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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造成的效果都不太讓人舒服,不過於天覺得後者的理由更容易讓人接受。不然賀銘脫單他傷心什麼呢?他又不是真的想跟賀銘較勁。 咎由自取時間剛過七點,於天重新躺回床上,正準備睡個回籠覺,不料眼皮都沒合上,肚子上就橫遭一腳泰山壓頂。於天“嗷”地一聲叫喚,猛地抬頭:“滾下去!”他家的阿拉斯加吐著舌頭,樂顛顛地表示聽不懂人話,還意猶未盡地蹦了幾下。於天連忙雙手並用地推開了它,氣若游絲道:“朋友……你已經不是當年那隻小可愛了。”這快要一百斤的二狗子,壓著人疼不疼它自己不該有點ac數嗎?於天撫摸著阿拉斯加的狗頭,不禁懷念起了它還是隻崽的時候。那時候,是多麼溫柔,多麼可愛,跟它對視一眼,心都要被萌化了。賀銘提醒過他:“這狗不太好養,需要很大的運動量,而且不守規矩,也不太認主。”自家狗生了一窩崽急於把崽送人的朋友拍胸脯道:“你別聽賀銘瞎說,這狗很可愛的,比起哈士奇,那穩重多了。”於天當時聽了很高興,便將它帶了回家,後來回想起來……比哈士奇穩重根本不是什麼優點好嗎?如果是條乖狗,怎麼會淪落到跟哈士奇比穩重!剛開始領回來的確還行,畢竟只有幾個月大,還在於天的控制範圍之內。可自從這傢伙體重直線飆升之後,所帶來的麻煩等級也是坐火箭一般得增長,到現在,工作狗於天還要每天早起,被他家阿拉帶出門瘋狂溜一圈,才能去上班。不然留阿拉一個人在,它會撕家的:)饒是如此,於天有時候開門回來,還是會看到令人崩潰的場面,比如沙發套被扯成了爛布,盆栽碎了,餐巾紙被撕成了雪片,一眼看去,彷彿進入了冬天。狗穩不穩重暫且不提,反正於天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穩重了,現在看到阿拉在搞拆遷,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餓了?”於天摸了一把阿拉的狗頭,起身給它弄吃的。幾百塊一袋的狗糧,要不了多久阿拉就能全部吃完,於天倒滿一盆,看看袋子裡還剩下一點點,索性都倒了出去。跟往常不同,阿拉沒有顛顛地跑過來吃,反而興趣缺缺地繞過了那個狗盆,彷彿叫醒於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怎麼了?不就是沒讓您踩我的肚子嗎?至於絕食嗎?”於天撐著膝蓋站起來,懶得伺候這祖宗,準備回去睡回籠覺,“那我不看你吃行了吧。”阿拉搖了一下尾巴。於天轉身進屋,心裡沒太當回事——畢竟跟別的阿拉斯加相比,他們家阿拉還算乖巧的,從不挑食,在吃上面倒是很省心。結果於天回籠覺睡醒,那狗盆還是原來的狗盆,一粒狗糧都沒動。阿拉坐在一邊,一副誓死不吃敵人食物的堅決樣。於天決定嚇唬一下這大爺:“不吃別吃,給你慣的!”說完,真把狗盆端走了,放到了阿拉難以企及的冰箱上頭。本來只打算恐/嚇一下,誰知於天刷著牙的時候上司突然打來一個電話,要他去公司一趟,於天掛了電話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連早飯也沒顧上吃。出門前,他把阿拉的狗盆從冰箱上拿了下來:“乖乖吃飯,爸爸要上班了。”誰知等於天下午回來,阿拉依然沒有吃東西,於天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再仔細看,阿拉已經沒有早上那副革命烈士般的表情,顯得精神懨懨。按理來說,冬天才是阿拉斯加蹦迪的季節,絕對不應該跟個瘟雞似的啊。這絕對是病了!於天手腳並用地爬到沙發邊,從扔在上面的公文包裡翻出了自己的手機,熟練地撥通一個號碼:“老賀!”“嗯?”賀銘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來,聽著懶洋洋的,似乎沒睡醒,於天這才反應過來這會兒正是兩點,是一天中賀銘最困的時候,也是那人雷打不動的午覺時間。不過生死攸關,於天也顧不上太多:“阿拉,阿拉它絕食了!”身為寵物醫生,賀銘大概見慣不驚,因此他只簡單問:“多久?”於天:“早上到現在,是不是因為我不讓它踩我肚子?”賀銘:“……那你讓它踩你一腳試試。”於天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家狗子,似乎還真的萌生了此種念頭,末了他還是說:“我來你醫院吧!”於天到的時候,寵物醫院裡人不多,賀銘穿著白大褂,單手插在兜裡,慢悠悠地從診室晃了出來。眉如墨染,鼻樑挺拔,映著窗戶裡透進來的冬日暖陽,非常得人模人樣。賀銘走了幾步就停住了,靠在醫院前臺一側,似乎在等他過來,於天牽著阿拉,快步走上前去。“它早上開始怎麼都不肯吃飯,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於天說。賀銘:“嗯。”“有沒有可能是鬧脾氣絕食?上回我給它剃毛,它好像也有一頓不肯吃飯。”於天又說。賀銘還是“嗯”。於天:“……你是醫生還我醫生?”賀銘這才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信不過我的醫術。”於天:“……”想起來了,昨天他來接賀銘去酒店的時候,車上兩人起了爭執,他一個不小心,好像脫口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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