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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比暖瓶沒了蓋,任憑內部再如何溫暖,只要有了一個散熱口,熱量就嘩啦啦的集體私奔了……“正好你來了,”大概是凍得受不了了,劉進原地蹦了幾下,然後對路寰說,“出了點小問題,大家持不同意見,你看看該怎麼處理。”怎麼回事兒呢?這不是拍民國戲麼,好多地方得擺花瓶啊字畫什麼的,用以展現角色的深厚背景和深刻內涵,結果下午劉進突然發現男二號書房裡掛的字不對。內容倒是沒問題,就是一首非常著名的古詩,跟人物性格和故事情節也很配。當然,那書法也極其精妙,龍飛鳳舞的,可問題就出在寫的人身上!這幅書法作品是當代一位著名青年書法家寫的,可《織錦》的故事發生在民國,那會兒人家還沒出生呢!書法這門藝術吧,尤其還是毛筆書法,欣賞得來的人真是不多,稍微帶點狂野造型的,一般人能認出究竟是什麼字兒來就不容易了。所以圈內的名家大手一旦出了圈,也不免落個知者了了的尷尬局面。《織錦》劇組的工作人員平均不超過36歲,正是喜歡新鮮事物的年紀,而且他們平時各司其職,彼此間很少會關注其他人的工作,所以對書法沒什麼太深入研究的道具組犯了錯誤這麼長時間了,竟然一直都沒人發現。劉進對書法也沒多深的研究,就是前些日子抽空看電視,上面剛好介紹到國內的古典文化大師們,這才對那位書法家稍微有了一丁點的印象。下午拍戲的時候,他無意中瞥見書法下面的印章,暗自琢磨之後又上網確認,這才意識到出紕漏了。劉進當場提出要重拍,可副導演和另外幾個人都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了,就不怎麼情願。“劉導,不至於吧,就一副字而已,沒多少人會注意到的。”副導演也說,“是啊老劉,全國上下才多少書法愛好者?能認出來的又有幾個?咱這部劇已經夠精益求精的了,瑕不掩瑜啊。”然而劉進非常堅持,“你也說是有瑕疵了,怎麼能就這麼放過了呢?我這麼個門外漢都能發現的事兒,觀眾能發現不了嗎?而且咱們的劇又是民國劇,看的人中不少都是對古典文化非常有研究的,到時候一旦被揪出來,你怎麼說?”負責編輯影象的老孫也不同意,他說,“劉導,你說的輕巧,重拍?咱們這會兒可是快殺青了,前前後後這幅畫進鏡頭的場景足有近十場,不說幾個演員的檔期能不能排開,重新來過的話算上延期的租金和各項費用,那可是一大筆錢!你跟投資人商量過了嗎?”然而劉進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並且因為他在片場的話語權最大,所以儘管反對方人數佔優勢,雙方還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路寰這個投資人也來了,她在弄明白事情原委之後,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拍板,“重拍。”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那誰也沒話說。但會計挺犯愁,“可是,資金?”路寰特霸氣的揮揮手,“回頭找紀姐,缺多少補多少。”打官司贏的那些錢可還沒處花呢……人事管理那邊也過來訴苦,“大家都已經接了新片子了,那幾場戲平均每場都涉及到兩個甚至更多的主演,算上重新佈置和各方面的協調,重拍的話少說也得多加一週左右,杜芸芸和胡之遊的檔期很可能會起衝突。”路寰剛要開口,劉進已經先一步說,“我親自去談,是我的疏忽,我道歉,另外你們趕緊合計合計,看接下來的戲份能不能調整下,人員重新配置下,檔期緊的先趕。”完了之後他又跟路寰道歉,“對不住,這是我的疏忽,是我一時沒盯好。”路寰擺擺手,“不能這麼說,誰也不是萬能的,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遭,多少經典大片裡面都避免不了的。我不光不能怪你,還得感謝你,謝謝你這麼負責,不然以後我非得遺憾死不可。”接下來,又是道具組一群惴惴不安的工作人員過來認錯求原諒,路寰知道他們也不是故意的,要是換了她也看不出來呢,因此多提醒了幾句也就過去了。瞿鸞來了之後就一直在旁觀,若不是突然有人從身邊遞過來一杯熱水,路寰簡直都忘了自己是跟人結伴來的了。“抱歉抱歉啊,”路寰是真心歉意了,瞧瞧,好好的一個姑娘,凍得都快流鼻涕了,這是帶著過來散心呢還是受罪啊,“事兒太多太亂,沒顧上你。”瞿鸞滿不在乎的說,“這算什麼,我到過零下四十多度的地方,那兒才是真正的滴水成冰呢!”路寰一臉驚訝,“真的啊,那得多冷啊。”“可不是,”瞿鸞笑嘻嘻的說,“師姐,我覺你剛才好帥啊,殺伐決斷的,我還偷偷錄了一段兒呢。”“有什麼可錄的啊,咳咳,回頭傳給我一份啊……”其實路寰本人也挺得意的,覺得自己真是非常有魄力,暗搓搓在心裡自我陶醉來著。不過那都是私底下的,這會兒冷不丁的被瞿鸞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感覺還真挺羞恥。倆姑娘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處理完了道具的事,路寰和劉進在中間休息的時候又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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