也甚是不俗,不過不必怕,今日由我阻住七姐,剩下的蝦兵蟹將不足道也,你們只管發揮便是。”說句良心話,單純論及球技,九公主遠不如七公主,可這麼分配也是無奈之舉。雖說球場之上球棍無眼,然而畢竟君臣有別,若是兩個公主不對上,不管叫誰去守她們都不可能真正放開手腳,這場球賽也就壓根兒不必瞧了。一聽自己不用跟七公主正面相對,眾人齊齊在心底鬆了口氣,開始商量起對策來。大祿朝打馬球的規矩是,一開始雙方人數對等上場,中間若一隊有傷亡可以隨時補充,也可以保持人數不均等的狀態直到結束。以一刻鐘為一局,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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