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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鸞飛氣得發抖,銀牙暗咬,廣袖之內指甲嵌入手心傳來錐心的刺痛。從蕭颺方才的表現,她自然猜得出鳳淺歌的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骨肉,本以為大婚可以一切塵埃落定,他們之間再也無可挽回。可是如今卻冒出個孩子來,蕭颺是在意她的,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接那她又該怎麼辦,她這麼多年的心血努力才站在他在身邊,才成他的妻,才贏了鳳淺歌,她要這樣拱手相讓嗎?不能,絕對不能!燕清河聞言清麗的小臉瞬間慘白如紙,那是修涯哥哥的孩子嗎?她終究鬥不過她嗎?方才看到修涯哥哥那麼緊張她,那是他們相識數年都從未在他面上出現的神色,修涯哥哥永遠是冷靜溫和的,可是那一刻她眼底慌亂的神色,為鳳淺歌而慌亂的神色。殿內一時沉寂非常,每個人心中各有盤算。蕭颺低垂的冷眸,震驚,激動,喜悅,擔憂……紛紛在他眼底湧現,蕭天痕的話對他不是疑問,是提醒。他知道成親以來,她並未與修涯同房,就連那夜在瓊華閣在那種情況下,他們也未有肌膚之親,她在將軍府的一舉一動,他無不了如指掌。可是當他要向她解釋一切的時候,當他為她而心痛的時候,她卻告訴他,因為她太像一個人,所以是心生憐惜之心。太像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從冷香閣出來,他一遍一遍地回想著這句話。那個人是誰,是她什麼人,他們什麼樣的過去,每反問一句,心就像是被人攥緊了幾分。她對他只是可憐之心嗎?他蕭颺從來不要別人的可憐,即便在過得再艱難,即便連生存都是一種折磨,他也不需要。他極力做到最好,從默默無聞的冷宮皇子走到權勢滔天的九章親王,其中的艱辛,從不為外人所道。當她在瓊華閣問她有沒有愛過一個人,他說從來沒有。愛,這個字眼,對他而言是陌生而遙遠的。從未愛人,亦從未被人所愛,如何知道是何滋味。只是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對於她是什麼樣的感覺。也許是封國皇陵之中生死與共,也許那一個不經意的擁抱,也許是梨苑那個晨光溫暖的早晨,她就那樣走進了他的心,照亮了他幽暗冷寂的生命。只是他不知道,這份溫暖和光明那樣短暫,短暫得還來不及細細體味,就支離破碎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是鳳家人,是他原定的妻。他親手將推給了另一個男人,毀滅了她,也毀滅了他自己。昌和宮中,字字如血的質問,她可知他的心承受怎樣的痛楚。明明牽掛著彼此,卻又一次一次的傷害著對方,也許這就是如他所比喻的他們,他們就像兩隻刺猥,渴望著溫暖,一旦靠近又會將對方傷得體無完膚。蕭天痕側頭望著怔然發呆的蕭颺愣了愣神,隨即咧嘴一笑,四哥是在想鳳淺歌吧,本來還在為他們兩著急,現在鳳淺歌有了四哥的孩子,他總不會眼睜睜地再看著自己的女人和骨肉跟著修涯過日子吧,真是老天有眼哪!轉念一想,四哥的孩子,不就是他的侄兒,他要當叔叔了,於是碰了碰蕭颺:“四哥……”蕭颺回過神來,將杯中的酒仰頭飲盡,起身離席。蕭天痕張著嘴看著他離去,愣了愣也追了出去,殿外無人,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四哥,你要去松濤閣搶人嗎?”蕭颺望了一眼松濤閣的方向,卻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蕭天痕望了望他的背影,又望了望松濤閣的方向,恍然大悟追上前去:“四哥,你是要回府帶人來嗎?這樣也好,姓修得不好對付,多帶點人來,人多好辦事。”蕭颺嘴角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事情就那麼簡單?”且不說能不能帶她走,她……會願意回來嗎?如果她自己願意,誰也強求她不得。“啊?”蕭天痕愣了愣“那是你兒子,我侄子耶,你要讓他將來認賊做父嗎?”然後微怔,摸了摸頭,喃喃道:“也許不是兒子,是女兒也不說定。”不管兒子也好,女兒也好,反正他要當叔叔了,一想到這,他就興奮得恨不得翻兩跟頭。蕭颺一種靜默不語,蕭天痕則是興奮無以言喻:“四哥,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該取什麼名字好聽啊?”“生出來長得像你還是像鳳淺歌好?”……蕭颺嘴角抽搐,卻抑制不住眼底絲絲笑意。走著走著,蕭天痕突地一拍腦門:“四哥,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去松濤閣。”蕭颺眉頭微皺望著他,蕭天痕笑嘻嘻地說道:“方才燕清河就把她推下水,誰知道還有沒有要謀害她們母子的,我不放心,我得去守著。”要是出了意外,他這叔叔沒得做了,他找誰哭去。話音一落,腳底一抹油飛快地松濤閣跑去。蕭颺也未做阻攔,有他注意著也好,他可以全心準備接下來的事?頎長的身影立中風中,望著松濤閣的方向,薄唇勾起一抹明亮耀眼的笑意,心底緩緩蔓延出一片溫暖的感覺。這個孩子的到來,帶給他們的是希望的曙光,還是……絕望的地獄? 淺歌有孕3松濤閣,與承香殿相鄰,修涯望著榻上的面色蒼白的女子,眸底如無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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