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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邵誼心虛:“說了……自然說了……”反正死無對證。沈逸辰湊得更近:“她怎麼說?”一臉期許。許邵誼想,若是此時說他忘了,他定會被沈逸辰鬧死。於是深吸一口氣,鎮定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吹噓得有些過了……她好像……”“好像什麼?”臉湊太近,又熱情洋溢。許邵誼咽口口水:“好像有些喜歡你了……” 真相依照許邵誼對沈逸辰的認知, 他是絕對沒有可能喜歡像方槿桐這樣的。雖然模樣也算過得去, 養眼是有了, 但身段不夠妖嬈啊,跟談不上凹凸有致,言行舉止都不夠嫵媚動人呀, 沈逸辰堂堂一個鎮守西南的懷安侯, 什麼樣的姑娘沒見識過,要是喜歡方槿桐這樣的才是出了鬼了。所以, 他斷定, 沈逸辰一定是有什麼把柄在方槿桐這裡, 所以才讓他去方槿桐面前美言幾句。所以, 這也就是興頭上的事情,過了今日說不定沈逸辰都不記得有方槿桐這個人了, 那他胡謅幾句也無傷大雅。再說了, 沈逸辰又不會真的去問。兄弟多年,許邵誼深知沈逸辰有一點品行良好——那就是不喜歡的,不去招惹。方槿桐一個姑娘家,更不會主動去找沈逸辰問起。那他的話也就不會穿幫了。反正,他在定州也呆不久。他只知曉方槿桐是洛容遠的表妹, 卻不知道方槿桐是方世年的女兒。許邵誼約莫想著,看那模樣,日後怕是隻有在洛容遠大婚的時候才會再見到方槿桐了。沈逸辰又不會較真, 許邵誼端起茶水,抿了兩口。先前還有些許的心虛, 頓時被自己說服,心中暢快至斯。想起旁的事情,才又主動接過話去:“說正事,你這麼著急讓我趕回京中做什麼?”他在軍中任右前衛副使,不宜擅離職守。他的身份又特殊,稍有動作,怕引人耳目,只能假借母親想念他的由頭告假。廬陽郡王的封地離京中不遠,他回廬陽會路過京中,所以並不特意。結果在他回京途中,沈逸辰又修書一封,讓他調轉馬頭,先來定州一趟。他雖然不知曉沈逸辰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依沈逸辰的性子,斷然不會胡來,尤其不會特意讓他從軍中告假歸來。他想,定是京中人多眼雜,不保靠,沈逸辰才會臨時讓他到定州。全然沒有想到其中有方槿桐的緣故。沈逸辰使眼色,郭釗會意退了出去,守在門口。“京中要變天了。”沈逸辰看他。變天?許邵誼立即正襟危坐,他自然知曉沈逸辰口中的變天是什麼意思。但這種事情向來是宮中,乃至京中的忌諱,沈逸辰素來有平準,怎麼會輕易說這樣的話出來。幸好周遭沒有旁人,屋外還有郭釗守著,否則他定是要制止的。許邵誼提醒:“禍從口出,你向來沉穩,怎麼說起這件事來。”沈逸辰沒打算瞞他:”此回奉召進京,我已打算在京中常駐,懷洲的事情已經讓沈括捎話回去,讓二叔看緊些。“許邵誼倒吸一口涼氣:“奉召進京是平常事,草木皆兵做什麼?”沈逸辰湊近些:“殿上會留我在京中兩月,兩月過後,殿上會抱恙,久病不起。”先前許邵誼只是倒吸一口涼氣,眼下,直接“嘶”了出來,就差上前捂住他的嘴:“沈逸辰,隔牆有耳,你想掉腦袋不是?”詛咒君王大病,就算他是懷安侯也一樣其心可誅。沈逸辰按下他的手,繼續道:“太子被廢,王儲之位空缺,京中各個都想爭一爭。各方勢力角逐,暗潮湧動,京中不會安穩。然後禁軍實施宵禁,封鎖各地返京的路,軍中更是戒嚴,不允許任何人擅離職守。屆時,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左右朝中局勢,不說你,就是廬陽郡王都不會讓你那個時候離開邊關,你想再見你孃親,起碼要三年之後。”說的煞有其事,許邵誼都險些被他唬住,將信將疑。只是這些有的沒的,實在天方夜譚得很,許邵誼想清楚,而後擺擺手,笑道:“說的跟真的似的,幾月不見,都改說書了。看樣子,南蠻是久未來犯,你閒出病了。”分明是不信。言罷,伸手去拎茶壺,想給自己茶杯滿上。沈逸辰卻伸手奪過茶杯。許邵誼無語看他。只是他不放手,沈逸辰也不放手,許邵誼無奈:“沈逸辰,我千里迢迢從邊關回來,你就同我說這個,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說吧,還有什麼正事在後頭。”沈逸辰也不急。確實,他連沈括,郭釗,甚至連槿桐沒有說出實情,是因為重生這件事情太過駭然。他原本也不指望許邵誼會信,但他對許邵誼的信任,有些話是可以直說的。“弘德十九年五月,殿上大病一場,請盡國中名醫,皆無好轉。弘德二十年,太子犯大忌,殿上密詔心腹大臣,一紙廢除太子儲君之位。二十一年,先帝薨,沒有遺詔,京中各方勢力在朝中博弈,用盡手段扶持各皇子上位。九月,我調兵南上,又找平西郡王結盟,再向廬陽郡王,就是你爹借兵對朝中施壓。十月,景王登基即位,改國號弘景,迎娶我二叔的女兒安安為後……“沈逸辰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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