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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卻不這麼想,反而笑道:“諸位切莫妄自菲薄,幾位這出人意料之舉已然攪動局勢,大有可為,大有可為啊!”說實話,金仲這幾位叔伯跟他本人當真是一脈相承,都是對於政局不關心也不敏感,聽了這話還有些懵,以為是杜文安慰他們,當即越發慚愧。杜文又狠命解釋幾句,幾個四五十歲的人這才迷迷糊糊的點了頭,只是告辭的時候,似乎瞧著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似乎不信自己這輕飄飄且被聖人當場駁回升的幾句話能對大局起什麼作用。杜文更加體會到這些人的可敬可愛,又恭恭敬敬的對他們行禮,目送了一回。等他剛剛直起身來,卻見遠處唐芽的小廝小跑過來,說唐芽要見他。這還是唐芽第一次主動要見他,杜文字能地抖擻精神,略略整理衣冠,快步跟了上去。等兩人在唐府落座,吃了幾口茶,,杜文才問自己這麼過來合不合適。唐芽擺擺手,道:“原本是不大合適的,不過經過了今兒這一出,卻也無妨了。”杜文又看了他一眼,確認這不是在說笑,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只是他卻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覺得這兩年師公似乎是越活越年輕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勝利在望,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越發有了奔頭?唐芽單刀直入的問道:“金家人,是怎麼一回事?”何厲與金家眾人的恩怨他再清楚不過,雖然沒到死仇的地步,可因為兩邊都是犟種,除非一方先低頭,不然絕對不可能和平共處。然而,就他所知,不管是金家人還是何厲,似乎誰也沒有公開低頭。既然如此,今日金家人在朝堂上一反常態的表現就十分值得玩味了。杜文忙把之前聖人一時心血來潮,意欲將金仲和七公主配成一對怨偶的前因後果說了,唐芽聽後輕笑出聲,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卻不說話。杜文猜不透他的想法,又有些擔心他因為之前何厲沒有透露過這件事的具體細節而心生不滿,忙分擔責任的解釋道:“岳父大人原本不愛管的,是我同慎行不忍看金仲遭此慘狀,這才強求了他。”唐芽又笑了幾聲,似乎是聽到什麼很有趣的事情,道:“我就說那小子什麼時候這般大度了,就主動去管這等閒事。也罷,你們這對翁婿也算互補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來的要好的多,唐芽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想來何厲也並非不知道。只是知不知道和會不會去做完全是兩碼事,他天性使然,素來推崇率性而為,許多時候寧可吃點小虧,也不願拗了自己的性子。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便是官場上浸染數十年的老狐狸也有許多明知不好,卻始終不願或是不能改過來的細節。這種決定誠然會自己帶來麻煩,但很多時候卻也能夠換來鉅額回報,比如說聖人的信任。一般身居高位的人都會有掌控別人的習慣,比如說聖人。而想要掌控別人,就需要抓住對方的弱點和缺點,只有這樣,高位者才會覺得安心,覺得他是實實在在地抓住了你這個人,才會真正放心的把事情派給你做。而假如一個下屬太過完美,難免讓上位者產生一種無從下手的不適感,更難以產生信任……因此唐芽倒也沒逼著自己的愛徒當個完人。可越發就是這樣的性子,假如偶爾妥協一回,換來的回報但真叫人驚喜不已。杜文轉述了牧清寒等人的擔心後,就問自己這邊要不要上摺子,或者是可以進去看看什麼的,因為趙夫人等也十分擔心。“如今天氣炎熱,牢獄之中有多潮溼,岳父大人頭一次捱了板子,也不知如今怎麼樣了。前兒慎行也親自去問了,說是不讓進,不知如今如何了。”唐芽淡淡的道:“這倒不必擔憂,老夫已經叫人去過了,倒還能撐得住。你們該上摺子就上摺子,該怎樣便怎樣,若一點反應也沒有,反倒叫人起疑。”本就是身邊親人,如此驟然蒙遭大難,若是他們一派心平氣和,反倒不如金家人這般熱情,反而容易被人懷疑是事先串通好了有所圖謀。一老一少說了許久,杜文這才小心翼翼地進入正題,問出了在心中盤桓已久的問題:何厲這回到底是不是有預謀的?唐芽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意有所指的說道:“聖人實在安逸的太久了。”當今本就生性溫和,厭惡兵戈與戰爭,如今又已經年老,鬥志自然更加磨滅,越發不愛說這些事情。或許他也覺得被鄰國這般對待,已經有些忍無可忍,然而幾十年如一日的溫和做派,讓他遲遲不能下決心。且不說開戰就意味著要倚仗自己素來不大喜愛的武將,這樣聖人有一種打自己臉的尷尬感覺。而且,作為一個以文治國的君主,恐怕他自己也有些懷疑:我能打好仗嗎?萬一打不好會怎麼辦,他的一世英明豈不要毀在這上面?左右自己再熬兩年就要退位了,何苦冒著天大的風險,倒不如把這個難題留給後代……若是炤戎的態度柔和些,雙方真能達成一致,用一兩個公主就換來幾年的和平和自己完美的退場……似乎也不算什麼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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