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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領,方才有一封給你的信。”一人進來稟報道。洪遠接過信看了一眼,按著信上所述將謝詡凰所扮的舞姬也一併帶了出去。只是,到了信上約定的地方,對方還是沒有出來,他便忍不住有些罵罵咧咧了。謝詡凰知道這個時辰長孫晟已經發兵過來了,燕北羽也開始動手了,抬手摘下臉上的易容面具,“大頭領,是在罵我?”洪遠聞聲回頭,看到燈光立著的人怔愣了片刻,“原來你早就來了,只是一直躲著不露面,又是何用意?”“不過是想看看你們現在有沒有和朝廷水師對抗的本事罷了,不過洪頭領果然沒讓我失望。”謝詡凰朗然一笑道。“既然你來了,我們該好好商議一下要怎麼對付他們,這一回來的可是當朝太子和鎮北王,要是能一舉把他們除了,朝廷其它那些武將也就不足不懼了。”洪遠雄心勃勃地說道。謝詡凰冷冷地笑了笑,問道,“想除了他們,恐怕你現在還沒有那個本事。”“你什麼意思?”洪遠面色一沉問道。“現在洪澤的水師大約已經快上島了,今天被除掉的……恐怕是你了。”謝詡凰笑意淡冷,眸中鋒銳暗藏。洪遠看著眼前的人,突地想明白了什麼,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人三年前從朝廷水師手裡救了他和一眾兄弟,但一直行蹤神秘,如今細細一想似乎所有的事都不對勁。“這個,你永遠都不必知道。”謝詡凰冷然一笑道。“你想殺了我,可別忘了,這還是我的地盤。”洪遠說罷,五指一張如利爪撲了過來先下手為強。謝詡凰側身一避,薄薄的衣衫被撕破了好大一塊,卻還是赤手空拳沒有去用綁在手臂上的短刀。“臭娘們兒,敢算計老子,三年前若不是看你還有用,堂裡的兄弟早就上了你,今日你要找死正好。”洪遠一邊罵著,一邊掌風更是凌厲致命。只是,他雖一直看似佔上風,對方也都在他手上受傷,但卻每次都不讓自己傷及要害,他也漸漸知道這個人的實力遠比自己估算得要棘手,於是漸漸往屋外退叫幫手來助戰。謝詡凰聽到島周圍震天的喊殺聲,知道長孫晟和燕北羽已經會合上島了,拔出綁在手劈上的淬毒短刀與一眾人周旋,瞥見遠處打著火把朝這邊過來的人,漸漸收了幾分實力讓自己落於下風。一刀刺向洪遠,卻又生生受了兩掌,一轉身便有迎面一刀劈了過來,讓她連閃避的時間都沒有,只是那殺氣凌凌的一刀還沒有劈到她頭上,那持刀的人卻已經被身後凌空飛來的一劍穿膛而過。她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卻被身後中毒未死的洪遠勒住了脖子,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讓衝進來救援的燕北羽措手不及,對方在她身後讓他也難有下手的機會。謝詡凰被人從後勒著脖子往後拖著快要窒息,於是狠狠一咬牙重重向後倒地,與此同時握著刀反手狠狠往後一刺。燕北羽也同時出手一劍斬到了對方的手臂,將她一把拉了過來脫離險地,謝詡凰有些腿軟地靠他身上,親眼看到了洪遠嚥了氣,心頭的大石才放下。☆、尋夫5至於後面洪澤剿匪戰是怎麼完成,謝詡凰並不清楚,洪遠在眼前嚥了起之後,她也陷入了昏迷,再睜開眼睛之時,她已經被安排在了洪澤的驛館內。晏西坐在邊上削著果子,看到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喲,還沒死呢。”謝詡凰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我睡了多久。”“一天了,就那麼幾個不入流的湖匪,你都能這副樣子回來,真是出息了。”晏西削好了果子,自己就啃了起來,絲毫沒有為她這個主子擔心的意思。“情勢需要。”謝詡凰煩燥解釋道。以她的身手,要除掉洪遠那些人自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樣只會引起燕北羽和長孫晟的懷疑,所以只有隱藏實力做出讓自己險勝的樣子。“現在洪澤的戰事已經結束了,相信很快就要起程回燕京了。”晏西瞟了她一眼說道。“也是時候該回去了。”謝詡凰幽幽嘆道。正說著,外面傳來侍衛請安的聲音,隨時一身黑色長衫的燕北羽已經進了房內。“你醒了。”晏西自覺地起身讓了位子離開,出去在外面守著。“傷勢如何,感覺哪裡還不舒服?”燕北羽打量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色,擔憂問道。“沒什麼大礙,再休息幾天應該就能好了。”謝詡凰淡然道。燕北羽神情嚴肅地瞪著她,毫不留情地責備道,“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有事了先脫身要緊,本王若是晚一步帶人過去,你是準備死在那裡嗎?”“當時那情形,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嗎,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謝詡凰毫不在意地說道。燕北羽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一陣才詢問道,“你在那裡可有看到他們要等級的那個神秘貴客?”他們搜遍了島上,竟然都沒有其它人的影子,而那個人當年讓這夥人壯大天今天這樣的禍患者,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謝詡凰搖了搖頭,坦言道,“當時洪遠帶著我過去,那個人沒有出現,只是讓人送了一封信過來,說朝廷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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