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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策抿了口茶,道:“等戰事結束了再說吧。”擱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到內室“不早了,你下去吧!”攻打崇州,加上一連數月的奔波,確實有些累了,明早還要去巡視城防,商議下一步軍事計劃……時間還是快,一轉眼在關外已經過了數月了。一夜北風呼嘯,大雪紛飛,未及拂曉,崇州城便被蓋了幾尺厚的雪,純白籠罩了整個世界,驛站之內沉寂無聲,穿外被大雪壓著的樹發出細微的聲響。煙落幽幽醒轉,望著空落的手,倏地坐起,望著散在地上的信,深深吸了口氣,起身將信都撿了起來,舉步走到窗邊。楚策正從窗外路過,便聽得窗戶吱啞一聲開啟,四目相對不由一震。煙落愣愣地站在窗外一身黑衣錦袍的男子,秀眉微微皺起:“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楚策面色無波,瞥了眼她手中拿著的信,淡淡道:“路過而已。”煙落眉眼微沉,嘣地一聲將窗戶重新關上,楚策一臉莫名其妙,微微皺了皺眉,舉步離去。她簡單梳洗用了早膳,便拿起厚重的皮裘,特地換上了中州那邊送來的新棉靴,打起精神出門,崇州剛剛攻下,城中局勢不穩,必須得親自前去檢視將士們,和城防狀況,再決定下次出戰事宜。經過祁恆幾人的房間,她抬手輕輕敲了敲門,屋內傳來微微的鼾聲,沒有人起來應聲,她無奈搖頭失笑,這幾個月,他們跟著不僅要幫她忙,還要顧著中州那邊,也確實累壞了,她拉了拉身上的皮裘,沒有再叫醒幾人,獨自舉步出門。因為城中街面都是青石,加上有積雪會滑,便不好騎馬,她只能徒步前行,東城損耗最重,得先去檢視城防狀況。空曠的長街一片雪白,望著那厚厚的積雪,她微微皺了皺眉,剛走幾步便聽到背後一陣響動,轉頭去看,便見一身黑色皮裘的男子從驛站內出來,她轉過頭恍若未見,繼續前行。楚策站在門口處愣了片刻,舉步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走著,誰也沒說話,腳踩在雪上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雪地上留下兩排腳印,悄然蔓延了長長的街道。走了好一段,聽到背後還是有聲音,煙落不悅地扭頭望去,冷聲道:“你跟著我做什麼?”楚策冷眼望了望她,面色無波:“誰跟你,順路而行。”說話間,幾步便走近前來。煙落抿了抿唇,扭頭懶得再搭理他,舉步前行,深深吸了口氣,反正漠南的戰事也快結束了,以後便可不再相見,更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了。正在她走神之際,一腳下去腳下不是平坦的青石地面,卻是一個小坑,一時不察便失去重心朝邊上倒去,身後的人長臂一伸扶住她。煙落愣愣望著扶著自己的手,那隻手修長卻全然不似一個皇帝的手,手心有著長年練劍而造成的老繭,有些粗糙,她眉頭頓時擰緊,一揮手冷冷道:“放開!”楚策猝不及防被她大力一推,結果兩人齊齊摔到了雪地裡,她的手還被他握在手中,整個人砸在他懷裡,正在好砸在傷口處,痛得他頓時悶哼一聲。煙落惱恨的抬眸瞪向他,三兩下便起身:“你幹什麼?”楚策依舊倒在雪地裡,面色有些蒼白,冷眸還以顏色,哼道:“沒見過你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他好心伸手扶她,她不感激不說,那一撞可是不輕,胸口處的箭傷蔓延出一陣溼熱。煙落起身走了幾步,轉身望著還躺在雪地上不動的男人,擰眉哼道:“你還不起來?”“你是想謀殺嗎?”楚策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吼道:“還不拉我起來?”要不是某個女人急功近利,他怎麼會被人射了這冷箭,現在不知恩圖報,還恩將仇報。煙落斂目深深吸了口氣,幾步走回去,伸出手去,楚策伸手拉住她的手,借力站起身來,薄唇血色盡失,看到她長滿凍瘡的手瞳孔微縮。他一站起身,她便收回自己的手,楚策手指微一顫,僵在那裡片刻,抖了抖身上的雪,舉步先行走在了她前面,迎而而來的風吹起寬大的黑裘,在他背後飛揚著。煙落抿唇站在原地,望著空曠而死寂的長街,好像全世界此時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這個世界上最不該相遇的兩個人,卻一次又一次碰撞在一起,是天意,還是宿命,註定了他們一生都要糾纏不息。楚策走了一段,轉身望向還在原地的女子,俊眉一擰:“還不走?”煙落抿了抿唇,深深吸了口氣,冰涼的空氣鑽入胸腔,如冰針一般的難受,攏了攏肩上的狐裘,舉步在後面沿著楚策所走有腳印走了幾步,發現比自己在一邊走要輕鬆一些,便跳著前面已經踩下的腳印低頭前行。修聿和蕭清越已經一再來信,詢問她過年是不是要去中州?該去嗎?要去嗎?她怕自己這一次再去了,就再也不想走了……楚策走了一段,停下腳步,捂著胸口處微微喘著粗氣,這麼多年新傷舊傷,加上最近數月的奔波身體確實有些難以支撐了。煙落悶頭走著,沒有看到前面已經停下的人,結果一頭撞在了他的後背,楚策頓時輕咳了兩聲,恨恨扭頭望向背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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