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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先生臉色越發難看,正是因著偽教這種輕易蠱惑人心的可怕之處,他才覺得棘手。雖說雲州葉輕言時刻想著發兵,業康的陸安舟也不知存了什麼心,可到底這都是明面上的,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能提前知曉。可百姓們一旦信了這些歪門邪道,再想拉回來卻相當艱難了。只要一想到他們溪嶺的百姓可能已經有人深陷歧途,信這莫名其妙的盛天教,侯先生心裡就一陣的難受。顏青畫倒是沉得住氣,她沉思良久,最終還是說道:“知彼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們得先要知道這盛天教教義如何,在我們溪嶺是否已經有信眾,才好想應對的法子。”這些隱藏在暗處的盛天教,可比葉輕言和陸安舟可怕得多,好歹他們不會鼓動百姓,叫他們散盡家財,枉送性命。顏青畫同葉先生吩咐道:“勞煩先生往北邊的豐潤府發去新政令,因那邊與衡原接壤,應當已經有了信眾。你信上寫清楚些,務必叫張府臺客客氣氣地請幾個信眾回來問問,看到底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百姓們一旦走投無路、窮困潦倒,眼看生活無以為繼,才會信了這虛無縹緲的偽教。若是日子過得和和美美,誰又去信這些呢?便是吃齋唸佛也是正途。侯先生心情不大好,他是最不喜這些的,心裡頭火急火燎,想著立刻就把那些散播教義的什麼聖使抓回來。趁著盛天教在溪嶺還未全部散播開來,尚且有控制的餘地,他們要先下手為強。等侯先生匆匆而去,顏青畫才略皺起眉頭,她又反覆把那封業康來信讀了又讀,才略微揣摩出些陸安舟的個性來。按陸安舟所說,因衡原與業康接壤,近些時日來他們發現業康已經大批信眾信奉盛天教。百姓們砸鍋賣鐵,便是自家餓著肚子,也要把籌來的銀子奉給聖姑,好叫她保一家平安。陸安舟派人去查,這才發現盛天教不知何時已遍佈業康,如今至少有千人信奉他們,且百姓不僅信了,還準備拖家帶口遷往衡原。便是因事情鬧得太大,才驚動到了他那裡,然而已經為時已晚,百姓們彷彿著了魔,是攔也攔不住的。陸安舟興許確實是個好官,他一心為的都是百姓,因為知道事情嚴重,他才提前網溪嶺寫了這封信,好告知他們盛天教的情況。顏青畫把那封信仔細收回信封裡,心裡卻想:這陸安舟一看就治下不嚴,近千民眾要遷離業康,他手下的人才察覺這事,這不是失職又是什麼?再一個,若是業康百姓比以前生活幸福,盛天教也不會這般肆無忌憚。他們溪嶺如今的情況比業康好得多,她和榮桀都信任在任的各府縣大人們,估摸著盛天教在他們溪嶺很難傳散開來,一切都還來得及的。顏青畫未把這事寫信報給榮桀,她一方面提前安排新的政令,一方面又命連和往衡原派人,爭取打探清楚盛天教的底細。不過兩三日的功夫,侯先生那邊就有了迴音,豐潤府張府臺回報,說豐潤府境內確實有盛天教的聖使,他們多半潛伏在棚戶區,正悄悄地挨家挨戶向百姓傳道。只是如今溪嶺政令清明,也無苛捐雜稅,百姓一門心思還等著豐潤府開新學堂,好叫自家娃娃也能讀上書,是以至今被迷惑的信眾並不多,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除去離衡原最近的豐潤府,其他幾個府城皆未發現盛天教的蹤跡,顏青畫他們這才鬆了口氣,幾位大人一起連夜奔發出新的政令,上稱盛天教是偽教,誆騙百姓銀錢,殘害百姓性命。令百姓一旦發現傳播教義的聖使,立即上交給朝廷,由朝廷親自處置。為了以防萬一,這封政令如今只佈於豐潤城中,其餘府城皆無。與此同時,所有衡原及業康兩地來人,無論有無戶引,都要盤查身份,一旦戶引和身份可以,便直接抓到府城下大獄,絕不讓他們順利入城。安排完這些,顏青畫看侯先生鬆了口氣,只得同他說:“無論我們如何防備,也不可能萬無一失,當年蓮花教如何壯大我們無從得知,至今史書中只有寥寥幾筆,我們只能做好自己的差事,讓百姓日子好過,他們才不會去祈求這些虛無縹緲的邪神。”便在這忙碌之中,一個月便過去了。顏青畫想著榮桀應當已到最南邊的萬寧縣,便動筆寫了一封新的長信。她信中說道:“新兵各個都很認真,每日都很勤奮操練,紅纓軍的姑娘們已經開始學騎馬,已有小部分能順利策馬飛馳。近日春耕已經結束,琅琊府外原來的荒地都已種上糧食,學堂裡孩子們書聲琅琅,百姓臉上也都是笑。府衙中事情不多,她也沒以前忙碌,抽空給他做了一個手套,希望他不要受傷。”這一封長信她寫得很囉嗦,絮絮叨叨講了這一個月發生的所有事情,卻唯獨沒有同他提業康的那封來信。她最後寫道:“郎君一別,此去千里,妾心如故,望早日凱旋,得勝而歸。”她知道榮桀是看不懂這封信的,只能由葉向北給他讀,他沒有寫什麼纏綿悱惻的情話,可在樸實平凡的語氣裡,卻能讓人感覺到她對榮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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