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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也殺了她。楚蕎輕輕拍了拍她肩膀,軟下語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將神兵山莊牽扯進來。”“可是……”她本是驚才絕豔的人物,只要她想,一舉一動都足以左右天下,翻天覆地,卻偏偏成了世人眼中一無是處的廢物。正說著,王府的管事過來,道,“王妃,有你的書信。”楚蕎詫異地接過,展信一看,只是簡單一句:明日午時,聆風茶樓。落款處的名字,讓她既愛又恨。鳳寧瀾。既愛又恨2夜涼如水,月色清寂。楚蕎靜靜坐在書案前,翻出那個珍藏多年的檀木盒子,細細摩挲著上面雕著的梅花,小心地開啟盒子,裡面只是一堆乾枯的枝屑。那是當年離京之時,謙謙如玉的少年冒著風雪追了一天一夜送到她手裡的一束梅花,縱然如今已經枯死,她卻一直小心收藏,視如珍寶。可是如今……她輕輕蓋上盒子,緊緊抱在著它,像個無助的孩子,喃喃道,“鳳寧瀾,你到底……去了哪裡?”屋內昏暗,看不清她的神色,只看到月光照耀下她眼眶搖搖欲墜的淚珠,閃爍著清冷晶瑩的光芒。天亮之時,沁兒起床看到趴在桌案上睡著的楚蕎,她的懷中還緊緊抱著那個檀木盒子,她不明白,明明那個已經背情棄愛,另娶她人,為何她還要留著他送的東西。沒有人明白鳳寧瀾在楚蕎心中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就像從來沒有人明白,真正的楚蕎是什麼樣的人。午時未到,聆風茶樓內,一人一鼠要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對坐品茗。白二爺坐在桌上,抱著茶杯喝了一大口,道,“沒想到萬花樓幕後竟是寧王,那裡的花娘招待的朝廷官員多不勝數,不知道他暗中抓了多少的把柄,明明手握重兵還暗中勾結忠義候府,他到底想幹什麼?”楚蕎沉吟不語,他想幹什麼,與她無關,她只想知道鳳寧瀾的訊息。白二爺抹黑了對方後,繼續道,“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論功夫,論長相,論聰明才智,爺我一點都不輸他……”“耗子,你又來了。”楚蕎淡淡打斷它的話。第三千一百一十八次表白被拒,白二爺垂頭喪氣地跳下桌子,鬱悶道,“我去茅廁。”“快去快回。”楚蕎無奈笑道。不知何故,茶樓裡的客人漸漸少了,最後,只剩下她一個。楚蕎喝完手中的茶,掃了一眼樓中上下,淡淡出聲,“閣下還是出來吧,我不喜歡對空氣說話。”話音一落,一道黑影眨眼間坐在了她的對面,黑色的斗笠遮住了面容。“閣下冒充寧王,約我前來,有何貴幹?”那封信的筆記,根本不是鳳寧瀾。“王妃似乎在打聽一些不該打聽的事?”那人聲音淡淡,卻暗藏凌厲。楚蕎淡淡一笑,沉靜的眸光,隱帶鋒芒,“你是指萬花樓寧王與忠義候府秘密來往,還是說……那個冒牌寧王?”“你……知道的不少。”語調森涼,殺氣蕩然。楚蕎抿了口茶,秀眉微揚,“想殺我?”那人慢條斯里地取出一隻精緻的小瓷瓶,放到楚蕎麵前,冷冷說道,“看在你與鳳寧瀾相識一場的份上,留你全屍。”既愛且恨3楚蕎伸手把小瓷瓶取了過去,輕輕一嗅,淡笑,“鶴頂紅。”那人暗自驚訝,自始至終,這個女子都是面色平靜,那種恍若歷經風雨的沉靜淡然,讓他這行兇這人不由心生凜然。“看來,我還得感謝閣下的大恩大德。”楚蕎信手把玩著手中的小瓶,笑意裡帶著淡淡的譏誚,“不過,我一向怕死,現在也不想死。”“你若自行斷,再好不過。”他透過黑紗一瞬不瞬地望著女子平靜的眸子,沉聲道,“否則,這樓中上下的人有的方法送你上路。”“是嗎?”楚蕎冷冷一笑,擱下手中的鶴頂紅,淡淡道,“堂堂宸親王妃死在這裡,你以為你能跑得掉?”那人輕笑出聲,“那就不用王妃操心了。”楚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也是,現在上京城內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首當其衝便是晁家,我若死在這裡,嫁禍給晁家,即除了我這眼中釘,又讓宸親王與晁家鬥個兩敗俱傷,閣下可是一箭雙鵰了。”嗆!寒光冽冽的長劍,直指她眉心,“看來王妃是不願自己上路了!”自己心中所想,竟被人這般直白地道出,這樣心思敏捷的人,怎麼可能是外人傳言中一無是處的罪臣之女。“容易動怒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她抬眸望向執劍之人,淡淡一笑,道,“魏小候爺。”“你……”那人握劍的手微微一顫。“小候爺以後要出來殺人,也把自己身份藏好點兒。”楚蕎瞟了一眼他腰際的掛著的玉牌,輕笑,“這玉佩是先帝賜於忠義候的,候爺又送給了自己的小兒子,你這般掛在身上出來行兇,唯恐人不知道你是忠義候府的二公子嗎?”白二爺出恭回來,絲毫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悠閒地坐在牆角的花瓶邊,搖頭暗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浮燥了。耍陰謀?玩心計?我家蕎蕎一根手指頭都能玩死你,還出來混什麼?“你知道還真多,那就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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