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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辰同沈永波一道回了恆拂別苑,洛容遠也拱手道別。沈逸辰同沈永波一走,方世年也領了方槿桐和洛容遠回府。方世年同洛容遠在前,一面走一面說話,方世年問得大抵都是西關戰事和流民的事,以及朝中對洛容遠日後的安排。方槿桐在後側,一面聽,一面心猿意馬。剛才聽洛容遠說,從西關到京中至少要大半個月,木頭大年初二到的京中,臘月就奔波了一路,連年關都是在路上過得。木頭先到的京中,還未回定州,說是來京中覆命,可何時都可來京中覆命,木頭應當是來見她的。思及此處,方槿桐也垂眸。“槿桐。”恰巧爹爹喚她。槿桐懵懵抬頭。“我和容遠有些話說,你先回風鈴小築吧。”方世年哪裡看不出她的窘迫,不過是給她解圍,方世年又朝身邊的小廝道:“去趟西苑,告訴二夫人一聲,說容遠來了,多準備些酒菜,給容遠接風。”“好嘞。”小廝利索。方槿桐也福了福身:“那爹爹,表哥,你們先聊,晚些西苑見。”方世年點頭。見她轉身,洛容遠的目光一直隨她消失在轉角處。“容遠。”方世年喚他。“姨父。”洛容遠才回神。“你先前可去過宮中覆命了?”方世年問。洛容遠搖頭:“尚未,容遠先到的姨父這裡,若是入宮還需鄭重些,至少要換身衣裳。”幸虧他思量周全,方世年點頭:“那便好,入宮的事緩一緩。”洛容遠眉頭半攏,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一路從西關來,入京後便徑直來了方府,大年初一宮中的事他不曾聽說,也不明白方世年的意思。方世年道:“書房說。”風鈴小築,阿梧見有人興匆匆出去,卻一臉喪氣,沉默不語得回來。阿梧上前:“怎麼了,不是見著懷安侯了嗎?”方槿桐瞥了她一眼,嘆氣道:“是見著沈逸辰了。”阿梧不解:“那還這幅模樣?”方槿桐哀怨道:“可不僅見到沈逸辰了,還見到那根木頭了。”要命的是,她還當著木頭的面去抱了沈逸辰。可她當時腦子裡只有沈逸辰,全然沒有見到一旁的爹爹和木頭,真是窘迫。阿梧自然不知後半段,可光聽前半段就跟著鬧心了:“表公子怎麼來了?”方槿桐道:“木頭新晉封了將軍,回宮謝恩覆命來的。”阿梧睜圓了眼,一臉驚喜:“表公子晉封將軍了!這個年紀就做了將軍,放在國中都算是少有的。”阿梧眼中有讚歎。畢竟是表公子,那方家面上自然也有光。阿梧也跟著高興。可轉念一想,這才大年初二,表公子就來了京中,那豈不是,年關都在路上過得?想起早前二公子說的大雪封了京郊,所以,表公子本是想來京中一道過年的,因著大雪封了京郊所以遲了?阿梧心有慼慼,表公子應當是想同三小姐一道過年關的,結果在路上耽擱了。阿梧幽幽嘆了嘆,也幸好。不過表公子是喜歡三小姐的,可三小姐卻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同表公子一處,這府中上下都知曉,可洛家和方家兩家的關係,都希望撮合他們二人。可自眼下,三小姐是分明喜歡懷安侯的,旁人也都看得出來。懷安侯府同方家如今也算走得近,可方洛兩家的關係尚在這裡,偏偏這個節骨眼兒上表公子又來了方家,這事可就難辦了……難怪三小姐一幅懨懨模樣。阿梧忽得想起了旁事,從一旁的案几上拿了一封書信過來:“三小姐,晉州來的信,早前阿鼎送來的。”晉州?方槿桐想到了四嬸嬸和槿玉。接過信封,那字跡確實是方槿玉的,方槿桐拆信就讀。“三姐姐……”信很長,足足有三兩頁,阿梧見她看得認真,也不擾她,只在一旁放了盞茶便離了去。她素來有一面看東西一面飲茶的習慣,便是看信也是如此。方槿桐確實認真。槿玉信中講了她和四嬸嬸,如南在去往晉州一路的見聞,一家人在晉州的習慣與不習慣,還有在晉州的方家一脈對她們既客氣又嚼舌根。總歸,出來後,覺得外面的世界同京中大有不同,是增長了不少見聞,也受了不少窩囊氣,可孃親和弟弟都需她照顧,她要比早前更會打理。晉州的日子同京中相比,是有些無趣,可她也慢慢學著經營鋪子,管一家子的賬目和開支,卻好過早前日日揣摩爹爹的心思,不知爹爹又念著要將她嫁到何處去?現在回想,唯一捨不得的是早前在家中,雖一直拌嘴,卻時時都在一處的日子。她總喜歡同她比高低,其實無非是羨慕三叔對她好,而自己卻有個不成器卻總念著拿她待價而沽的爹爹,都是方家的姑娘,緣何總比不過她?可真離開方家了,卻又不同了。她年少不懂事,故意找些事情給方槿桐使絆子,總以為這便是出氣了,可也沒見得真能好到哪裡去?如今在晉州,偶爾想起早前來,便覺鬥嘴和使絆子都是歡喜的時光。一筆寫不出一個方字,她們永遠是方家的姑娘,也是姐妹,讓方槿桐有空來晉州看她。不過,興許再過一段時日她便不在晉州了。肖縫卿來了晉州求親,她和孃親先前都以為他是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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