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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驟然抬起,嘯叫聲四起。“侯爺?”侍從不知他何意。沈逸辰面色僵硬,侍從明顯看到他嚥下口水,是在掩飾住心中的震驚。他跟隨沈逸辰多年,自知這種時候不能叨擾。便舉手,示意一行幾騎都停下來。沈逸辰確實震驚。前一世他怎麼沒有想起過此事!若是弘德帝是一心想擁立幼子,也曾走投無路連他都找過,是覺其餘諸子登基,幼子必定沒有活路。若是弘德帝想立的太子是幼子孝王,會不會有一紙詔書傍身?景帝登基,是在諸王之亂的局面上,順勢而為。故而國中並無疑義。可若是先帝留有詔書,要立孝王為太子?那李子箋的王位就名不正,言不順,即便他不從長風的皇位上退讓出來,日後的皇位也只能傳於孝王。沈逸辰攥緊韁繩。他自然不相信以李子箋的縝密心思,孝王還能苟活。但他卻忘了,這世上知曉弘德帝想擁立孝王為太子,並興許有遺詔的,只有他一人了。沈逸辰忽得大笑起來。前世他示李子箋為良主,知己,士為知己者死,對方卻因忌憚他懷洲擁兵自重,又知曉孝王之事,而要將沈家趕盡殺絕,不留餘地。可惜,他終究不知曉李子箋最後所想。但此時,他的心結卻忽然解開。是了,他自己選的君主,一步步送他上位,然後一步步葬送了沈家。他就是怕景帝會忌憚他的權勢和懷洲的兵力,又自請離京,並削減兵力。他想以此明志。不想他做的再多,居高位者,卻因一絲猜忌,便會將過往抹殺。李子箋賭不起。才選擇對他下殺手,對安安和二叔下殺手。……重生之後,他雖疏離李子箋,卻依舊同他話過天地。他是看不透,也猜不透李子箋後來為何會如此對待他,對待沈家。他也存有疑慮,幕後的黑手其實不是李子箋,而是旁人假借他手。而今日,他忽得想通透了。皇權之爭,向來沒有所謂的至交,只有權力和森森白骨。李子箋過去不是,嚐到權力的滋味後,也一定是。懷璧有罪,他高估了人性,也高估了李子箋。自古君君臣臣,何來良師益友之說?他交出兵權,自請出京,才讓李子箋沒有了忌憚,稍有猜忌,便起了動沈家的念頭。權力也是自保的手段。他為表忠心,丟了權力,親手葬送了沈家。而廬陽郡王沈逸辰斂了笑意。身後的侍從上前:“侯爺……”沈逸辰擺手,讓他上前。侍從照做,沈逸辰附耳,輕得只有他一人能聽到的聲音:“讓二叔尋個源頭入京。”未時,方槿桐和方槿玉從將軍府折回方府。剛落馬車,爹爹身邊的小廝已在門口等待。“三小姐,老爺讓您去一趟勢坤樓尋他。”爹爹鮮有這般急著尋她,她不知出了何時。同方槿玉分開,方槿桐往勢坤樓去。房門半掩著,她看到爹爹和二哥都在書房中,悄聲說著何事,面色並不好看。“爹爹……”她喚了一聲,繼而推門而入。方世年和方如旭都停了下來,轉身看她。“二哥。”她也招呼。方如旭點了點頭,她來了房中,他便不久待了,方如旭拱手:“三叔,如旭這就去辦,晚些時候來回話。”方世年點頭。待得方如旭出了屋,方槿桐才上前:“爹,二哥他怎麼了?”方如旭雖然在替爹爹料理族中事務,可二哥的性子素來有些滑頭,少有見過他這般沉悶的。而且,也沒有通氣和她遞遞眼神之類。爹爹又這麼急找她來勢坤樓,她心中沒底,乾脆主動問起還來得好些。不想,方世年一語帶過:“讓你二哥去辦些事情。”是不想多說,可爹爹面色並不好看,槿桐知趣不再問。“爹,阿李是說你找我。”先前在大門口等候的小廝名喚阿李,是爹爹身邊的小廝。早前爹爹身邊的跑腿事情都是阿福在做,阿福出事後,爹爹多少有些讓阿李前後跟著,可似是又不想太過信任新的人,故而有些話是不會當著阿李說的。方世年似是被她提醒,見房門關好,應當不會有旁人,才沉聲開口:“你昨日去將軍府,懷安侯是否一道?”沈逸辰?槿桐不知爹爹為何突然提起他來,但想起昨日沈逸辰說的種種,忽的,槿桐有些心虛,怕爹爹是否會遷怒沈逸辰,只得避重就輕:“是,笑言有邀他。”“他人呢?”方世年破天荒竟會問她沈逸辰人在何處。嗯?方槿桐以為聽錯。方世年也知這般問有些不妥,才更正道:“他可有和你一道,回恆拂別苑?”方槿桐搖頭:“早飯的時候,有人來尋他,他就急匆匆離開了,連招呼都沒來得及和將軍夫人打一聲,也不知做什麼去了。”這便是了,方世年點頭:“知曉了,回去吧。”額……方槿桐意外,爹爹喚她來就問了一句沈逸辰的行蹤。爹爹何時關心起沈逸辰來了?方槿桐越加想不通,只是忽然記起昨夜裡沈逸辰說的那些酒話,等球賽結束,就去提親之類云云,方槿桐忽得耳根子就紅透了。幸好已經離開了書房。不然被爹爹看去了,那便才惱死了。只是,不僅爹爹好奇,她也好奇,沈逸辰這麼急急忙忙去了何處? 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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