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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王上已經去了。”聽到這句話,陳將軍彷彿被抽乾所有力氣,他腿上一軟,一下子就癱坐到地上。“你說什麼?”陳將軍聽到自己問。軍醫依舊不停的磕頭,大帳裡這一刻熱鬧極了,他磕頭的動靜和楚娘喃喃自語的聲音交相呼應,吵的人頭疼。軍醫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卻還是道:“大人,王上真的已經去了,他沒氣兒了。”阮細雨呆坐在那裡,似乎沒聽懂他到底在說什麼?他身上臉上混亂不堪,那都是葉輕言的血,他茫然的看了看躺在那無聲無息的葉輕言,目光掃到軍醫身上,又看向癱坐在地上的陳將軍,最後他目光一凜,狠狠扎向瘋了的楚娘娘。那一刻,陳將軍覺得自己看到了地獄而來的惡鬼。只見阮細雨慢慢下了床,他仔細地給葉輕言蓋好被子,然後他走到到楚娘娘面前,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把她整個人拽了起來。“你怎麼敢?!輕言對你還不夠好嗎?”可楚娘娘卻一點都不怕疼,也不怕他,她睜著一雙杏圓的眼,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我為什麼不敢?我為什麼不敢?”她聲嘶力竭,衝阮細雨大吼起來。“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你的魔鬼,都該死!我父親兢兢業業治理雲州,到頭來換來了什麼?你們衝進我的家,殺了我一家上下三十二口,邊殺還一邊笑,很好笑嗎?”她一邊說,眼睛裡的淚彷彿心口裡流下的血,怎麼都止不住。“我娘把我藏在柴房裡才躲過一劫,然而便是如此,我也沒能逃脫這惡魔的魔掌。我都已經躲到棚戶區了,也被你們的鷹爪抓著,他們把我拖進我原來的家,在那裡被這惡魔日夜凌辱。”她越說越輕,彷彿在講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說到最後,她的目光落到阮細雨臉上:“你說,我為什麼殺他,我應不應該殺他?”阮細雨彷彿被她掐住了喉嚨,他臉色鐵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應該反駁她,甚至是殺了她,可高高舉起的手卻顫抖起來,最後也沒有落下去。直到這一刻,阮細雨才清醒過來。他定睛看向這位楚娘娘,才意識到自己曾經見過她。“你是當時的那位姑娘?”他記得有一日被葉輕言叫進宮中商談政事,曾見過一名女子被掠進宮中,那時她滿面絕望,還衝他高聲呼救。然而他當時在做什麼呢?他在想他反正也阻止不了阮細雨,還是別多管閒事的好。可蒼天有眼,因果輪迴,報應不爽。他們造的孽,如今都報應回自己身上。阮細雨鬆開手,蹣跚地回到床邊,他把葉輕言連人帶被抱進懷中。“輕言,”阮細雨在葉輕言耳邊呢喃,“這一年我們都累了,我帶你回家吧。”陳將軍這會兒腦子發木,他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呆呆看著阮細雨抱著葉輕言,就這樣安靜地走出了大帳。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意識到兩個人已經不見了。直到副官瑟瑟發抖的進來問他:“將軍,阮大人抱著王上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怎麼辦?”對呀,他們怎麼辦?還有這麼多士兵留在兵營裡,他們受了那麼多傷,可經不起再多的磨難了。陳將軍低下頭去,那封溪嶺的勸降書映入他的眼簾。他緊緊攥起手心,抬頭望向副官:“去叫參謀來,寫一封投降書吧,反正王上都死了,阮大人也走了,沒人管我們,我們得自謀生路。”陳將軍說罷,軟著腿被副官扶起來,副官問他:“那楚娘娘怎麼辦?”陳將軍回過頭去,見那位楚娘娘依舊痴痴傻傻地坐在地上,不由嘆了口氣:“隨她去吧。”次日清晨,當榮桀整裝而出,率領士兵意氣風發來到前線時,迎接他的只有陳將軍和那封薄薄的投降書。陳將軍面色蒼白的彷彿變了個人,他連嘴唇都消了顏色,看起來似要崩潰一般。“陳將軍,您這是怎麼了?”榮桀問。陳將軍苦笑道:“榮大人,我們投降,自此雲州迴歸至您的麾下,請您務必善待雲州計程車兵和百姓。”榮桀十分驚訝,問:“你們成王呢?他也答應了?”“成王殿下,”陳將軍頓了頓,沉聲道,“成王殿下昨日傍晚病逝,阮大人棄官歸隱,雲州已經成了無主之地。還得請您務必趕往安南府,先穩住局勢要緊。”前日還是打的你死我活的敵人,今日便又站到了一起,榮桀實在沒有想到,他記憶中葉輕言的傷雖重,卻並不至死,也不知他怎麼就沒了。突如其來的勝利也確實讓他來不及多想,他回頭望向士兵們,高高舉起手中的長戟。“我勝利了,兒郎們,我們勝利了。”一瞬間,溪嶺士兵的歡呼聲響徹雲霄。陳將軍看著他們一個個歡聲笑語,不由跟著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再打仗了。 凱旋這場仗將近打了一個月, 他們三月末從琅琊府出發,今已經有兩個月光景。這兩月間,士兵們憋著一口氣, 到底也沒叫雲州軍過溪嶺半步。榮桀確實沒想到葉輕言這樣輕易病逝,他原以為這場戰要打很久, 直到其中一方大獲全勝, 才能徹底結束這場殘酷的戰爭。事發突然, 他回去後也是愣神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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