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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寰搖搖頭,因為她也被分派了任務,所以一直沒注意。司遠跟柏立夫?這兩個人能有什麼悄悄話說?因為大家平時都有事情要忙,不少人都跟高露一樣,只在最後兩次彩排的時候出現,所以到了最後一次彩排當日,現場真是熱鬧非凡,幾乎整個娛樂圈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出現了,遠比某些電視節電影節音樂界頒獎典禮到的人都全。適合上臺展示的就上臺,不適合的就去幕後,實在連幕後也找不到機會出手的,就老老實實蹲看臺,為前來的各路媒體提供生人模特,然後等著散場的時候給粉絲們籤個名合個影什麼的。路錚當然是獨唱,路寰是做幕後,而徐曼,徐曼竟然唱京劇啊喂!當初藝人們自告奮勇的遞交節目表單的時候,徐曼的決定簡直嚇壞了一大幫人!這會兒的京劇就跟博物館裡的老古董差不多,全國上下數上來的京劇演員那都得是保護動物,姑奶奶,咱們跨界也不是這麼玩兒的,演戲和唱戲差的可遠!總導演趕緊親自聯絡徐曼,委婉的建議她是不是換個別的節目。結果徐曼當時就給清唱了一小段兒,別說,還真是那個味兒!就連路寰都不知道自家老媽竟然還有這一首,真是驚碎了眼珠子。徐曼顯然很滿意給大家造成的震撼,完了之後笑呵呵的解釋,她小時候曾經跟人學過幾年戲,後來雖然沒有真正走上這條道路,可因為真的喜歡,偶爾閒了也會偷偷唱一段,算是一直沒撂下。不過有個事實沒告訴大家,她就只會唱這一出……多年不曾真正登臺獻藝,徐曼的技巧雖然略顯生疏,但畢竟底子打得好,彩排了幾次之後雖然肯定跟專業的比不了,可用來炒氣氛是完全夠用了。司遠還偷偷的問路寰呢,“阿姨會這個我們不知道就罷了,你竟然也不知道?”路寰也是滿臉羞愧,“我還真是不知道。”他們一家三口都忙的跟什麼似的,平時就聚少離多,偶爾休息了光親熱還不夠呢,哪兒有閒心問東問西?“對了,”路寰突然就想起來,“你跟柏立夫鬼鬼祟祟搞什麼名堂?”司遠面不改色的扯謊,“說點男人間的事情,這你也要聽?”路寰臉一紅,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玩兒不過他了,“誰愛聽。”但是司遠非常民主,堅持要說,“不要緊,你坐近一點,我悄悄地告訴你。”說話間,熱氣就已經噴到了路寰的脖子上,燙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你別靠的這麼近!”“過來嘛,過來我跟你說。”“哎呀都說了我不要聽了,走開啦!”最終導播們爭執的結果就是:不是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來麼,那就誰的都不聽!繞來繞去,導播的擔子竟然落到了隋岑頭上!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想必有無數人跟路寰一樣感到震驚和意外,這能行嗎?路錚倒是哈哈大笑,笑完了之後給她答疑解惑:“你別看老隋這個樣子,他原來也幹過幾年導播的工作,熟悉熟悉問題不大。”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那幾個導播都是老手,說不好聽的那是一方霸主,誰也不服誰,讓其中一個上其他那些肯定不樂意;可要是退而求其次,那就所有人都不樂意不說,被點到名的人也不敢接吶。思來想去,索性你們誰也別幹了,讓隋導上吧。導演和導播兩個工種本就有很大的相通之處,隋岑原來又幹過,臨危受命倒也頂得住。路寰聽後不由得肅然起敬,“他怎麼什麼都幹過啊?”路錚笑,“老隋年輕的時候沒個定性,什麼都愛摻和一腳,偏偏他又聰明,人家年或許都玩兒不轉的,他個把月就溜的跟什麼似的,所以經常抱怨說沒有成就感,上手之後就又開始撒麼下一個目標……”路寰聽後半晌無語,良久才由衷感慨,“唉,那個朝三暮四的男人啊!”演繹會直播當日。演出時間是從晚上六點半開始,十點半結束,共計四個小時。六點檢票入場,六點四十禁止入場。這次的直播許可權早在一個月之前就賣出去了,全世界50多個國家共計200多個頻道同時直播,堪稱史無前例。有份參加演出的人們午飯都是在會場吃的,抓緊時間做最後的查缺補漏,隨便抬頭看見的都是平時經常在各大媒體出現的熟臉大腕兒,你要是一不小心絆倒了的話,沒準還能砸在某個影帝身上。隋岑和總導演都掛著耳麥走來走去,領口夾著迷你擴音器,挽著袖子各種暴躁。“那誰誰誰,說你呢說你呢,都什麼時候了還掛在上面,17號機位怎麼在這兒?!不都說了幾百遍了麼,再往上再往上!等會你是拍褲襠啊還是話筒?”“這誰的假髮?道具組的人呢,問問有沒有人掉了假髮,別等會兒上臺了一溜兒禿頭!草一個盒飯你都吃半天了還沒吃完,什麼,第二個了?你怎麼不去shi?!”“各部門注意各部門注意,聽我的口令,最後一次走一遍試試啊,預備……”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個小哥踩著最新款的磁懸浮重力感應“飛船”,以離地面二十公分高的姿態避開地上各種雜亂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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