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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國公與晁光相互望了一眼,在朝堂滾打多年的兩人都知,要壞事了。“銀兩緊缺,藥材摻假,刺史府燒殺搶掠,使得華州境內百姓,無辜枉死近萬人。”楚蕎霍然一聲跪在殿上,重重磕了一頭,大聲道,“臣妾懇請陛下,為華州城內無辜枉死的冤魂——主持公道!”“給朕查!”燕皇一拍桌龍案,百官震得噤若寒蟬,“朕倒要瞧瞧,那一百八十萬兩銀子,都進了誰的口袋!”伏跪在地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無人可見的笑。正在這時,一名侍衛進殿稟報道,“陛下,華州瘟疫已解除,宸親王回京途中……遇刺重傷,下落不明。”翻雲覆雨手22一時間,滿殿死寂。那名最初上書請立太子的年輕御史滿腔義憤地站出來,“陛下,宸親王與王妃親去華州,救治百姓,卻一個被人汙陷,一個遭人所害,臣請旨徹查賑災銀與宸親王遇刺一案,誓要揪出那狼子野心奸人。”燕皇扶著桌案,面色陣陣青白,沉聲喝道,“準!”單喜扶著他坐下,雖然這些年暗中刺殺宸親王的事不少,但他何曾有過重傷之時,足可見這一次,這些人是真的不惜一切要置宸親王於死地。楚蕎秀眉緊擰,抬頭望向燕皇道,“陛下,臣妾可否先出宮?”燕皇知曉她是掛念燕祈然重傷之事,擺了擺手道,“快去吧。”楚蕎謝了恩,快步出勤政殿,將一直藏在袖內的白二爺拎出來,冷聲道,“你去告訴商容,取了買兇之人項上人頭,酬勞回頭付。”白二爺瞅著女子眉間憂色,悶悶出聲,“你喜歡上了姓燕的?”“怎麼可能?”楚蕎自嘲一笑,解釋道,“是我引他去華州,遇刺受傷也有我的責任。”縱然不是她親手所傷,亦是因她而起,是她一手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憶起他那滿身不堪入目的傷痕,心頭湧上一絲難言的痛楚。一出承天門,便看到一身黑衣的瀧一牽著馬候在宮外,楚蕎快步趕上前去,“他人呢?”瀧一眉眼沉沉地盯著面前的女子,而後冷嘲道,“王妃,你想要的主子從未拒絕過,你做什麼,他不聞不問不管,你就真當宸親王府的人都是瞎子聾子傻子嗎?”楚蕎抿了抿唇,無言以對。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就算瞞過所有人的眼睛,也騙不過他的眼睛,只是他不說,她也沒必要自己擔白。“華州之行,請立太子,回京翻案,將長老會和幾大家族人都拉下水,王妃當真是好手段,好計謀,虧得這滿朝文武自以為權大勢威,卻個個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卻不自知。”瀧一冷冷地望著她,笑意嘲弄,“他的兄弟,他的祖母,他所有的親人都千方百計地算計他,沒想到……連你也是。”“縱不是我心中所願,事情已經發生,我無話可說。”楚蕎麵上無波,淡聲問道,“我只問他在哪裡?”難道因為燕祈然待她幾分好,她就得掏心掏肺對他?瀧一握劍的手青筋隱現,若不是顧及著主子,他斷不會容這樣有心機的女人在王府,可是那個人明明知道她在幹什麼,明明知道她是在利用自己,還無動於衷,任她為所欲為。“不說,我便回府等著吧。”楚蕎淡淡言道,商容是圖財,但不會為了兩萬兩黃金真殺了他,與整個大燕為敵。她剛走出幾步,身後的人冷冷道,“王爺要你去江南宸苑。”為愛所苦,被情所困江南,宸苑。安靜的房內,香爐裡飄出幾縷青煙,帶著淡淡的藥香。午後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靜靜地灑落在軟榻上閉目淺眠的男子身上,一身雪色的衣衫更顯得光華奪目。楚蕎坐在榻邊,看著男子略顯蒼白麵色,秀眉微微皺起,要離開宸親王府,這個人……會輕易放她走嗎?突地,她自嘲一笑,不過是與他所尋之人幾分相似的替身罷了,只要找到那個女子,他何必不放呢。燕祈然懶懶地睜開眼,瞅著正盯著自己的女子,道,“看什麼呢?”“沒什麼?”楚蕎不動聲色別開目光。燕祈然卻一張臉逼近前來,讓她目光無處閃躲,繼續追問,“剛才瞧著我,想什麼呢?”楚蕎微垂著眼,目光落在男子眼下淚痣,信口道,“瞧見你臉上長了顆淚痣,想起算命先生的話而已。”“哦?”燕祈然輕然一笑,饒有興趣,“什麼話?”“算命先生說,生有淚痣的人是因為前世有未了的姻緣,所以一生就註定為愛所苦,被情所困。”楚蕎淡笑道,這種痣多生於女子面上,如今卻生在一個男人臉上,著實有些奇怪。燕祈然修長的手指輕輕刮過她的鼻,低笑,“我要真是一生為愛所苦,被情所困,那定是你害的。”本是一句戲言,卻不想一語成讖,成為他一生的寫照。楚蕎淡笑不語,他這樣的人真會有那樣的一天嗎?即便有,想來也不會是因她。燕祈然掀開被子,道,“扶我更衣,今日帶你去個地方。”楚蕎連忙著扶著他下床,見他虛弱不堪,不由道,“你傷還未好不便出門,還是待傷好了再去吧。”“小看我?”燕祈然由著她替自己更衣,低頭俯在她耳邊壞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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