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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蕎,她一直將鳳緹縈視為最交心的姐妹,便是許多不與人道的人心事,她也告訴鳳緹縈。若是知道了這些事,知道鳳緹縈是因為她來到白野,是因為要打探她的訊息而遭到如此非人的折靡,那真的會……真的會把她逼瘋的。一行人起程回往西楚,魏景怕鳳丞相受不了,先行回去尋了藉口將老人家送到了別處,以免讓她看到了鳳緹縈這般模樣而痛心難過。等在白野城外接應的諸葛無塵,與他們會合之時,看到所有人個個滿面悲慟,一再追問之下,方才得知了真相,當即便氣得吐了血,舊疾復發。燕胤一路坐在馬車裡,將鳳緹縈抱回岐州王宮的,那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那時候離他們原定的婚期還有一天。可是,他的王后,卻永遠走了。他沉默地將他帶回了鳳緹縈原先居住的寢居,小心地將她放到了床上,對著已經哭得淚如雨的沁兒和玉溪請求,聲音嘶啞得都快讓人聽不清,“能不能幫忙洗乾淨,換身乾淨的衣裳。”“我們會的,我們會的……”玉溪泣不成聲,哭著點了點頭。燕胤點了點頭,木偶一般地出房門,坐在外面靜靜地等。屋內,玉溪,沁兒,花鳳凰個個強自擦乾了眼淚,端水的端水,拿衣服的拿衣服,沒有人說話,只有一室無聲的悲哀與仇恨。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玉溪顫抖著手掀開了裹著鳳緹身上的袍子,頓時一把捂住嘴,淚水再度奪眶而出,“天啊,怎麼會這樣!”因為,那了無寸縷的身上,竟無一處還是好的。“這幫畜生!”花鳳凰咬牙切齒地罵道。她追過去的時候,是殺了不少人,卻讓那個罪魁禍首的畜生給逃了。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會親生抓住他,讓他承受比死還要絕望的痛苦。這麼多年,她一向是混跡在男人堆裡,楚蕎和鳳緹縈他們幾個是她唯一交心的女子朋友,她們都那樣聰明而善良,可是為什麼這樣的好的人,總是那樣坎坷悲痛。“殺了他們,一定要殺了他們!”沁兒氣得渾身顫抖,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這麼多年了,她從來沒有殺過人的。此時此刻,看到這樣的鳳緹縈,她真的很想……真的很想把那些欺負過她的畜生,全部都殺乾淨。半晌,花鳳凰深深吸了口氣,“咱們快些動手吧,楚蕎該在回來的路上了,總不能讓她看到這些……”他們僅僅與這個人相識五年,便已經心痛成這般,何況是楚蕎。她與她相識那麼多年,已是刎頸之交的姐妹,在她失去了女兒,失去了父母之後,又要失去她最好的朋友……她們無法去想象,楚蕎知道這一切的悲痛。玉溪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拿起巾帕小心地擦洗著她臉上的汙泥,可是那眼中的血淚的痕跡,卻怎麼也擦不乾淨。三個人,忙了整整一夜才將鳳緹縈從頭到腳洗乾淨,換上原本大婚之日該穿的鳳袍,頭上梳了她喜歡的髮式,戴上了燕胤送給她的金步搖,做完了這一切,天已經亮了。玉溪開啟/房門,望著已經在外面坐了一夜的燕胤,說道,“王上,已經好了。”燕胤點了點頭,起身進了房中,搬了張凳子在床邊坐了下來,說道,“你們出去忙吧!”相識這麼多年,她愛了他這麼多年,他陪伴在她身邊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宮中五年,只能遙遙相對,咫尺天涯兩相隔。岐州這五年,他一直忙碌於應對戰事,雖然每日相見,卻從未有時間好好面對面說過話。玉溪幾人剛剛出了門,便看到一臉病容的諸葛無塵過來,玉溪上前道,“王上現在在裡面,左賢王你進去吧!”諸葛無塵望了望已經合上的房門,道,“我在這裡待一會兒就好了,讓他在裡面陪著吧!”這一生,他們兩個人相聚相依的時候太少了,這個時候,他不想去打擾。縈縈一直愛著這個人,義無反顧愛了這麼多年,卻又在幸福觸手可及的時候,與之永別。世間最殘忍的事,莫過於此。王宮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但依照鳳緹縈的遺言都在歸鑼密鼓地準備著喪禮,要在楚蕎趕回岐州之前,出殯下葬。不然,依她的性子,不會相信鳳緹縈已經過世,一定非得看到她的遺體。那一看,不就什麼都瞞不住了。所以,對外,都只宣稱新王后是病逝而亡。與此同時,楚蕎已經從錦州趕著回來參加鳳緹縈的婚禮,特意讓莊內的制了一頂舉世無雙的鳳冠為賀禮,一路上怕給磕碰壞了,都是自己親手拿著。瀧一是在她準備離開錦州之事找上她的,很是急切的樣子,她心有疑慮,追問之下,他也只是答說沁兒和諸葛無塵等人不放心她一個人到大燕境內,派著他趕過來保護。楚蕎只是笑了笑,因著近來一連串的事務忙得焦頭爛額,也沒有多加追問。回去時經過白野城,知道白野城太白樓的酒特別有名,而且那店裡的廚子手藝好,她之前經過的時候特意過來請人做了喜飽,這會兒回來的時候,便立即過去取東西,順便買些好酒回去作喜酒。太白樓生意一向好,客似雲來,楚蕎過去的時候,店裡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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