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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萬不忘叮囑:”容遠,路上好好照顧槿桐她們兩姐妹。“洛容遠應聲。……晚飯過後,洛容遠送方槿桐回西苑廂房,阿梧已經在整理行李了。洛容遠看了看,問道:“怎麼不見那些拓本了?”他當日抄了不過兩頁。方槿桐窘迫笑了笑:“被人要回去了。”要回去?洛容遠轉眸看她,能一次借她這麼多拓本的人,還會一次要回去?方槿桐愣住,她早前怎麼沒想到的?轉念一想,這肖縫卿原本就是個性子古怪的人,誰說得清呢?洛容遠看了看她,沒有多問。清風樓。肖挺快步迎了上來:“東家,有訊息了。”奉茶的侍女福身告退。他才從仁和醫館回來,帶的自然是方家的訊息。“確認過了,阿福是死了,方家也不清楚緣由,只是聽衙門說是被人追債丟了性命,至於是何人做的,一時只怕還查不出來。只是這人行事隱秘,又考慮周祥,鮮有痕跡,應當不是普通的追債人所為。至於我們使銀子的事,方家上下似是無人知曉,除了方槿桐,我又尋了旁的夥計和丫鬟打聽過了,應當不會出錯的。”肖縫卿點頭。肖挺又道:“只是……”“只是什麼。”有人端起茶杯,隨口問起。“方槿桐……不像是認識懷安侯的樣子。”肖挺說出疑慮:“屬下說起懷安侯,她根本連是誰都不知曉,說那日樓裡的帖子也是旁人送她的。”肖挺也覺奇怪,他們往懷洲城使過的法子多了去了,都石沉大海。偏偏這清風樓的名帖起了作用,誰想到來的人是方世年的女兒方槿桐?這名帖還是懷安侯親自求的,方槿桐卻不像認識懷安侯的模樣,他實在有些看不懂了。肖縫卿輕抿了一口,目光也垂下,似是在思忖。恰好又有人匆匆上了四樓:“東家。”“嗯。”那人拱手執禮,肖掌櫃不是外人,那人也不避諱:“東家,早前還有人在查那個車伕的底細。”肖縫卿這才抬眸。肖挺目光有些發緊,東家的身份,他是有些擔心。“誰在查?”肖縫卿卻是淡定。“懷安侯府的人。”肖挺深吸一口氣,怎麼偏偏又是懷安侯府。“我知曉了,下去吧。”肖縫卿指尖輕叩桌沿。肖挺關切上前:“東家……”肖縫卿指尖繼續,口中唸唸有詞:“怎麼扯上了懷安侯府……”忽得,指尖停住,抬頭看向肖挺,良久才道:“沈逸辰做的。”嗯?肖挺不解。肖縫卿又道:“懷安侯府能震懾西南一方,沈逸辰的手段可見一斑。雖然不知那個叫阿福的車伕怎麼衝撞了沈逸辰,但堂堂一個懷安侯府豈會無緣無故對付一個車伕?只希望……你給那個車伕銀子的事情不要節外生枝,否則被沈逸辰盯上始終是件麻煩的事情。”那……這可如何是好!肖挺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東家……此事可大可小……“肖縫卿放下茶杯,幽幽道:“他還沒查我,就沒到糟糕的時候。眼下正好去躺京中,他得了我一處苑子,總該讓我探些口風“啊?肖挺駭然:“東家……這可使不得……”眼下風聲還不明朗,哪有此地無銀三百兩自己送上門去的!肖卿逢就笑:“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肖挺再問,他也不多出聲了。清風樓名帖也好,那個車伕的事情也好,哪一件都同方家有關。若是不弄清楚懷安侯府同方家的關係,只怕捉襟見肘。方槿桐……他幽幽垂眸。轉眼到了後日,醫館的夥計幫忙搬了行禮上馬車。馬車是方如海新置的,車伕又洛容遠帶來的人兼著做的,安全得很。“容遠是個好孩子,行事周全,處事妥當,對你還好,我是越看越喜歡。”送別時,方槿桐挽了陳氏的胳膊,陳氏就拍拍她的手臂,語重心長唸叨:“想來你爹爹和姨母也是這個意思,都是為了你好,大伯母也是過來人,你可不許任性。”陳氏待她親厚,她嘴角微微牽了牽:“知道了大伯母。”都過了及笄之年,一句話不用說多次,當是聽得明白了,陳氏便不再多說。方槿桐感激笑笑。東西都放置妥當,方槿桐看去,洛容遠在檢查馬車的橫樑和輪子,他身材挺拔,腰間挺得筆直,雙目凝視,看得仔細認真,不時用手敲一敲。是個值得信賴之人。鍾氏輕聲嘆了嘆:“真是要趕緊嫁過去才好,這麼好的姑爺,可得看緊了。““嫂子……”方槿桐鬧心。方槿玉也惱火。不遠處,洛容遠恰好起身,車身和馬匹都看過了,沒事,可以安穩上路。“出發吧。”不然天色晚了,趕不上到下一個城鎮落腳,就得住馬車上了。作者有話要說:換個小地圖然後就回去 洛家入了三月,日頭真就漸漸暖起來了。定州在元洲城南邊,馬車越往南走越暖。這一路上綠芽新柳,草長鶯飛,讓人看了心情都不覺大好起來。元洲城去往定州都是官道,洛容遠騎馬走在前面,隨行的還有軍中跟來的四五騎。方槿桐和方槿玉共乘一輛馬車,馬車裡還有碧桃和阿梧伺候著,稍微有些打擠。隨身的行李單獨安放在後車裡。這一路景色雖好,卻有三兩日之久,總歸要尋些小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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