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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陵川點點頭,倒了一杯茶水,坐在自家娘子對面,“這麼好聽?”“當然,今兒說兇案,就能讓人不自覺地降溫。”李海棠抿了口茶水,眯了眯眼,尤其是野人夫君進門以後,溫度又降低一些,她已經很久沒這麼舒服過。懶洋洋地依偎在藤椅上,她恨不得把說書人帶到路上,隨時說書解悶。約莫有一刻鐘,說書人歇過來了,再次走上高臺,臺下又是一片安靜,眾人不約而同地閉嘴。“今兒說這個案子,也是真實的,來自於京都的松鶴書院。”說書人剛說 冤屈說書人賣了一會兒關子,見把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就繼續往下說。苦主就是楊序,被殺人分屍,兇手為讓人辨別不出死者身份,特地把腦袋切割下來,並且劃花了臉。被殺,又被碎屍,簡直是慘不忍睹。而且,這個案子不是近期發生的,而是在年初。楊序到松鶴書院唸書,有一陣沒回家,他爹孃以為兒子在寒窗苦讀,誰料,一個月過去,休沐的日子,楊序還是沒有下山回家。這下子,楊家爹孃就著急了,到書院打聽才知道,楊序已經失蹤了十幾日。正巧,楊父在京都做個小本買賣,認識京兆伊家裡的看門下人,從而得知,最近京都的城郊,有村人撿到了一個人頭。也不曉得是不是父子連心,楊父當即有不好的預感,他特地給衙門的人塞錢,說是家裡有失蹤人口,想去認領人頭。春日,京都還不是很熱,天天下雨,氣溫不高,因此人頭還沒有腐爛。與此同時,官差又先後接到村人報官,在附近又找到驅乾和大腿。京都天子腳下,發生兇案也就罷了,竟然還被碎屍,這還了得?楊父去辨認屍體,即便是人頭面部全非,可是,他在脖子上,發現一顆痣,那就是他的兒子,寄予厚望的兒子,沒有錯!楊父悲痛欲絕,心情可想而知,當即昏死在衙門。京城的京兆伊剛上任不久,說起來還是李海棠的熟人,張如意的爹爹,張崢,張大人。死者是松鶴書院的書生,又死狀慘烈,一時間,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但是不曉得為什麼,上面給出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平息此事。楊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必兇手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楊家,就楊序一個兒子,夫妻倆為了讓兒子找一家好書院,遠離故土,跑到京都討生活,不就奔著一個好前程?現在不但前程沒了,兒子也沒了,那麼兩口子活著,還有啥希望?楊父想,兒子死得冤枉,不能就此善罷甘休,他們夫妻,就算拼一條老命,豁出去,也要討回公道!聽到此,李海棠嘆息一聲,心中祈禱,但願這個楊序,不是香梨的未婚夫婿,不然的話,很難收場。“娘子,恐怕就是。”蕭陵川不愛道人長短,又不是自家的事,所以他一直不上心。這會兒見自家娘子還抱著希望,他不得不坦白這個殘忍的事實。情節和說書人,幾乎沒有什麼出入,唯一不同的是,他得到的訊息,楊序的爹爹,是透過辨認兒子的大腿,而確定楊序遇害。楊序小時候調皮,去崔香梨家逗狗,被崔家養的大黃狗啃了一口,就在小腿上,那個疤痕,呈月牙狀。“兇手不但大膽,還殘忍。”李海棠倒吸一口氣,對方之所以碎屍,並不是因為和楊序有深仇大恨,怕是不想讓人發現他已經死了的事實,想要隱瞞過去。畢竟光是松鶴書院的學子,沒一千也有幾百,誰會關注一個小小的,只有秀才功名的書生?李海棠聽說書人講故事,繼續猜測楊序的死因。“在這裡,不得不說一句,張崢張大人,那真是愛民如子的好官啊!”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張崢竟然接下案子,並且穿著便衣,親自到松鶴書院走訪,詢問死者楊序生前的同窗和好友。松鶴書院雖然都是學子,但是有背景和沒背景,可謂是涇渭分明,楊序的好友,家庭相對普通一些,很多人家都是有點小買賣的,比高門比不得,但是至少衣食無憂。楊序被分屍,死的這麼慘,明顯是得罪了人,眾人為自保,根本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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