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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又想,於天啊於天,你他媽是單身太久了嗎?連看發小都覺得眉清目秀了?雖然,賀銘的外表應該比眉清目秀還要更高一個檔次。畢竟,在兩人很小的時候,智商差別不過初顯端倪,還沒有在大人眼裡佔據重要的地位。那個時候,大人們看到他倆,總會先誇賀銘:“呀,這小子生得真俊!”於天往頭上擠了洗髮露,心道都怪那群唧唧喳喳的老太太,不知不覺就影響了他的審美觀,導致他如今長成了個一米八的成年人,還在欣賞賀銘的盛世美顏。不對不對,不該往這個方向想。於天擰開花灑,衝了半天,最終無可奈何地承認,他好像對賀銘,是有一點不該有的心思。可是不應該啊。於天回顧了一下他倆相處的點點滴滴,覺得實在看不出一點點端倪,但是一想到賀銘那張臉,他的心又莫名開始悸動。難道,他喜歡的只是賀銘的臉?那麼,若是一個女孩子頂著賀銘的臉出現在他面前,他也會心動?完了完了,於天想,喜歡賀銘,跟喜歡賀銘的臉,他竟然比較不出來這兩種情況哪一種更變態。出了浴室門,於天一面擦頭髮,一面將自己脫韁野狗般的思維拉到現實中。不管他自己心裡對賀銘怎麼想,當務之急都是不要讓賀銘發現,然後安全度過今天晚上。於天默默地祈禱了一番,推門進了臥室。床上沒人,於天低頭一看,賀銘已經把他鋪了一半的地鋪給鋪好了,正躺在上面半合著眼皮。看得出人沒睡,於天說:“床是你的。”賀銘說:“我睡地上就行。”說著,他翻了個身,似乎想表示地上的空間也很寬敞,足夠一個成年人躺下。可惜,他太高看這條窄窄的過道了,就這麼簡單的一個翻身,他的腿險些踢到不遠處的牆。“小陽臺有點不規則。”於天解釋說,“還是我睡地上吧,我比較熟悉……地形,而且我比你矮一點。”往前一直不肯承認的事實,就這麼被於天輕易脫口而出,目的只是為了讓賀銘睡床,於天覺得自己真的越來越gay了。今晚過後,無論如何都要想出對策,絕對不能放任自己在此類深淵裡越滑越遠。這麼一想,於天莫名有了一種“躲避賀銘,從明天開始”的感覺,看見賀銘明顯不同意的神色,他想了想又說:“要麼,我們一起睡吧。”兩人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但是很少睡在同一個屋子裡,更別說是同一張床上了。大概賀銘也覺得有點不習慣,於天聽得出他的聲音都是緊繃的:“沒關係的,我……”於天:“我床很寬的。”賀銘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於天聽到了窸窣的動靜。“……”完了,他好像自掘墳墓,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雖然目前自己還沒有對賀銘有過太露/骨的想法,但是萬一兩人睡在一處,他控制不了自己怎麼辦?等到賀銘在自己身邊躺下,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清清淡淡地飄過來,於天聞出和自己的是同一種之後……他悲哀地想,明天是該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了。於天向來是個行動派,說要把自己掰直,就絕不拖延,賀銘前腳剛走,他後腳就撥通了自己高中同桌的電話。高中同桌就是當年陪他下去淋雨的那位,江湖人稱木棍,畢業之後成了一名精神科醫生,也在b市發展,於天跟他一直有聯絡。“木棍啊,我於天。”於天想不出怎麼適時地引出“我有一個朋友”這種深刻的話題,只得跟一向聒噪的同桌拉了半天的家常,末了才說,“我有一個朋友……”“你停停停……”木棍說,“我的朋友就是我,這句話你沒聽過?”於天:“……”“真的是我朋友。”木棍聽他的語氣不像玩笑,便正色起來:“怎麼了?”“他吧,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很多年的朋友。”於天斟酌了一下說,“也不是喜歡吧,聽到別的女孩子提起他,心裡會不舒服。尤其看到他的臉的時候,就更加更加不舒服了。”木棍用彷彿遭雷劈一般的聲音說:“男的他?”於天:“……嗯。那朋友是他很多年的好朋友了。”木棍在那頭的聲音如臨大敵:“於天,我跟你說,這千萬不能接受啊,雖然現在社會上都提倡性取向平等吧,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做不到的。同性戀要走很遠的路,你可千萬想清楚。”於天讓他說的一頭霧水:“我接受?跟我沒關係呀。”木棍還在繼續:“你少騙人了,反正我建議你離他遠一點,越遠越好,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個賊惦記你那麼多年,現在也是時候出手了……哎,我早該提醒你的,這也怪我不謹慎。”於天如聽天書:“你在……說什麼?”“別裝了,你說的‘我一個朋友’不就是賀銘嗎?他喜歡的不就是你嗎?當初全年級大概就你一人不知道,你個傻叉!” 聚沙成塔木棍自說自話地掛了手機,徒留於天滿臉空白,彷彿遭雷劈過一樣的表情。這種“你說的中文我都聽得出,但是一個字也聽不懂”的感覺,上一回出現的時候,還是賀銘給於天講一道高數題。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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