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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啦?”聽見腳步聲,木鏡淩抬頭,看見拎滿手的兄妹倆回來,聲音中透出難得的溫度。“嗯,”夏至笑呵呵的舉起手上的東西來,“我去做菜,公子留神別看太久,傷神。”木鏡淩失笑:“看我這容易傷神,罷了,也快看完了。”“公子,”冬至搔搔腦袋,笑的憨厚,“今兒喝什麼酒?”木鏡淩微微抬頭,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幾顫,似乎很是發愁:“唔,喝什麼呢,算了,蘋果酒吧。”搬家後的日子一如木鏡淩預料的那樣,平靜而美好。他每日愛睡到什麼時辰就睡到什麼時辰,完全不必擔心會有人在半夜求他救人;他可以在天氣晴好的時候到院裡畫畫,也不必擔心會有人拿著刀劍闖進來擾了興致;他還可以總之,木鏡淩對這種生活,滿意極了。而每日外出採購的夏至冬至也和外面的小商販們混熟了,他們知道哪裡能找到最新鮮的菜蔬,什麼時候能買到最新鮮的魚,哪家店能挑到公子最喜歡的顏料“夏至姑娘,又買菜呀?”買白菜的大嬸笑眯眯的跟她打著招呼。“嗯。”夏至露出幾顆白瓷一樣的小碎牙,笑著回應。“王大叔,我昨兒個說的筍子有了嗎?”夏至徑直來到一個不起眼的攤位前問道。“有的有的。”一箇中年漢子使勁點點頭,搓搓手,轉身從後面的小車上拿出一個紙包來遞過去,“噥。”“嗯,”夏至開啟紙包看了看,點頭,甜甜的道謝,“謝謝王大叔。”“不謝不謝。”王大叔連連擺手。他家裡有個和夏至年紀相仿的閨女,看著她格外的親。“那我們走了,大叔。”今天的東西也都買了,夏至又檢查了下便要拉著冬至回去。“哎,丫頭!”王大叔像是突然記起什麼來,叫住他們,“回來,回來!”“什麼事兒?”夏至眨眨眼睛,帶幾分好奇。王大叔嘆口氣,壓低了聲音叮囑道:“你們最近可要小心啊,天黑了就別出門,知道麼?”“為什麼?”夏至不解。王大叔臉色更加嚴肅:“有人傳言連續在三省作案的柺子到開封了!好像城外就有人已經丟了娃娃了。”“為什麼是好像?”冬至也不由得好奇起來,卻是對對方的說法感到好奇。王大叔搔搔腦袋:“因為報案的那人是個傻子,住的地方又荒涼,周圍也沒個鄰居。聽說他娃娃以前也經常幾天不回家的,包大人也一時沒辦法定案。”“這樣啊。”冬至點點頭,和夏至對視一眼,又跟王大叔說了幾句後便回去了。“公子公子!”夏至一進門就小跑著去了後院,邊跑邊喊。“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木鏡淩將視線從眼前的醫書上移開,看著不住喘氣的小丫頭不由得好笑,這丫頭定是又得了什麼訊息了。“你且慢慢勻勻氣,不急。”夏至聞言深呼吸幾次,然後一跺腳:“公子,急得很!”“嗯?”木鏡淩也來了興趣,能讓這丫頭著急的事,可不多。“是真的,公子。”冬至也是一臉的凝重,“城裡有柺子呢。”木鏡淩一怔,隨即明白了關節。夏至冬至是師傅抱回來的棄嬰,從小就和他生活在山谷裡,除了每月一次的外出採買幾乎是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柺子,雖不是聞所未聞,卻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聽說。“哦。”木鏡淩淡淡的應了聲,又看向兩人,“還有別的麼?”夏至和冬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搖頭:“沒了。”木鏡淩點點頭,繼續看書,甚至連一絲驚訝或是其他的表情都沒有。“公子?!”夏至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這並不稀奇。”木鏡淩仍舊是淡淡的,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揭過書頁。“可是”夏至還欲再言,卻被冬至一把扯住衣袖,只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好了,去吧,”木鏡淩頭也不抬的吩咐道,“別忘了,今晚我要櫻花酒。”直到兄妹兩個有些拖拉的離開,木鏡淩才微微一頓,緩緩的抬頭看著有些陰霾的天空,嗤笑一聲,低低道:“他人的生死,與我何干?”不甚凌冽的北風吹過,捲起地上未曾化開的細小雪粒,沙沙作響。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新文~\(≧▽≦)/~啦啦啦!!【希望表撲街撲的太慘····】☆、3“冬至。”摘著菜的夏至手下一停,悶悶的喚了聲。“嗯?”冬至正忙著小心翼翼的從一個精緻的酒罈裡取酒。木鏡淩體弱,不可多飲,每次都是三杯為限。“沒事。”張了張嘴,最終夏至還是沮喪的低下頭去。知道她要說什麼,終於取完了酒的冬至輕輕的將酒罈放回原處,“公子說得對,這並不稀奇。”夏至扁了扁嘴,卻也無從反駁,只是仍有些不甘心,“可是,那可是柺子呀。”“那又如何?”冬至表情不變,催促道,“快些吧,筍子要老了。”夏至無話可說,使勁皺了皺秀氣的小眉毛,轉身做飯去了。夏至冬至兩人一直都是以公子為天,公子喜歡什麼他們便也就喜歡什麼,公子討厭什麼,他們自然也就對什麼避而遠之。既然公子不在意此事,過了一晚,夏至就已決定,柺子,且隨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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