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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麻煩了。”李海棠給夥計抓了一把銅板,親自關上房門,這才轉過身,對著阮平之道,“阮兄,或者應該稱呼,表哥?”娘阮氏在世,幾乎不提起孃家,她一個大家閨秀,最後隱居到村裡,和那些粗獷的婦人一道,洗衣做飯,打理家務,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表哥?”阮平之重複一句,好半晌,才體味出話中含義,他一哆嗦,當即扔了茶盞,騰地站起身,瞪大眼睛道,“莫非……莫非你……”“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趕巧了。”李海棠面色嚴肅,看上去一點不像是開玩笑,為證明自己不是湊上來攀高枝的,她解開脖頸上的掛繩,把玉佩摘了下來。阮氏臨終前,留給原主認親的信物,為怕磨損,李海棠重新換過紅繩。上面有一個阮字,正是京都阮家嫡系才能有的玉佩,這不會錯!“表妹,這……這……”阮平之仔細辨認玉佩,這真是讓人太驚訝了,他到黎城為求子,誤入黑市,想不到還能有奇遇。不過幾個時辰而已,求得藥方並且找到表妹,雙喜臨門。他過了端陽節,從京都一路北上,遊山玩水,又不斷參加詩會,在黎城耽擱的日子最長。阮平之本打算,若今日找不到人幫忙,他尋個商隊,明日一早啟程。農曆十月,邊城大雪紛飛,冰寒刺骨,他受不得嚴寒,還得趕在年前回京團圓,找人的時間,滿打滿算,只有兩個月。“表妹,你為何來黎城,姑母可在?”表兄妹相認,有太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阮平之只能抓住重點,先可重要的問。“孃親已經走了一年了。”李海棠悵然,這一年裡,光陰飛逝,她幾乎感覺不到歲月的流逝,嗖地一下就過去了。阮平之沒並有很驚訝,阮氏是高門千金,如何能適應農家生活?他臨來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姑母怕是會抑鬱而終,不想,竟然一語成讖。氣氛有瞬間的壓抑,夥計敲門,送上最後一道菜,鐵鍋燉大魚。在兄妹二人談話的間隙,蕭陵川已經剝好了幾隻蝦,又用牙籤去掉背上的腥線,放到自家娘子的碗裡。此刻,正到了晚飯點上,樓下的客人呼朋引伴,滿是談笑聲。“表哥,咱們邊吃邊聊。”李海棠招呼阮平之,用蝦沾著天香粉末調出來的海鮮汁,連連稱讚。阮平之見此,也開始下筷子。好不容易找到表妹,她已經成親,還嫁了個沒眼色的大塊頭。他好歹也是掛名大舅哥,竟然得不到對方敬酒。不過,肚子唱起空城計,阮平之不再計較細枝末節,頻頻下筷子,來安慰空空肚腹。天香樓的酒菜,不愧為黎城首屈一指,的確有過人之處。三人用膳,氣氛比那晚和張如意夫妻要好,不知不覺地,李海棠胃口大開,吃下不少。酒足飯飽後,李海棠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說起多年的生活。她又不是原主,很多細節早已不記得,印象最深的,還是最近一年發生的。“我還有個親弟弟,李金琥,現下,在鹿城的麓山書院讀書。”說起這一年,雖說過的快,變化也是翻天覆地的。她始終忘不了,被李家人軟禁在小院,李家人的所作所為。李老太太要把她賣錢,全家人指望賣了她發家致富,要給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糟蹋。不僅如此,身邊有隱藏的惡毒堂姐李秋菊,對著她設計陷害,讓她做秦家的死契奴才。若非遇見野人夫君,李海棠足以想象自己的日子有多悽慘。“李家,真是欺人太甚!”讀書人斯文,罵不出太難聽的話,阮平之聽聞後,氣得身子發抖,面色漲紅。他在京都享福,卻不知道小表妹在北地過這般日子,李家竟然欺負他們阮家人,膽大包天!“李老太太不曉得孃親的身份,所以才敢放肆。”李海棠沉思,就算猜到,阮氏這麼多年無依無靠,李老太太也不會看在眼裡吧?那人向來欺軟怕硬,看人下菜碟。“姑母又是何苦啊!”阮家雖然對方公佈阮氏已經亡故,卻不可能一點舊情不念,這麼多年,也不見姑母低頭。每逢年節,祖母的情緒就會受到影響,家裡人都知道,祖母是想念她的女兒,卻抹不開面子去找人。 阮家天色擦黑,雅間內外掛著一串紅燈籠,把內室照得亮堂。殘羹冷炙被撤下,夥計又殷勤地換上熱水,他們東家對李神醫為人敬仰,奉若上賓。“表哥,能和我說說京都的事嗎?”李海棠用茶杯蓋碰著杯壁,心事重重。在北地幾個城,她是小有名氣的神醫,若到京都,沒人知道她是誰。和知府後宅打交道,彎彎道已經不少了,如到京都高門,她很可能因為出身被人看不起。阮氏的願望是讓她認親,而李海棠認親並非沒目的,她想為小弟金琥鋪路。關鍵是看阮家人的態度,決定她的做法,如果對方輕視她,那麼,她也沒必要抱著人家的大腿不放,平白惹人嫌。“這些,姑母生前都沒有提起過?”見李海棠一臉茫然,阮平之麵皮動了動,作為晚輩,不好拿長輩的事情說嘴。他娘未出嫁之前,和姑母是手帕交,這些年,總在私下裡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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