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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肖縫卿。肖縫卿?沈逸辰先是指尖輕敲桌沿,聽到這三個字卻忽然停了下來。也就是說,這幾月裡,只有肖縫卿來過方家暫住。巧不巧,他所在的這座恆拂別苑也將好是肖縫卿名下的。——那便是多早前,肖縫卿就將宅子置在了方府旁。置了宅子,卻不常住。京中的玉冕巷,鹿鳴街,哪處都比明珠巷更適宜置宅。肖縫卿是商人。商人重利,這座恆拂別苑空放在這裡沒有任何益處。除非是……沈逸辰目光滯住,除非是,在他沒有任何名目接近方家的時候,還有這座恆拂別苑就在方府隔壁。可若是他要尋的人就是肖縫卿,那便有意思了。沈逸辰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而後朝暗衛道:“去查肖縫卿。”約是四五日,暗衛從成州折回,帶回一條訊息,肖縫卿其實並非是肖老爺子的親孫子,而是,從別處過繼來的。哦?沈逸辰直覺抓住了某些蛛絲馬跡。暗衛繼續道,但肖家知曉這件事的人悉數都被打發走了,暗衛試圖去尋這些人,但許多人都尋不到了。留的地址也是假的,在肖家內的人也很小心,大都諱莫如深,若是繼續查下去,查是能查出來,但怕是會打草驚蛇。事分輕重緩急,暗衛來問他的意思。沈逸辰輕笑,果然,這個肖家真是裡藏了不少秘密,卻也害怕這些秘密被掘出來。越是如此,越是欲蓋彌彰。沈逸辰囑咐暗衛不必再查肖縫卿這條線了。正如暗衛所說,再查下去無非是引起肖家警覺,那時候能查到的,便只有肖縫卿想讓他知道的。呵,沈逸辰嘆道,若是肖縫卿對方家存了這樣的心思,還特意將這座恆拂別苑讓給自己,應當是試探自己同方家的關係。肖縫卿此人,喜歡虎口拔牙。沈逸辰扔了手中書卷,朝暗衛道:“讓人去查三叔的同僚和友人中可有姓肖的,或者是,有過節的人,或者是案件先關的,總之,這案卷上的每一個字都要詳細看過。”“是。”暗衛領命。至於肖家那頭,他讓了郭釗親自去。肖家既然做得小心翼翼,暗衛極易走漏風聲。而這些事,交由郭釗去卻是合適的。瞿山派在何地都有勢力,尤其是瞿山派聲名在外,和不少商戶,鏢局都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想要不動聲色打探方家的訊息,便不能引起方家的注意。有瞿山派做幌子,更容易拿到他想拿到的東西。,所以,郭釗去查方家了,自然不在他身邊。大約又過了幾日,暗衛覆命。都查過了,方寺卿的同僚,友人和案件糾紛中,沒有一人姓肖的。在方寺卿身上查肖家這條線,似是走入了死路。沈逸辰也沒有旁的思緒。約是四月中旬,郭釗回了訊息,肖縫卿的確是肖老爺子的遠方親戚過繼來的,但肖家口風很嚴,需要些時間。也罷,重活一世,他有的是時間。“若是三叔的同僚,有人和案件相關的人都沒肖家,那就再去查,方才所說的那些人中,有哪些人的夫人,或是母親姓肖的,以此類推。“沈逸辰吩咐。暗衛會意。……這一來二回,時間從四月初,轉眼便到了四月末梢。馬球賽這端也訓練了有些時日了,端陽節在即,槿桐只覺忽得緊張起來。因著馬球賽停辦兩年了,今年的比賽從一開始就知曉會格外熱鬧。加上變成了混合賽制,衝這新穎勁兒,今年的參賽的隊伍多了許多。也因為男子的加入,讓這場馬球賽的未知因素多了許多。槿桐不想讓比賽栽在她這裡,近來練得尤其刻苦努力。“我們會贏嗎?”也不是頭一遭問他。沈逸辰篤定:“會。你沒見那日烏託那一球連進五環?整個長風,沒幾人能做到,我們一定會贏。”槿桐轉眸看他。沈逸辰單手托腮:“不如,打個賭?““賭什麼?“她問。“賭我們會贏。“沈逸辰笑:”若是我們贏了,你便送個荷包給我吧“年輕女子送男子荷包,是表明心跡的意思。沈逸辰哪裡是一時興起?方槿桐睨他一眼:“贏了再說。“沈逸辰嘴角微抿。五月初,暗衛果真帶回了訊息。方寺卿的的好友中真有一人的夫人姓肖。黎宏昌。黎宏昌?沈逸辰似是有些印象。吏部侍郎黎宏昌……當年因一封摺子惹怒了君上,家中搜出的書信犯了文字獄,最後被坐實後賜死的那個黎宏昌?暗衛點頭,方寺卿就是當年黎家案件的主審。那時候方寺卿還是大理寺丞,同吏部侍郎黎宏昌是至交好友。可最後證據確鑿,黎家最後文字獄被坐實,誅了九族。偌大一個黎家,一百餘口人,無一人倖免。整個黎家……無一人倖免……沈逸辰斂眸。當年的真相慢慢浮出水面。若他猜得不假,肖縫卿是從小被過繼到肖家的黎家後人,那以肖家的財力和肖縫卿的謀略,要佈一個方家的死局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前世的孟錦辰就是肖縫卿假扮的,那一切便都順理成章,肖縫卿在方家家破人亡後,消失得乾淨利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肖家的財力撐得起這些善後。沈逸辰攏緊了眉頭。當年黎家家破人亡,三叔無法挽救,便暗中冒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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