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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將來修聿敢三妾四妾負了小煙,我就宰了他的三妻四妾,再宰了他。”蕭清越惡狠狠地說道,她的妹妹是絕對不能受半分委屈的。祁月頓時打了個寒顫,搖頭嘆息:“好狠毒的女人,活該你沒男人愛,以後看誰敢要你?”冷風蕭蕭,平原之上的兩人從馬上打到馬下,足足一個時辰過去了,也不見高下,修聿槍走偏鋒直直刺向楚策咽喉處,楚策手中銀槍亦在同時刺向他心口處,四目相對,鋒芒畢露,只需要稍一用力,他們就可取對方性命。“她在哪裡?”修聿沉聲問道。“走了。”楚策回答得乾脆,一個時辰已經過去,從鳳陽到朔州地形複雜,即便他再追,此時也再追不上了。修聿眉眼頓時冷沉,他果然故意在這裡拖著他們。楚策收回銀槍,翻身上馬,沉聲說道:“朕不過與漠北領主做了筆交易,交易還沒完成定然會將她安然送回,倒是皇叔若真為她好,就該相信她,不該出現在這裡,她是你的軟肋,你也是她的軟肋。”修聿亦同時收手:“什麼交易?”“雖然朕有些吃虧,不過於漠北大夏是百利而無一害,一旦她回到朔州,赤渡,坤城,錦州,鳳陽四城都劃規漠北。”楚策坦然言道。修聿眸中精光一閃,一瞬不瞬地望著高踞於馬上的墨衣男子,一旦這四城歸漠北,也就是說漠北與他大夏接壤了,換言之漠北和大夏就是一體,這樣是對西楚極其不利的局面,他如何會答應?“這就是當是送夏皇今日應戰之禮,他朝朕定會討回。”楚策冷冷說道,一拉韁繩策馬而去。羅衍帶著兩百神策營將士,卷塵而來,與其擦肩而過,蕭清越秀眉一擰,一躍而起撲向羅衍的馬,硬是將人給拉下馬,兩人落地幾個翻滾才停了下來,神策營幾百人卻視若無睹,揚長而去。這曾經是常見畫面,人家羅將軍都懶得還手,他們就更不湊這個熱鬧了。蕭清越手中短劍抵在他的脖子處,問道:“你們叫小煙做什麼?她現在在哪?”羅衍頗是不奈地望著眼前的火暴女子:“皇上只是請公主前來商議國事,順便吃了個年夜飯,逛了下燈會……”“吃年飯?逛燈會?還有呢?”蕭清越咬牙切齒地重複“楚策他想幹什麼?”那樣冷血無情的男人,絕不容許他打小煙的主意。“還遊了湖。”羅衍如實地回道。一番話隨風傳到修聿耳中,頓時眉目糾結。他冒著寒風星夜兼程,她在跟他吃年飯?逛燈會?還遊湖?瞬時之間,有莫名的酸意在心頭氾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老大,你在吃醋吧?”祁月勒馬停在邊上,伸著脖子看著他正臭著一張臉,幸災樂禍道:“當年讓你去燕京追人,就說了要先生米煮成熟飯,等她肚子都大了,哪還有精神頭跑。你偏說會委屈了她,現在好了,委屈自個兒了吧?”修聿薄唇微抿,手中的長槍狠狠刺進腳下的土地,邊上的祁月還在繼續說道:“本來就有一個百里行素在近水樓臺,現在你的小皇侄也來搶,老大,情路漫漫,坎坷如斯,情敵越來越多,你怎麼招架得住喲!”“祁月!”修聿黑著臉瞪向邊上笑得幸災樂禍的妖魅男子。祁月很識趣地閉上嘴,堂堂一國之君,什麼都不怕,卻偏偏怕委屈了那女子,這是什麼樣的深情與溫柔?蕭清越還在一旁逼供:“說,姓楚的什麼企圖?”“沒企圖,只是想發展一下西楚和漠北的外交關係,還把漠北的一千密探都答應放回呢?”羅衍很誠實地回話道。“小煙呢?”蕭清越追問道。“早上天一亮就走了,這會已經出了鳳陽地界了。”羅衍很識象地坦白“你問的我都答了,該放手了吧!”蕭清越霍然站起身,將短劍放回綁在腳上的劍囊之中:“姓楚的一定是故意在這擋路的。”說話間狠狠回頭望向修聿:“你傻呀,跟他打什麼打?現在好了人也追不上了?”祁月趴在馬背上暴笑出聲,附合道:“誰知道你妹妹給老大下了什麼藥,一遇到她的事,什麼精明睿智全沒了,整個人就是白痴一個。”堂堂一國之君,對著一個女人跟個青澀的毛頭小夥似的,怎麼想怎麼彆扭,他好傳授追女三十六計他還不領情,現在吃虧了吧!羅衍拂了拂身上的草屑,準備爬上馬揹走人,卻被蕭清越一把揪住後領:“小煙從哪條路走的?”他一臉無奈地轉過頭,終是怒吼出聲:“那麼多路,我哪知道?不過我們已經暗中派了人護送她們回朔州。”“怎麼辦?”蕭清越扭頭望向一旁面色冷沉的夏皇修聿,出了鳳陽地獄複雜,要想尋到她的蹤跡哪有那麼容易。他低眉沉思,楚策開出這樣的條件,會那麼簡單嗎?他是該相信她回中州,還是……他微微斂目,冷厲的寒風迎面刮來,陰冷刺骨,鳳眸霍然一睜,不行,他還是不放心。修聿翻身上馬,一掉馬頭絕塵而去入了鳳陽城中,眉眼泛起一層薄霜,思緒如潮水般湧來……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來鳳陽,十年之前,皇四子出戰負傷,那天真純善的少女不遠千里來尋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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