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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英和冥河連忙進了屋內,讓御醫過去診了脈,方才安心了幾分。燕北羽在床上坐起身,摒退了一眾御醫,“朕睡多久了?”“陛下昨天倒在園子裡,這都昏睡一天一夜了。”賀英憂心忡忡地說道。再這樣下去,他真的無法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了。燕北羽擰了擰眉,道,“可有什麼事?”孫嬤嬤跪了安,退了出去,在外面吩咐了人去煎藥準備膳食,自己則守在了門外,以防隔牆有耳。“龐大人,歸義侯,還有朝中幾位重臣也在府中,現在還在前廳。”賀英如實說道。皇帝病重昏迷,朝中臣子大多都過來,一些品階不算高的,現在也都是等在鎮北王府外面。“出去打發了走吧,朕沒空見他們。”燕北羽冷然道,顯然還是因為方才風如塵的事,而心情不悅。“是,屬下這就去。”賀英回道。“那個風大夫,以後不用過來了。”燕北羽沉聲道。賀英怔了怔,道,“可是,她也確實是有些醫術的,陛下的病情……”燕北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望了一眼賀英。“是,屬下即刻交待下去。”賀英回道。龐大人是因著他與王妃長得幾分相似才將人送了來,可也恰恰是因為她與王妃有些相似,陛下才不願她留在這裡,尤其還在方才病得糊塗了,竟以為是王妃回來了。只是,以他的稟性,方才那樣的事他只怕不僅是不留人了,只怕命都不會給人留,只是讓人不要過來這樣的旨意,顯然又是別有思量的。他前腳出去,燕北羽瞥了一眼一直面色有些著急地冥河,道,“是有什麼訊息了。”“昨天夜裡,有一封加急密信送到了京中。”冥河說著,走近床前,將信遞給了他。燕北羽眉眼微沉,難道是高昌那邊出了什麼變故,連忙拆開了信匆匆掃了一遍,神色略略放鬆了幾分,只是仍舊滿是愁緒。自高昌回來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關於她的訊息,雖然是從霍雋向龍靖瀾,再由龍靖瀾轉述於他。龍靖瀾說關於南楚的訊息,她那邊快瞞不住了,希望他能寫一封親筆信悄悄送到北齊,起碼讓她能安下心來等著。半晌,他掀開被下床,冥河擔心他太過虛弱,到床邊扶了一把。“陛下要做什麼,吩咐一聲便是了,還是在床上靜養吧。”冥河勸道。“扶朕到書桌旁。”燕北羽道,剛剛甦醒過來,身體虛弱得腳一下地就有些虛軟。冥河將他扶到了書案旁坐下,而後退到了一旁站著。燕北羽將信就著書案的燭火燒成了灰燼,淡淡道,“收拾乾淨了。”冥河將燒過信的灰收拾了,和進了屋內的花盆裡,一眼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了,方才站到書案旁等著他的回信。一直以來,只要送來的密信,他都會第一時間寫好回信,讓他即刻送出去。只是,這一次也不知那密信中是說了什麼,他筆半晌也未落筆寫下一字,不然也是寫一句又寫不下去了。“少主,是出了什麼變故嗎?”起碼,他還是頭一次見他,一封信都寫得如此猶豫難決。燕北羽搖了搖頭,道,“你先下去吧,天亮再過來。”這封信實在難以下筆,想要對她說的話太多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筆了。可是,這封信既要穩住她,又不能讓她起疑瞧出什麼破綻,那便不得不字字句句又要謹慎斟酌。冥河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燈影下面容削瘦的人,道,“孫嬤嬤就在守面侯著,若是有什麼事,陛下叫一聲就進來。”按理,他現在這個樣子,這屋裡是該要留著人的,但看他那神色,這封信似是很重要,他也不好留在這裡打擾。燕北羽沒有說話,只是默然坐在那裡,看著一字未寫的紙上,似是在思量著自己該寫些什麼話來。他總是在想,她和孩子在北齊是怎樣生活的,璟兒和沅沅自出生以來,在她身邊可還乖巧聽話,她一個人要顧著他們兩個,可看顧得過來……他也只能從先前龍靖瀾在霍雋的信中那副他們的畫像,勉強想象出他們是什麼樣子,每每一想到,心頭便抑制不住的喜悅,那是他們的兒子,他們的女兒……有多少次,他都多麼想去一趟北齊,哪怕還不能帶他們母子回來,哪怕……哪怕是去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可如今的時局卻又讓他不能做這樣冒險的事,因為那麼做不僅是他有性命之憂,連他們母子也會因為他而陷入危險和麻煩之中,所以他只得一次又一次按捺住去見他們的念頭,咬牙讓自己在這裡等著,等著他們母子回來的那一天。他拿起總是隨身戴著的錦囊,想想自己在高昌見到她,那般咄咄逼人地向她質問孩子的事,她卻緘默不語,那一刻他是多傷了她的心。她生下他們,她在北齊保護他們,而什麼都不曾為他們做過的他,卻要向她質問,真是太混蛋了。江都之時,若非自己那所謂的保護無法給她安全感,她也不會選擇遠走北齊保護自己,保護腹中的孩子。他並不想委屈她,可卻處處委屈的都是她。她說,他們從一開始的相遇是錯的,動心是錯的,愛上了更是錯的,可是他寧願錯它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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