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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們進去吧。”無憂仰頭望了望她,拉著她朝園子裡走。她木然地跟著走了進去,蕭清越深深吸了口氣跟在了她身後,看著前面單薄的背影,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哀莫大於心死,這樣的她,和一個抽離了靈魂的木偶有什麼區別,有好幾個晚上,她不放心去她房裡看她,她都是躺在那裡,睜著眼睛直到天明。有時候,她會一個人一句話也不說走遍以前楚修聿帶她走過的每一個地方,或是以前他們吃過東西的地方,在那裡一站就是一天,整個人都瘦得脫了形,卻唯有肚子微微隆起著……進到拙政園的大書房,祁月,祁連,還有從漠北排程過來的任重遠都早已候著,看到進來的人愣了愣,行了禮便也各忙各的,煙落坐在修聿以前常坐的地方,祁月上前將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番,以前本來是要交給修聿處理事情,這些日子他也便自己作主處理了,只留了幾封信還在桌上。“這幾封是皇上去了滄都,送去過,沒找上人,信就拿回來了。”祁月解釋道。煙落一句話也沒有說,拿著手中沉甸甸的信封,她微微愣了愣,這封信……她小心翼翼拆開一看,手不自覺地顫抖開來,這是她寫給他說明所有事的信,他沒有看到嗎?沒有看到怎麼還會去東齊找她,乾澀的眼底湧出淚來,蕭清越見狀頓時慌了手腳,快步走了過來,不想她再看著傷心,想要拿走那封信,她卻死死抓著不放。蕭清越不疑難問題瞥了眼信上的內容,面色頓時一變,道:“祁月!”祁月聞聲快步走了過去,望了眼信上的內容,目光落在面色蒼白的女子身上,原來她早就說了,只是這封信兜兜轉轉卻沒有送到他的手中……他轉身朝祁恆望了望,祁恆帶著無憂和任重遠到了偏殿,屋內就只剩下了祁月祁連和蕭清越站在那裡,她一字一句將這封自己曾一夜書寫下的信看完,而後望向祁月幾人,似乎是想問什麼?祁月取過她手中的信,快速看了一遍,而後道:“娘娘是想問皇上怎麼會去東齊是嗎?”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輕輕點了點頭。祁月抿了抿唇,將信重到桌上,望向她直言道:“關於此事,我也是到了上陽關才知道。”說話間朝祁連望了望,這些事情一直是由他陪伴在皇上身邊的,他再瞭解不過了。祁連站在一旁,望了望祁月和蕭清越,沉聲道:“大婚那日楚帝來過,皇上拾到了楚策的玉佩,玉佩上墜著一模一樣的同心結,皇上暗中讓我送還給了楚策,大致也猜想到了領主在漠北會有什麼動作,雖然心有懷疑但一直未能確定,說可能當年的事並不是世人所說的那樣,就暗中讓我去了滄都,查探洛家,蕭家,楚帝,大將軍王,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說著,他抬頭望向坐在桌案後的女子,道“娘娘不要以為皇上是不信你,是皇上擔心事情的真相不是我們所看到那樣,若是你的計劃成功,楚帝喪命上陽關,你這一輩子都無法安心,他……他不想你做錯事,最後追悔莫及。”屋內所有人都沉默著,望著桌案後的女子,一句話也不說。“娘娘每次面對楚帝的異常反應,當初在九曲深谷的轉變,對太子殿下的寵愛,皇上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娘娘不說自是有自己的苦衷,若不是出了這樣事,皇上也不會前去滄都查探真相阻止你。”祁連沉吟片刻,緩緩道:“我們暗中在滄都逗留數日才查到些線索,最後我們見到了一個人,才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皇上這才傳令中州發兵上陽關援助西楚,與我一道潛入東齊境內尋找楚帝,再設法通知事情真相,在岐州城看到了流星,皇上知道你定然也到了東齊,也許已經瞭解了事情真相,同時也想到極有可能是會去上陽關,便設法牽制百里行素,讓你們有脫身的時間,再後來擺脫了百里行素趕到岐州見到了楚帝,派人前去天陽尋你沒找到人,只知道你是從東南門走了,才與楚帝計劃讓他從東南門走沿路尋找你,他帶人留在岐州引開百里行素,只是……”說到這裡,祁連再也說不下去了。蕭清越默然站了許久,望著她出聲道:“無憂……真的是楚帝的兒子?”煙落抬頭,又輕輕點了點頭。“這麼多年幫他把兒子養得好好的,現在倒好,他們……”祁月無奈地嘆了嘆氣,把一個所有大夫都認定會早夭的孩子養育得這般優秀,其中艱難又在多少人知道。若是要讓楚帝知道了無憂是他的孩子,定然更會不惜一切把母子兩個都搶回去,兒子是人家的,媳婦也是人家的,這叫什麼事?☆、且行且珍惜!拙政園內,一片凝重,幾人默然望著坐在桌案後面色沉靜的女子,這天下之間這樣的女子有幾個,放眼天下,三個處於權勢頂峰的帝王都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被三個帝王所傾心,這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蕭清越抿唇沉默了許久,喃喃道:“不是都說當年那個孩子一起死了嗎?怎麼會……”煙落默然不語,朝祁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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