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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頭行動?”千千望了望兩人,沉吟片刻道:“咱們本就勢單力薄,再分散開來,一旦遇險,豈不是連個援手的都沒有?”“就是啊,領主,你還有傷在身!”任重遠急急出聲,雖然他們一再小心,但還是被賞金獵人發現,為免暴露行蹤,他們只得拼死搏殺,殺人滅口。連番的追殺之下,三人都已是負傷在身,但煙落那一劍確實傷得不輕,不敢在城中買藥以免生疑,都只能用草藥治傷,功效並不是很大。“三個人目標太大,分頭走反而靈活多變。”煙落平靜地道,轉頭望向任重道:“凡事多忍讓,別在這關頭逞一時之氣陷入險境。”此人雖是英勇,卻行事太過沖動。“可是……”千千皺著眉勸阻,如今真的是被逼得進退不得。“聽我的!”她望著兩人決然道,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說道“再遇到賞金獵人,能躲就躲,不要與其交手,敢來這裡的個個都是要錢不要命的高手,一旦驚動周圍的人,所有的賞金獵人都會出手,咱們就真要葬身於此了。”她不得不承認燕之謙這一招高明,一紙告示,不僅讓她成為整個北燕的罪人,還讓四國所有的賞金獵人都齊齊湧到了漠北和西楚邊境,個個都想取她的項上人頭。“領主!”兩人急切地喚道。一連數日的奔波加上傷勢未愈,讓她面色帶著些許的蒼白,她深深吸了吸氣朝任重遠道:“讓燕京暗伏的人馬做好準備,一切照計劃行動?”“領主你真的……”任重道重重一捶地,嘆息不語。她微微斂目,恍然看到華清宮中那抹慈愛的目光,嘆息道:“我只是……不想看到有第二個燕之析!”更不想再發生第二次燕京之亂,她早已是西楚的通緝要犯,再多背一條叛國之罪又如何?“什麼行動?”千千纖眉微擰,忍不住問道。任重道難得認真的沒有脫口就說,望了望一旁的煙落,只是道:“領主託我趕去燕京辦件事,去鳳陽之前就安排好了。”千千望著任重道一臉恨意沉沉,低眉抿了抿唇也不再追問下去:“領主你的傷,一個人走沒問題嗎?這麼多賞金獵人要取你的命,若是……”她淡笑搖頭:“照我說的做,能走一個是一個,三個人一起到時誰也走不了。我有美人幫忙不成問題。”說話間,肩上的小獸跟著蹦噠了兩下,以示自己的存在“任二叔,地圖呢?”任重道從懷中掏出羊皮地圖,攤開一指道:“咱們現在鳳溪鎮,要翻過前面這座山穿過斷門關,才到漠北邊境,起碼得一天時間。”“好,各自小心行事,一切等回到朔州再說。”煙落沉聲道。千千側頭望了望前面的城門,道:“那我先進城,朔州見!”說罷起身朝著城門而去。煙落與任重遠依舊坐在從林之中,默然望著城門的動靜,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任二叔,我是不是很可恨?”她驀然間喃喃地問道,面上笑意稀薄如霧“我也姓燕,卻幫著外人來打北燕。”可是,她要保全自己的力量,在足夠強大的時候才能保護她所在意的一切,才能親手討回洛家的血債,所有的兇手……她都不會放過!任重遠聞言恍然憶起那個已逝的聖明帝皇說過的一字一句,緩緩道“先帝說過燕京本就是個殺人不見血的戰場,他就是從兄弟們的累累白骨走過來的。他不仁,你才不義,當年燕皇就是太過仁慈,才讓齊王翻身害死了那麼多人,也害得皇后慘死,公主流落在外十五載。”她抿著唇,當年只是想借助北燕的靈藥醫治好蕭清越的傷,又怎會想到會生出那麼多的變故,她不是仁慈的人,但亦不是亂殺無辜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然而這具身體到底流家北燕皇室的鮮血,她佔了燕綺凰的身體,就該擔起這份責任。“這兩年以來北燕不僅汙衊公主謀害先帝,暗中又派了多少殺手前來取你性命,這一次燕之謙……竟然使出這般陰毒手段,讓這麼多的賞金獵人和兵馬取你性命,你不殺人,人便殺你,要活著就要更狠,更強,更有心機。我和大哥都是從死人堆裡活過來的人,也活了半輩子見得事多了。”任重遠坦然直言說道,沉吟片刻“北燕上下,除了先帝,根本沒有人真正認同你這個公主,即便是太子和謙王你的同胞哥哥都只是將你視為一個外來侵入者,大哥說燕皇正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才會讓我們退到漠北,將龍令交於你,我想那不是要你擔什麼責任義務,只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最後的保護。”這些年,燕皇一直派他們在暗中尋找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而她在滄都相國府的事亦是一清二楚,燕皇最疼愛的女兒竟然在那裡被人任意欺凌踐踏,這份心痛與愧疚又有誰知。他恨不能將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給予這個女兒,卻不想尋回她只是將她捲入更深的浪潮,他無力再保護他,所以將自己一生心血建立的龍騎禁軍交給了她。煙落面色微變,想到奉先大殿之上,燕皇臨死之時那慈愛而無奈的目光,她低眉望了望手上泛著幽幽藍光的龍令,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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