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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桐額頭三條黑線。先前好容易才斂了笑意的阿梧和小丫鬟又跟著笑起來。知瀾也笑。分明是陽平使喚來打趣她的,方槿桐心裡明鏡著。“回你們家郡主的話,我要在家中陪洛公子,明日就不去她那裡了,請她自己好好清脾潤肺去。”知瀾趕緊應好。小丫鬟就去送知瀾。“郡主有心了。”阿梧感嘆。方槿桐瞥目:“是,你們人人都有心……”阿梧撲哧笑出聲來。北院後苑,思南繞過假山。方家四院住了三房,長房搬出去後,北院就是空置的。北院雖是空置的,卻有丫鬟和雜役打理著,院中的草木沒有衰敗,卻因著往來的人少,反而清淨自在。“肖哥哥。”思南上前,放下書袋。肖縫卿擱下棋譜,緩緩抬眸,眼前便映出一身黃色衣裙的小丫頭來。“你怎麼又來了?”他記得她名字,思南。 顧忌他的語氣平淡, 雖說帶了幾分疏遠, 卻無半分厭惡。思南並不氣餒。“這裡是方家, 我來北院怎麼會奇怪?”她笑眯眯應聲。這是人家家中自己的地方,愛何時來就何時,反倒他才是一個外人, 這話沒有毛病, 肖縫卿難得笑笑。“言之有理。”他對她確實厭惡不起來。思南不是方家的姑娘,是方世年的養女。他對她沒有敵意。“肖哥哥, 我們再下一盤棋吧。”她是來北院找他下棋了。肖縫卿有些奈何。“我聽家中的雜役說, 方大人給你請了授課的先生, 你不應當去先生那裡上課嗎?”肖縫卿翻過一頁書卷, 語氣照舊波瀾不驚。思南湊上前去,認真道:“先生這兩日要上的功課我早就做完了, 先生今日染了風寒, 在家中歇著,拖了書童給我捎話,我今日是空閒的。”所以,是特意來北院尋他的。並不是順路。肖縫卿也放下書卷來:“你下不過我。”思南抿唇:“誰說下棋就是為了贏棋,我就不是。”一幅小大人的模樣, 說起話來很有些意思,肖縫卿又笑了笑。思南起身,從方才的書袋裡摸出來兩盒棋子, 石桌便是棋盤,一盒黑子放在自己面前, 一盒白子推到肖縫卿面前。“是碧山閣的白玉棋。”肖縫卿一眼認出來。“呀!”思南震驚:“你認得?”肖縫卿乾脆莞爾,碧山閣是肖家的產業,他如何該不認得?“認得。”應得卻乾淨利落。思南嘆口氣,繼續道:“唉……枉我還特意拿來給肖哥哥看呢,原來肖哥哥早就見過了!”語氣中未免有些遺憾。本來是想同他分享,沒想到他卻見過了。也是,肖哥哥見多識廣,碧山閣的白玉棋覺得珍貴,肖哥哥未必覺。“那我先。”執黑子的先走。她也不謙讓的。肖縫卿好笑,隨即點頭:“好。”他喜歡同她說話,就好似,帶著一種莫名的親近感。他也說不上來。自從黎家出事以來,他沒有一日睡得安穩,他動用整個肖家的產業日夜籌謀,編織一張環環相扣的網,要的就是讓欠下黎家血債的人逐一償還。佈局,謀劃,還有肖家偌大的產業要經營,整整六年,名冊上只剩了榜首的方世年三個字。有些刺眼。“方哥哥,到你了。”思南提醒。他收回思緒。他自幼便喜歡下棋,開清風樓是為了靜心。“呀。”思南一面思考一面捏棋,棋子卻在指尖滑落,摔在了地上。思南彎腰去撿,棋子的一角磕出了一道凹進去的印痕。思南明顯有些痛心了,來回看了好半晌。“方寺卿送你的?”肖縫卿知曉這兩盒棋子價值不菲。思南尷尬笑了笑。肖縫卿也跟著笑了笑。“其實,是我拿的姐姐的棋盒。”思南也不隱瞞,這兩盒白玉棋子姐姐平日裡最喜歡了。她來找肖縫卿下棋,想著姐姐那裡有兩盒碧山閣的白玉棋子,她偷偷拿了出來,想和肖哥哥下完之後還回去。唉,沒想到摔壞了。思南有些惱火。方槿桐……肖縫卿指尖卻是一滯,繼而抬眸看她,好似平常一般:“偷拿你姐姐的棋做什麼?”思南嘟嘟嘴:“我看肖哥哥好棋,姐姐也好棋,我想肖哥哥一定也喜歡。”沒想到卻出了意外。思南將這枚棋子放在一旁:“晚些時候再同姐姐說吧。”肖縫卿忽的想起方槿桐找他歸還棋譜。還帶了一隻狗。煞有其事同他講,是狗尿在了孤本上。而後認認真真得和他談賠償措施。有那麼一瞬間,他希望她不是方世年的女兒。偏偏他卻記了很久。“你姐姐待你好嗎?”他也不知為何要問思南。許是他也很久沒見過她了。思南拼命點頭:“爹爹和姐姐待我可好了,爹爹還有些兇,姐姐就不一樣,有一次……”言辭間都是對方槿桐的喜愛。是啊,是個招人喜歡的姑娘。也招他喜歡。“所以呀,姐姐才不會怪我摔壞了她的棋子,背地裡要心疼好久,等我再攢一些零用,和上之前的壓歲錢,給姐姐買一幅。”她自小有擔當。肖縫卿再次啟顏:“不必,我這裡恰好有多的,晚些讓肖挺給你送去。”“嗯?”思南意外。碧山閣的棋子都為專屬。一幅棋子有兩個棋盒,棋盒上蓋的內側都會刻上簡字。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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