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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凜冽,吹在身上像刀割一般的生疼,他抬袖擦了擦她臉上的水,仔細打量著她身上,焦急的問道:“有沒有傷到?傷到哪兒了?”而他自己因為護著她,後背已經被礁石割得滿是傷痕,大片大片的鮮紅在背後暈染開來,祁連在後面看了難過的別開眼。修聿焦急地望向江面,一手貼在她後背輸送內力,讓她暖和起來,懷孕的人受不得寒,她掉在這深秋的江水中該有多冷,皺著眉望著她:“暖和了沒有?孩子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哪痛了傷了?”她望著他搖頭,打量著他,想起那會那灰衣堂主刺他的那一劍,但要看傷,他笑著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別擔心,沒刺到。”祁連在後面水手加緊划船,卻看到那道劍傷幾近深可見骨,指了指遠處的江面下來的大船:“皇上,娘娘,岐州的船過來了。”說話間吩咐水手朝大船劃去。輕舟自運河轉回陽明江,蕭清越等人已經解決了千秋閣的人,爬上船看到轉入江面的輕舟,長長鬆了口氣,總算都活著回來了。楚策站在江邊,墨髮飛舞,玄色的披風在身後獵獵作響,看到江面上平安歸來的兩人,緊抿的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行人先後上了大船,神策營的水手們卻乘舟靠了江岸,上岸與楚策一行人會合,修聿幾人上了船,蕭清越也是一身溼淋淋地走過來,看到兩人無恙,方才鬆了口氣。修聿鬆開她的手,強自忍著胸中翻騰的血氣,道:“你們快進去把衣服換了,一會受了風寒。”煙落望著她,張了張唇想說什麼,蕭清越一把拉住她,朝船艙裡走:“小煙,先換衣服再說,你不顧自己,也該顧著孩子。”她側頭不經意便看到江岸之上,玄衣墨髮的帝王翻身上馬,遙遙望著他們,她怔愣在那裡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只覺心中酸澀,眼底湧起深深的複雜。楚策勒馬停在那裡,面容冷峻,黑眸中暗流潛湧無數。過了許久,許久,他深深吸了口氣,一拉韁繩低喝:“走!”煙落身形一震,快步奔到船邊只看到玄衣墨髮的男子策馬而去的身影,神策營騎馬隨在其後,追隨著他們的帝王。她蒼白的唇顫抖著,她想要開口叫他,想要對他說一聲謝謝,話到嘴邊卻難以啟口,他所要的又豈是這一句謝謝呢?修聿站在她身邊,沒有說話,默然望著江岸邊策馬而去的神策營,默然探手擁她入懷,他是何其幸運,此刻她還在身邊!☆、修聿與煙落重逢!6江風凜冽,看到江岸上的一行人策馬遠去,她斂目深深吸了口氣,跟著蕭清越進了船艙,艙門一關,修聿身形一踉蹌,祁連一把扶住:“皇上!”他扶著船沿吐出一口血來,背後的衣衫已經血紅一片,祁連低聲道:“皇上,快入艙止血上藥吧!”修聿聞言點了點頭側頭望了望江岸,目光深沉而複雜,跟著進了船艙,到了另一間艙室讓祁連幫著上藥,沉聲道:“這事,別跟她說了。”這幾個月已經讓她受太多苦了,整個人都瘦得脫了相,瞧著陣陣揪心,如何還捨得讓她再因為這些小事難過傷心。“是。”祁連回道,所幸如今都活著回來了,至於這些不開心的事,不說也罷。他眉頭深深皺著,沉默了許久,出聲道:“到岐州,派人找一找百里行素。”他幫她解毒的事,似乎煙落還不知道,那個人通知他來救人,自己卻沒出手,定然是出了什麼事。祁連不由愣了愣,沒有追問,回道:“一下船我就差人去找。”百里行素救了皇后娘娘,大夏便是欠下了天大的人情,一個東齊昱帝,一個西楚皇帝,這麼多的人情債可得怎麼還?修聿上了藥,換了身湖綠的輕袍,準備過去看她,走到門口處又停了下來,折回房中朝正收拾東西的祁連道:“給我端盆熱水過來。”他身中寒毒,一身冷得不像話,過去了讓她瞧出來,又得胡思亂想。祁連愣了愣,而後放下手中的東西,出門:“我這就去。”當日新婚之後,中州一別,不過只有數月光景,卻漫長的好似已經過了許多年,他坐在艙室中思量著見他該說些什麼,卻想了半晌也沒想出一句來。祁連端著熱水進到艙室,水很燙,他卻絲毫感覺不到,洗了個臉,面色看著紅潤了幾分,不再像方才那般毫無血色,出聲道:“下船先回莊,囑咐兩個師傅,我受傷在天山的事莫要再提。”祁連點了點頭,也沒出言相勸。這個人一向就是如此,但凡是對她的事,再細小都會顧慮到,若是讓皇后娘娘知道他在天山差點成了一輩子都醒不了的活死人,還不知急成什麼樣,更何況如今還有寒毒未解,好在……所有的事都過去了。安靜暖和的艙室,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連頭髮都來不及擦乾便要往出走,蕭清越三兩下穿好衣服,便拉住她:“你幹什麼去?”“我去看看他。”她笑了笑回道,直到現在,她依舊難以相信,所發生的一切是真的,她要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他是真的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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