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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貓有九命,你好歹還沒修煉到家,線索什麼的,吃吃就有了。”緊接著響起來的聲音是滿滿的不容置喙,跟剛才那人比起來可不是利索了一點半點。“唉,你啊。”展昭嘆口氣,跟著上來了。“五爺,展大人,您的座兒還在呢。”領先半步的小二哥笑容可掬的把他們引過來。“嗯。”白玉堂仍是一身白衣,滿身的貴氣,朝著小二點點頭。“木兄?”一抬頭,瞅見認識的人了,展昭就衝著這邊愁眉苦臉的木鏡淩打了聲招呼。“啊,展兄。”木鏡淩微微一抬頭,馬馬虎虎的還禮,“白兄。”然後又開始冥思苦想。“木兄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事?”作為開封一大招牌的展昭,那份熱心可不是蓋的,尤其是面對雖僅見過一面卻是莫名的看著順眼的人。話說回來,這人啊,還真是挺奇怪的。有的人可能幾年十幾年都相處在一塊,但是到最後還是沒幾分真感情;而有的人,只要見過一面就會覺得相看對眼兒了,這就是所謂的“眼緣”。展昭和白玉堂之間算是,而前幾天見了木鏡淩之後也覺得這個人值得一交。至於剛見面時的那點小事故,木鏡凌壓根就沒往心裡去,鼠貓也承他這份義。正所謂行走江湖,不打不相識麼,想當初鼠貓相鬥可是鬧翻了天,什麼“玩兒死貓”也是廣為人知,可現在還不是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木鏡淩一聽,眼睛一亮,他迅速抬起頭來,幽幽地嘆了口氣。白玉堂跟展昭對視一眼,不覺有些好笑。這人跟前幾天見時根本就像是兩個人!“我不知道該吃什麼。”木鏡淩十分坦然的說出了這個讓冬至夏至都忍不住扭頭捂臉的理由。鼠貓一陣莞爾,這人倒是難得的赤子心性。話說,對方的年齡本就不大吧。江湖人,尤其是展昭白玉堂之流都是坦蕩蕩的好君子,既覺得對方值得相交便也不扭捏。“木兄,那我替你點,如何?”對吃一門的講究,白玉堂絕對是排的上號的。“啊,”木鏡淩立刻點頭,一雙鳳眼水汪汪的看向他,“多謝白兄!”“木兄客氣!”展昭也覺得有趣,心中因為案件鬱結的不快也散了不少。“啊,也多謝展兄!”木鏡淩拱拱手,乖乖的抹抹袍袖調整坐姿等著上菜,要多老實有多老實。“呃”展昭剛張到一半的嘴巴又閉了回去。這兄來兄去的,好生彆扭。心情愉快狀態下的木鏡淩十分善解人意,笑眯眯道:“在下木鏡淩,字炙圭。”歡快的語氣當真是判若兩人。“白玉堂,字澤琰。”“展昭,字熊飛。”作者有話要說:同上,默默地碼字,默默地發文,默默地,等待被包養···☆、11“炙圭,”白玉堂唸了遍,點頭,“合著名字,好字。”名字一共五個字,五行都有了。木鏡淩毫不在意的點頭,把手中的筷子翻來覆去的玩花,“嗯,師傅起的,他說我五行都缺。”在等待美食的過程中,木鏡淩的脾氣那是出奇的好的,況且眼前的這兩個人實在不是什麼討人厭的,說話也比平時溜了些。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五行都缺?又想起來那晚他吐血的事情,臉色微微凝重了下。“呼~!”當事人完全不當回事兒,美滋滋的將杯子中的酒液倒入喉中,木鏡淩眼巴巴的瞅著冬至,意思是,倒酒啊。冬至仍是板著那張小臉兒,舉起手中的小酒壺,倒過來,底朝天控了控。“哎哎哎?!”木鏡淩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張俊臉猛的貼過去,拼命的看著細細窄窄的壺嘴,“怎麼會沒了?!”夏至冷笑道:“公子好興致,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今兒的量全喝完了,忍著吧。”木鏡淩的身體僵住了,扭過頭,可憐巴巴的瞅著夏至,鼓起臉頰:“可是,菜,菜還沒上呀。”夏至和冬至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該!”展昭和白玉堂在一邊看的有趣,這是被限量了呀。木鏡淩幽怨的瞪了夏至一眼,又眼巴巴的望向了展昭他們那桌上,具體的說是剛送過來的白瓷酒壺,此刻那細長的壺嘴中正散發出誘人的酒香。展昭視而不見,摸摸下巴,笑眯眯的對著夏至問:“你們是一母同胞?”“嗯。”同時。“那你是姐姐還是他是哥哥?”“一樣大。”再次同時,甚至語調語速也一樣。“哎?”展昭眨巴下大大的眼睛,乍一看還真是挺像貓,白玉堂就在一邊看著直樂,簡直愛慘了他這個表情。冬至不緊不慢的把小酒壺收起來,面無表情道:“一起被撿回來的,所以一樣大。”“嗯。”夏至也跟著點頭,笑呵呵的,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身世感到難過,彷彿能被允許跟在自己公子身邊才是一等一的幸運事。見展昭故意不理自己,白玉堂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置身事外的樣子,木鏡淩悲憤的扭回頭去,鼻孔出氣:“哼!”夏至露出一口珍珠般的小碎牙,毫不退讓道:“誰讓公子自己不控制?整天說什麼醫者不自醫的。”“哼!”像是在鬧脾氣,木鏡淩氣鼓鼓道,“本來就是,哼!不自醫就是不自醫!”說著又把頭扭到展昭白玉堂這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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