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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容遠沉默看她,她眼底隱隱氤氳,一字一句卻篤定有力。這便是他自幼認識的槿桐。這一刻,他嫉妒沈逸辰。今日在勢坤樓裡,姨父告訴他,沈逸辰在金殿上借求娶槿桐替尚書令,曲國公和蒲陽郡王府解圍,滿朝文武皆知。宮宴後此事雖不了了之,卻京中都曉。洛容遠又何懼?“姨父如何想?”他並不在意旁人。方世年沉聲道:“容遠,你知曉槿桐孃親過世得早,我曾答應過她孃親要好好照顧她,日後婚事也她自己做主,只要是她喜歡的人,願意與之相守一生,我這個做爹便允他。”“知曉了。”洛容遠拱手。他想來京中姨父,朝中像姨父這樣的官員已不多,像姨父這樣對待女兒的父親也無幾人。他是來求槿桐一句話。卻是求到這句。洛容遠垂眸,想起早前皮影戲時,他輾轉幾處尋了葡萄的糖葫蘆給她,在定州時,他伸手攔下她額前的石榴汁,元洲城時,他同她一起抄的拓本……歷歷在目,卻又已模糊不清。洛容遠轉身。“表哥……”方槿桐看他身影消失在盡頭。從此往後,這個自小疼她的木頭,興許永遠不會再見了。方槿桐低頭,想起他上次離京時,她遲來送他,二哥抓著她的手同他揮手,他忽然回頭,眸間的笑意,意氣風發……方槿桐眼底微紅。恆拂別苑內。沈括支吾:“那個……侯爺……那個……”沈逸辰瞥他:“舌頭捋直了說話。”沈括咽口口水:“洛將軍,氣勢洶洶來了。”洛容遠?沈逸辰微頓,便見苑中一道身影。下一刻,便用佩刀將他推至杏花樹下。“侯爺!”沈括大驚。郭釗也驚動上前。可洛容遠眼波橫掠,兩人都不敢貿然出手。沈逸辰抬眸看他,洛容遠刀柄抵在他喉間,壓得他隱隱喘不過氣。郭釗正欲動手,卻見洛容遠眼中怒意,手卻忽然鬆開。“沈逸辰,你若是負她!” 宮變沈括臉抽了抽, 自從他跟隨侯爺以來, 少說也有十幾載了, 沒見過在侯爺面前說出“我一定殺了你”這樣的話後,還能同侯爺一道把酒的。郭釗早已看不下去了,一躍到屋頂, 抱著頭看天。沈括卻是放心不下, 生怕洛將軍趁著酒意,一把拔刀將侯爺殺了, 便一直守在一旁。可這二人除了喝酒, 似是就半晌吐出一句話。儼然各喝各的, 除了對坐之外, 若是割裂開來,根本看不出是在一道喝酒, 也沒有拼酒。兩人從入夜一直喝到子時, 從子時一直喝到丑時。沈括看得上下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這兩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沈括靠著牆柱子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開口了,沈括在軍中的素養讓他“嗖”得一聲醒來。開口的人是洛容遠:“我們自小是青梅竹馬。”沈逸辰一飲而盡:“我知曉,你在槿桐心中無人替代。”洛容遠怔住看他。沈逸辰落杯。前一世方家滿門凋零, 唯一還在為方家奔走的人就是洛容遠。而後巴爾第一次大舉入侵,洛容遠領兵抗敵,贏得大捷, 朝中上下一片讚賞,當時景帝問他要何封賞, 洛容遠答的是重審方世年一案。景帝不語。當時新帝繼位,本就諸多非議,此時推翻先帝欽點的舊案得不償失,但洛容遠得了景帝允諾,等時機一道,一定重審方家一案。其實那時候洛容遠已經尋不到槿桐下落,他也知曉槿桐很大可能已經亡故,洛容遠還在為方家奔走,若是方家案情平反,尋到了槿桐,她還可以回方家。可惜事與願違。洛容遠最終也沒等到景帝重審方家一案,卻等來了弘景二年,巴爾第二次大舉進犯。此次進犯與往常不同。巴爾北部一場嚴寒,凍死了不少人,而連場大雪,又桑食了可以安身之地,為了生計,部落之間很少結盟的巴爾一族,此次卻似看準了長風國中內亂,軍中的將領各自為政。再加上一直鎮守北方的定北侯莊喆被景帝暗殺,巴爾一族更無忌憚,竟罕見得集合了全族之力一齊南下。新帝繼位,長風國中百廢待興。而巴爾國中卻是破釜沉舟。各方勢力雖然承認了景帝,實則人人自危,無人肯在巴爾七八部落的聯合入侵下請纓北上。這一去怕是九死一生。即便生,也八成會落得大敗,不僅丟了兵權還會問責。整個長風岌岌可危,可軍中各個盯緊的都是皇位。最後,臨危受命的人還是洛容遠。那時候洛容遠母親病重,尚在家侍奉,朝廷一紙詔書下來,洛容遠領兵北上,便再沒機會回定州。洛容遠臨危受命,鐵骨錚錚。九幽關一戰,打得極其慘烈。毛之不存,皮將焉附?後來長風和燕韓,羌亞聯手抗敵,又向蒼月借了重兵,才將巴爾南下的鐵騎驅散。而整個長風戍北的軍隊,竟死了十之八/九。洛容遠也死在九幽關,連屍首都沒有尋得,隻立了衣冠冢。景帝追封洛容遠為定北侯,又封了顧氏為一品誥命夫人。血流成河裡,守軍將士卻連洛容遠完整的屍首都沒有尋到。只在九幽關外立了洛容遠的衣冠冢。沈逸辰唯一一次帶槿桐離開懷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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