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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楚蕎心中不願,還是坐了下來。燕祈然盯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眶,鳳眸微微眯起,“哭過?”“風沙迷了眼睛。”楚蕎淡淡說道。燕祈然不再追問,起身走到了她身後,將一塊琉璃佩掛到了她的脖子上,說道,“這東西戴著,就不準再取下來。”楚蕎低頭拿起那琉璃佩細細一看,方才看到琉璃中間嵌著小小一顆紅色的,形狀似人心的小石頭,不由皺眉,“這是什麼東西?”“海蕎花的種子。”燕祈然平靜言道。“不是說,那是從來不開花的樹嗎?又哪裡來得種子?”楚蕎想起幻境之中,山巔之上那株綠色的小樹。燕祈然望了望她,垂下眼簾繼續撥弄著他的琴絃,修長精緻辭的指下發出一個一個輕盈悅耳的音調,“傳說白止神王曾向一名女子求婚,那女子說若是海蕎花開,她就嫁給他,神王費盡心思做一株開花的海蕎讓那女子答應了婚約,只是到了成親那一日,魔界生亂,那女子死了,她死之時三界所有的海蕎奇蹟般地開了花,就在她死的地方,一株海蕎結下了種子。”楚蕎低眉望了許久,淡淡道,“這樣的定情之物,王爺還是送給側妃娘娘比較合適。”說著,便要取下來。燕祈然抬頭瞪著她,“這是神王殿的東西,你總與那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往,帶著這護身符,省得哪天有人要吃你,還能保你一條小命。”“是你偷的?還是老酒鬼偷的?”楚蕎道。這樣珍貴的東西,怕是他們以非正常手段從神王殿偷來的,戴在身上她怕不是護身符,而是催命符,被神王殿的人發現把她當賊處置了。“那琉璃是神符,除了你我沒有看得見你掛脖子上的東西。”燕祈然淡淡說道。楚蕎點了點頭,雙手緊緊攥著胸前的琉璃佩,低頭輕聲道,“不娶她,行不行?”琴聲驟然一停,燕祈然卻也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她。楚蕎抿了抿唇,默然起身,離開東籬園。在燕皇的授意下,宸親王府和國公府已經著手準備婚禮事宜,燕祈然一如往昔地在東籬園偷閒,楚蕎在宸樓再沒出門一門,兩人再沒有見面。婚禮那一日,王府上下都在忙碌,墨銀到東籬園稟報,“花轎快要從國公府出發了。”“嗯。”燕祈然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墨銀離去,暖閣的門卻被人推了開,素衫軟裙的楚蕎徑自走近書案前,將手中的一卷紙放到桌上,“請王爺落筆。”燕祈然展開,只是白紙一張,隻字全無,於是抬頭問道,“寫什麼?”“體書。”一夕天堂,一夕地獄11“體書。舒骺豞匫”安靜的暖閣,她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決絕。燕祈然眼底瞬間風雲湧動,面色緩緩沉了下來,一瞬不瞬地望著她,“體書?”“對。”她的目光平靜如水,無一絲悲喜起伏。整整十天,她終於有勇氣站在他的面前,索要那一紙休書遴。“原因。”他沉聲問道。楚蕎不看他的眼睛,定定地望著她身後架子上一隻青瓷花瓶的花紋,“本就是一場錯誤,如今你找到你要找的人,我這個不過幾分相似的替身,也該識趣地走開了。”她無法阻止這場婚禮,更無法讓自己看到沉香與他成親,甚至想都不敢去想,稍後就要發生的一切梆。她也曾想過像以前一樣悄然離開,但這一切,她想光明正大地走,也不想以後因為怕他,而東躲西藏。“是因為她?還是因為諸葛無塵?”燕祈然聲音冷沉得可怕。“你認為是誰便是誰吧!”楚蕎疲憊地嘆息道。她無法將千丈崖的事當作沒有發生過,更無法將沉香和他的事當作不知道,燕皇和他都已經開始暗中打壓鳳家的勢力,她不想再眼睜睜地看到千丈崖的悲劇重演。他有他放不下的仇,她也有她必須要保護的人,本就是註定為敵的兩個人,隔著這麼多的人和事,根本不可能再走到一起。燕祈然目光淡淡地望著她,並沒有打算落筆寫休書的樣子。“燕祈然,我一直不明白,我們之間除卻夫妻之名,又到底算什麼?”她笑容平靜而薄涼,目光落到他的面上,緩緩說道,“你那般費著心思娶了我是為什麼,我一次又一次想要離開,你把我禁錮在身邊又是為什麼,我逃到蒼月,你不顧生死前去要把我抓回來,又是為什麼?”燕祈然長睫低垂,靜靜地望著桌上那張空無一字的白紙,不動手,也不說話。“我以為那是愛,可我現在又不明白了,如果那是愛,又為什麼要娶另一個女子?”她的聲音平靜,平靜得讓人心疼,“我也曾一度以為,我是看懂了你的心,但現在我發現,其實我從來都不懂。”燕祈然薄唇緊抿,低垂的眼瞼掩去了他眼底的神色,只有搭在椅子扶手上那修長而精緻的手,手指緊緊握著扶手,指尖泛著青白的顏色。“你都不許我見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將心比心,如今又憑什麼要我接受你娶另一個女子?”她靜靜說著,側頭望向窗外,遠處有掛著的豔麗紅綢,在風中飄舞,“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你是一定會娶她的,我做不到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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