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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面色為難,可是主子如此要求,他也不好強自阻攔,道,“那屬下送娘娘出去。”鳳婧衣默然點了點頭,舉步往府外走,不管他留下的人是為了保護還是監視,她一時之間也擺脫不了,索性由了他們去吧。或許是因為雪天,又處於交戰中,城中出來走動的人很少,街面上都積了厚厚一層雪。她也不知道要往哪裡走,只是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城門口,城上和城外廝殺的聲音震耳欲聾,她遠遠地站在長街上望著緊閉的南寧城門。她知道,他就在門外。可是門外的那個人,還是她記憶中的上官邑嗎?她曾經以為那是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也是她最瞭解的人,可是她卻不知道,他竟是出身北漢皇族的皇子。她將自己一生所有的秘密,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告訴了他,包括那個遙遠時空發生的一切,而他卻騙了她整整十年,什麼父母雙亡,什麼無家可歸,什麼一生一世都會保護她,這樣信手拈來的謊言,她竟信了十年。她以為他為南唐為她戰死在玉霞關萬念俱灰,卻不知道他早已暗中回了北漢成了獨掌大權的鴻宣太子。一年的天翻地覆,所有的一切都已然物事人非。然而即便如此,她還是想他,還是想見他。只是,這一扇厚重的城門隔絕了南寧城,也隔斷了他們,終是一面難見。城牆之上,夏候徹正眉目冷沉地望著城下激戰了一天一夜還不肯撤兵的北寧城兵馬,一名侍衛近前低聲稟報道,“皇上,鈺容華娘娘來了。”夏候徹聞聲走到城牆的另一邊,遠遠看著長街上站著的人,風帽低垂看不清面容,但確實是她沒有錯。“誰帶她出來的?”“娘娘說想出來走走,連早膳也沒吃,屬下們想是來見皇上的,也不好強攔著娘娘。”侍衛低頭回道。夏候徹一抬手招呼了彭業過來,向他吩咐了幾句,便快步下了城樓。“這麼大冷天的,你出來做什麼?”他走近,語氣略責備,面上卻滿是擔憂之色。鳳婧衣收斂起心思,抿了抿唇道,“你一天一夜沒回府,我過來看看,既然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她只是,她只是想來到離那個人更近一點的地方,如此而已。這可是這樣的心思,她又如何能道與他聽。夏候徹看著她一轉身,心驀名的一揪,一伸手拉住她,“素素。”鳳婧衣默然不語,只覺得快要心力交瘁地疲憊。夏候徹握著她冰涼的手,不由皺了皺眉頭,呵著熱氣給她搓了搓道,“怎麼沒讓人備著暖爐再出來。”“忘了。”她隨口道。夏候徹抿了抿薄唇,側頭望了望城樓之上,道,“朕先送你回去。”說罷,牽著她往回走。鳳婧衣沒有說話,只是木然跟著走著,城外攻城的廝殺聲還在繼續,不休不止……剛走了沒幾步,夏候徹突然停了下來,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他背在了背上,“皇上……”“雪地裡涼,朕揹你回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道。鳳婧衣沒有說話,知道自己多說也是無用,索性便趴在他的背上由著他背自己回去。街面沒什麼行人,只有踩在雪地裡咯吱咯吱的輕響,兩名侍衛遠遠在後面跟著,看到前面揹著人走在雪地裡的背影,實在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沙場上那個冷麵閻王嗎?女人真是可怕,讓百鍊鋼都化為了繞指柔。夏候徹走了一段路,開口道,“昨天的事,朕不該那樣逼你,這不是一個男人該對自己的女人做出來的事……”那樣的行為,只會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這一天一夜,他看城下帶兵攻城的那個人不禁在想,大約他只是比那個人晚遇到她而已,而他要教訓的物件不該是她,而該是城外的那個人。鳳婧衣沉默不語,但對於他的話卻是難掩意外。“朕不是聖人,總會有做錯的時候。”夏候徹徑自望著前方,一邊走一邊低沉著聲音說道,“素素,記住朕今天說的話,如果將來朕再有做出惹你傷心的事,也一定非朕的真實本意,讓你有多痛心,朕便也有多痛心。”鳳婧衣抿唇不語,只是靜靜地望著男人冷峻的側臉,不由想到……夏候徹,如果你知道我是誰?還會說出這番話來嗎?到了彭府門外,他才將她放下來,撣了撣她鬥蓬上的雪漬,催促道,“快進去吧。”兩人進了屋,她站在炭火盆跟前取暖,夏候徹吩咐了彭府的下人送早膳過來,吩咐好了這才解了身上的玄色披風進來。他走近,隔著炭火盆與她相對站著,沒有說話卻伸手握住了她伸著取暖的手。彭府的管事帶著人送膳進來,都端上了桌過來道,“皇上,容華娘娘,早膳好了。”夏候徹側頭看了一眼,道,“行了,下去吧。”幾人行了一禮,紛紛退出了屋外。夏候徹牽著她往桌邊走,問道,“早上喝藥了嗎?”“嗯。”她應了應聲道。兩人坐到桌邊,夏候徹先給她盛了粥,道,“這是南寧暢春樓最好的廚子做的,雖然比不得宮裡,但還是不錯的。”彭府來往多是些武將,做飯的也是以前軍中退下來的老廚子,在軍中大家都對吃的沒有那麼講究,但她一向是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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